女人半晌不语,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终是松开她。“去洗澡吧。”说完,看也不看她,扭身直奔那张大床。
齐洛默。她这是被嫌弃了吗?
真想缝上这张贱嘴。这是此刻齐洛最强烈的念头。
这个女人即使将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的时候,嘴里也不闲着,不停爆出各种不要脸不害臊的话,极尽挑|逗之能事。
齐洛哪里受过这个?要知道陶嘉然那木头平时就鲜少甜言蜜语,何况在欢、爱时?她倒是会体贴你的任何不适,但是从不会说出什么大胆、色|情的话,倒是齐洛比她更大胆些。齐洛现在才知道,自己之前自诩诱|受简直太不知天高地厚,身上这位才是诱高手、诱祖宗。不光是语言让她脸红心跳,身体的任何部位,对,任何部位都能诱。齐洛深觉和她一次简直比看科教片都管用,受益终生啊。
最最可怕的是,这女人竟然勾起了她的攻意,她那颗受惯了的心竟然蠢蠢欲动了。和陶嘉然在一起的时候,齐洛很少去攻,除非是被强烈地勾起。可是这个女人,在让自己满足了一次之后,自己不该一身疲惫吗?为什么还能被她勾起战意?
太可怕了。
“怎么?想碰我?”女人汗|湿着脸,仰头看着她,眉梢眼角俱是春、情。
齐洛腰有点儿酸,可心内却涌起难以克|制的兴奋,她胸、口起伏,匀着气息。
女人眼尖,双手攀上,按住她顶峰的朱红。齐洛猛地一抖。
“宝贝儿,还等什么?”女人支起身子,环住她,火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来嘛,我已经为你湿、了……”
齐洛疯了,脑细胞都被这个女人烧着了,兹兹冒着火星子,不管不顾覆|上女人的身体,几乎狂、野地让她在自己的手中绽放,一次,两次,三次……
女人尖叫、高|吟,声声都让齐洛心跳加速,更是亢|奋得无法抑制。
直到齐洛疲惫得无力瘫在她身上,房间中的媚|语才告一段落。那女人也累坏了,浑身汗得通透,脸上却全然是满足。
“你真是个小野|兽……”女人酥、软着声音,也酥、软着身体。
齐洛如被雷击,这句话——
“然,你怎么像个小野|兽?”某次她和陶嘉然欢、爱后也是这样嗔怨的,嘴上怨,心里却甜。
想到曾经的爱人,曾经的爱情,刚刚经历过□□的神经格外脆弱。那女人还陷在余|韵中,突觉脸上一凉,有什么液体顺着脸颊而下。她睁眼,诧异地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那个人居然……泪流满面。
“哭什么?”女人声音柔|软,倾身靠近她,唇贴上她的面颊,不等齐洛反应过来,吮|干了她的泪。
齐洛愣在当场。这是什么状况?她有些应接不暇。
那女人吻着她,细长的手指逡巡在她全身,撩、拨起她刚刚平复的欲、望。齐洛难|耐地再次压下她,什么陶嘉然,什么爱情,狗屁!都是狗屁!齐洛自暴自弃,饮鸩止渴般沉|迷于欢、愉。
天蒙蒙亮的时候,齐洛醒来,浑身上下无有一处不酸痛。她几乎是落荒而逃,不敢看那个还在熟睡的女人,不敢看两个人欢、爱过的大床。她胡乱套上衣服,跌跌撞撞地逃离了现场。
如果有后悔药卖,齐洛倒是真想买来尝上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