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久久怎么也想不明白,齐王妃的玉佩为何出现在冬雪院。为了杀她?
离久久觉得不可能,虽然她并不了解刘子涵的为人。看上弱弱的一个大家闺秀,亲自跑到楚王府刺杀自己。
不管离久久怎么想,都觉得这不
这玉佩并非俗物,难道是赏赐给了别人?
“嬷嬷,你做的对。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把玉佩藏好,不要被别人看见。”说完,离久久把玉佩递给了刘婆子。
刘婆子赶紧拿去藏好。
“小姐可是认出了此物?”碧箩低声说,
离久久点了点头:“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去把苏凛叫来,就说我有东西要吩咐他去买。”
“是,小姐。”碧箩站起来,向外走去。
以前,离久久让碧箩去找苏凛,她都会假装很平静的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现在,她依然很高兴。只不过,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表现出恨不能一下子飞过去的心情。
夏荷院失火,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接着,冬雪院失火,还是有人故意纵火。不管怎么想,这都不像巧合。
可是,一时间离久久也没什么头绪。虽然金泽已经在查了。但是,离久久还是决定让苏凛也去查一查。
过了一会儿,苏凛来了。
“卑职给少小姐请安。少小姐叫卑职过来,是不是想询问昨晚走水一事?”苏凛问道。
“我总觉得太蹊跷。苏凛,你帮我调查一下夏荷院走水的缘由。”离久久说。
“卑职遵命。”
离久久看了一眼碧箩,将方才写的一张清单递给她:“碧箩,送送苏侍卫。”
“是,小姐。”碧箩接过那张清单。
碧箩和苏凛走出牡丹阁,这才将手里的清单递给他:“娘娘要的东西,都写在这上面了。有一两个东西比较稀罕,若寻的到,娘娘重重有赏。若寻不到,自然也不会为难苏侍卫。”
碧箩这话,不是说给苏凛听的,而是说给门口的侍卫们听的。
苏凛接过清单,表情严肃:“请娘娘放心,王爷的话卑职谨记在心。娘娘的吩咐,卑职不定拼尽全力!碧箩姑娘请留步,告辞!”
说完。苏凛转身离开。
碧箩看着苏凛的背影,有些不舍。
是夜。
碧箩今晚值夜,她侍奉离久久躺了下来,自己在地上铺了个垫子躺了下来。
“碧箩,你上来睡。”离久久说。
碧箩一听,笑着站起来,蹦到离久久的床上。要是刘婆子在,她可不敢这么放肆。只有小姐,才会对她各种包容。
“小姐,奴婢也觉得太巧了。难道是那凶手先在夏荷院放火,又跑到冬雪院放火?”碧箩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离久久。
离久久躺在,看着上面的帷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是想让我和曲凌雪死。”
“小姐觉得凶手是豆儿吗?”碧箩问。
离久久摇了摇头,说:“我嫁入楚王府四年了,居然对府里情况很不了解。这个豆儿,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
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小镇是迁安镇。素心终于在关城门之前进了迁安镇。
素心找了加客栈住了下来。
早晨一来城门,素心就离了京城,逃命去了。她相信只要自己跑的足够快,司徒靖一定不知道她在哪里。
素心换了一身衣服,加了些酒菜,一个人在房间里自饮自酌。
这一天,她太累了。没有马车,不得不走路。感觉这一天下来,身子都快散架了,脚丫子和腿一动也不想动。
也不知道小姐怎么样了?素心忍不住想。她对曲凌雪心有愧疚。曲凌雪现在的处境真的很难,她却扔下一堆烂摊子离开了。
豆儿比较倒霉,本不用死的。素心想起这些,心中异常烦乱。
吃饱喝足,素心躺了下来。屋里的蜡烛,昏昏暗暗。
素心太累了,以至于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屋里黑漆漆一片。素心这才觉得脖子上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旁边有个人影,素心立刻清醒过来。毫无疑问,脖子上的东西,可以取她性命。
“素心,你一而再再而三无视我的警告。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黑暗中传来司徒靖冰冷的声音。
素心不由得心里一哆嗦,急忙狡辩:“司徒公子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那你跑什么?”
窗户大开着,一阵风吹进来,素心只觉得冰冷刺骨。这初秋时节,本还是有些闷热的。可是素心从头冷到脚。
“司徒公子饶命,是曲凌雪她要害王妃,奴婢迫不得已!”素心才不想死在这里,如今大仇得报,她还想以后的日子可以过的舒心一些。
听了素心的话,司徒靖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将剑从素心脖子上移开,收回剑鞘之中。
“把蜡烛点上,把话说清楚,曲凌雪为何要杀离久久。”
素心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连滚带爬下了床,摸索着走到桌子旁。她在桌子上摸到了火折子,打开,点燃了蜡烛的芯。屋子里瞬间亮了起来,被昏暗又带着一丝暖意的烛光笼罩着。
司徒靖坐了下来。烛光照在他绝美的面容上。不过素心对他没兴趣,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
“坐呀。”司徒靖冷冷的说。
素心连连摇头:“不敢不敢,我站着说就行!”
司徒靖眼中露出轻蔑的目光:“那就别废话,赶紧说!”
“是是是!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