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蛮蛮可以容忍,成烈不理自己不爱自己,但不能容忍别人凌驾她之上。为这,她和浮香斗了几千年,拦不住成烈去浮香处,但至少能让二人除了快活外,不会有任何结果。
弥蛮蛮设计陷害,让浮香流了产,还下药彻底伤了她宫本,注定不会再生育的浮香,就永远也甭想爬到她的头上。
慢慢地,弥蛮蛮也习惯了,没有成烈的日子,她是宫中说话最有分量的女人,好东西由着她先挑,心中了无挂碍,安心做着她的富贵闲人。
“一夜幸两次,还睡在榻上”
弥蛮蛮心内不断重复着,这两句伤心的话,一个下贱的奴婢,都能被成烈留在榻上,而她被如狗般被拖下榻,直接给扔出寝殿,诛心的耻辱一下窜上头,弥蛮蛮已怒不可遏。
“成烈!我恨你!真可儿,我要杀了你!”
弥蛮蛮常常把一腔愤怒,都发泄到了轩昂身上,看着如成烈一样的脸痛苦扭曲,看着他被打的翻滚嚎叫,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弥蛮蛮才觉得解气。
可叹轩昂,作了成烈的替代品,不但成了弥蛮蛮发泄**的对象,也成了她发泄对成烈不满的替身。
轩昂不得不屈服在淫威下,因为他的家人被弥隐威胁控制着,几千年来,他从青涩的少年,已长成了骨健筋强的成熟男子。
轩昂与那容貌艳丽、纤妍白皙的雪衣,最得弥蛮蛮宠爱,相对雪衣的巧言谄媚,轩昂正如他的名字一样,自带冷峻高傲气质,弥蛮蛮不喜与他寡味相处,但喜他帐内的雄伟刚劲。
一身白色软甲的轩昂,跟着战战兢兢的雪衣进殿,瞥见弥蛮蛮是一脸煞气,心内暗叹不好,跪地施礼,“轩昂拜见娘娘,不知有何吩咐?”。
雪衣趴跪在一侧,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怕即将到来的风暴,会波及到自己。
一步步逼向轩昂,弥蛮蛮手上已祭出长鞭,看着如成烈一般无二的脸,想着他与那贱婢在榻上欢爱的样子,就心痛的如刀扎,气愤又委屈。
“怎么?本宫不传你,你就不知,来宽慰本宫吗?那养你何用?”
轩昂无言以对,深低着头未吱声,心知眼前的女人就是个魔鬼,想躲必都唯恐不及。
“脱!”
听到弥蛮蛮的一声咆哮,轩昂无奈,只能一件件褪下盔甲、衣袍……直到露出肌肉强壮、伤痕累累的上身。
“啪!”
“啊!”
“……”
“求饶啊!……求饶,本宫就放过你”
轩昂不敢不听话,否则这种折磨会无休无止,“求娘娘饶过在下……”
弥蛮蛮喜欢看,那张又恨又爱的脸,被征服的听话样,一道道血痕让她兴奋发癫,如魔鬼般狞笑着。
“求饶!呵,你的张狂呢?你狂浪放纵时,可想到会这样?啊?我问你,想到没想到?回答,想到没有?……”
弥蛮蛮沉浸在悲痛中,恍惚成烈就在眼前了,鞭子打的又快又恨,直打的轩昂满地打滚,“啊!啊!……”大叫。
“你不是很能吗?二次?那我就让你,一直……欲死欲仙”
弥蛮蛮没有眼泪,只有气愤,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命令道:“雪衣,给他神仙丸,送进暖阁”。
轩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害怕的求着,“娘娘,不要啊!求娘娘……”。
“是!”,吓得半死的雪衣,赶紧招呼侍卫将轩昂拖了出去。
弥蛮蛮一身红纱衣,坐在暖阁妆台前,一件一件卸掉头上的钗环,揽镜自赏,脸上红艳一片,勾起的唇角,带着嗜血的狂野。
身后层层帷幔内的地毯上,五花大绑着一丝皆无的轩昂,全身血脉喷张,眼睛赤红,他全身内外如万只蚂蚁啃咬着,沙哑着已近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低吼着,“娘娘,为什么?这样待我?我……不是他,不是啊……”。
“啪”的一声,一支玉簪子被扔在妆台上,撞的粉碎。
一头黑发,也药物发作的弥蛮蛮,鬼魅一般爬了过去,伸着吸血鬼般的血红舌头,邪魅瘆人,“我当你是谁,你便是谁”。
将能想到的成烈之态,弥蛮蛮都用在了轩昂身上,她不但强掠着他,还极尽花样地折磨他……觉得仍不解恨,弥蛮蛮竟丧心病狂,命令雪衣等多个侍卫,轮番侮辱了轩昂,直到他被折磨、被羞辱到昏死,才算出了心中一口恶气。
弥蛮蛮明目张胆私养宠儿,除了她的宫人和侍卫了解,外人确实都还不知道。
这主要是因为,弥蛮蛮所住宫殿在大璟阳宫一隅,四面环水只有一座桥与其他地方相通,位置极为独立,殿内侍卫、宫人多是族内亲信,或是其家人被威胁控制,就是知道什么,也绝不敢乱说半字。
弥隐与弥蛮蛮是一母所生,知道以她刁蛮的性子,不可能得到大王子的青睐,弥隐曾一直反对,这桩不会有好结果的婚姻,他没拦住死心眼的弥蛮蛮,也没能说服父王,但弥隐心中总有隐隐的不安。
怕弥蛮蛮寂寞惹出祸事,加上母亲一直叮嘱照顾,弥隐也确实心疼这个傻不拉几的姐姐,过着活守寡般的日子,就给送了些貌美的侍卫,给她排解苦逼的时日。
豢养宠儿的行为很冒险,被发现,全家都逃不掉被连累处罚,但不这样做,弥隐也清楚,鲁莽的姐姐一样会在宫中惹祸,还不如让她想啥有啥,方能稳住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