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香哭闹不休,说是有人刻意陷害,矛头只直弥蛮蛮,连魔王都惊动了,但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最后只能把那个冒失的宫人,给活刮了了事。
可怜浮香,并不知道自己不能再孕,还费劲心机勾引成烈留宿,但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成烈见二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心烦意乱,直接驱赶,“今日本王子心烦,也累了,改日再去看娇儿,你二人就跪安吧”。
浮香和弥蛮蛮,见成烈一副心不在焉、兴致索然的样子,只当他还没气消,也怕不留意惹到他,就识趣地施礼告退。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成烈独坐在殿内,喝着茶,心却飞到了九霄云外。他今夜就能要了真可儿,曾设想问无数可能,就是没想过,会以一种不光彩的手段得到她。
“可那又怎样?以后好好爱她、补偿她就好了”,成烈想着,一刻都不想再等。
“来人!”
真可儿进来施礼,噤若寒蝉地回话,“请大王子吩咐”。
走到真可儿面前,成烈挑衅地直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你……侍候……本王子……沐浴”。
真可儿一凛,明白后面要发生什么,应了一声“是”,落荒而逃。
浴房内,桃色帷幔高挂,灯火幽暗,温泉池中,有一眼热泉汩汩喷涌着,发出“哗哗、啦啦……”的声响,池面被腾腾水汽笼罩着,基本看不见水面。
成烈一身玄色中衣,赤着脚,平伸着胳膊,等真可儿给他退掉中衣。
束着袍袖,一身洁白简装的真可儿,战战惶惶、如履薄冰地侍候着,她的一张素白小脸,因害怕僵硬着。
平时退完中衣,成烈就会下池,真可儿就可离去,成烈在池中会退掉里衣,泡浴后,会自行穿上池边准备好的浴袍,回到寝殿就寝。
将成烈退掉的中衣拿走,将装着浴后要穿浴袍的托盘,放到池边伸手可取的位置上,真可儿起身要离开。
故意别扭的挡在真可儿面前,成烈又伸开双臂,仰着脸,斜撇着她吩咐:“继续”。
脸“唰”地红到耳根,红艳艳的一片,真可儿脑子里轰轰作响,傻愣愣仰望着成烈,呆若木鸡,她实在下不去手。
成烈傲娇地瞥着,平日里如白梨花般的女子,此刻,竟羞成了一朵小桃花,让他想到那句“桃花夭夭,灼灼其华”,此刻形容眼前的真可儿,还真是恰当无比。
“怎么?没听见?还是……不愿意?”
真可儿不敢装傻,慌忙避开成烈的灼灼目光,转到他身后,伸出的手,又像烫着了一样缩回,斗争了好几番,才犹犹豫豫将成烈的里衫脱下。
成烈肌肉健硕,红铜色的脊背裸露出来,赫然还有两条伤疤,征战的痕迹,使背影更显得的,有斗破苍穹的雄姿。
成烈不动声色道:“继续”。
真可儿听闻,顿时惊得如被追赶的小白兔,一顿乱撞要逃走,脸红的如燃烧的火焰。
“想逃?休想!”
成烈说着,一把逮住欲逃走的真可儿,将她托入池中。
挣扎着,头露出水面,真可儿大口喘着气,想摆脱成烈的手,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水淋淋的头发黏在脸上,一身的狼狈,吓得花容变色,惊慌如漏网的鱼。
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是致命的诱惑,将真可儿拉贴在自己身前,成烈要看的更多,要的也更多。
水花翻滚,薄薄水雾下,若隐若现两条光滑滑的鱼,扭打缠斗着……细长的小白鱼枉费力气挣扎,红铜色的大鱼血红着大口,一脸的狷狂,尽享雨水相欢。
被逼到池边的真可儿,像案板上的白条鱼,口一张一翕,绝望地瞪着眼,感受着一刀刀割在身上的疼,害怕绝望写在脸上,面对强大的成烈,弱小的她感觉无能为力,绝望地流着泪,水面涌起一波一波水浪,打在脸上,已分不清是水还是泪,越挣脱越痛苦,真可儿认命地闭上眼睛,只能任人宰割……
疯癫的成烈睁开眼,看见满脸绝望,正流泪的真可儿,眉头紧了又紧,心中不爽,又更加的疯狂……
“哗哗、啦啦、哗啦、哗……”的水声,遮住了细碎的声音,但遮不住那一声,夹杂悦喜的“啊!”声痛呼。
成烈丢了力气,头枕在真可儿的肩头,气喘如牛,“真可儿,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许你心中……再想着别人,否则……我饶不了你,听到没有?”
真可儿嘴唇不停抖动,委屈的泪流了一脸,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欺负人的成烈,推翻在水中,拖着如散了架般的身子,费力爬出水池。
成烈被推倒,差点呛了水,他稳住身子,看着全身如刚剥嫩笋般真可儿,扬手将浴袍抓在高举的手中,勾起嘴角坏坏笑看着,找不到衣服的真可儿,心中又起了一片一涟漪。
“嗨,真可儿,你已是我的女人啦,还害什么臊啊?!”
真可儿如热锅上的蚂蚁乱撞,顾不得成烈说风凉话,她只想找到能遮身的衣物,只见成烈的里衣在地上,也顾不得许多,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套了进去。
成烈玄色的里衣,对真可儿来说,也算是短袍了,玄色把真可儿更衬托的,如玉雕般洁白无瑕。
成烈潋滟目光直视着,见真可儿不停拽着下摆,想遮挡一双白嫩细腿,纤细的小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