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里蒋家,蒋家长房嫡出的二秀。.”任杰鸿很认真道。
“口子里?”秦冯二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还蒋家长房嫡出的二秀,这,这……
任杰翔也是一愣,还没来得及有反应,任杰鹏却拍手笑道:“对对,我真是喝酒喝糊涂了,满脑子都是酒,怎么将珠妹妹的出身忘了呢,她正是口子里蒋家的二秀,哈哈哈!”
任杰翔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没说话只笑,口子里已经算是金珠的私产,只要她名下的产业像现在这样发展下去,终有一天,口子里蒋家会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家族。
秦月儿和冯惜面面相觑,任杰鸿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有一个口子里蒋家一样,任杰鹏配合得天衣无缝,不知内情的人,由他的口再证明一次,也会相信真有一个口子里蒋家,最老实忠厚的任杰翔,此时也只笑不语,算是默认了此事。
怎么会这样,本来想用金珠的出身羞辱她一番,谁知道却冲出一个任杰鸿,硬弄出一个莫须有的口子里蒋家,让她们有口难辨,不过,二人却不是省油的灯。
“表哥,你这话是从什么地方听来,惜儿和月儿姐姐怎么听说,那个口子里是一处前几年刚发现的荒地,即便那处地方真是姓蒋,可一处都是荒山野岭的地方,比乡下都不如吧,怎么说得上口子里蒋家。”冯惜冷笑着瞥了气的将口子里的老底抖了出来。
“荒山野岭?”任杰鸿奇怪的看着冯惜。笑道:“表妹,你这就是道听途说了,口子里怎么会是荒山野岭,那个地方要是荒山野岭。那这普安县就是乡间野村了。”
“这怎么可能,那个地方刚开荒了几年,纵然不是荒山野岭,也不会比普安县强,要不然,她又怎么会死守着普安。”
冯惜不信,即便是冯家,要在几年之内将一处荒地变成沃土,所花费的金钱和人力都难以想象,更何况一个曾经快饿死。浑身没有半文钱的蒋金珠。
“金珠没有死守着普安啊。要不是这里有事需要她。她才不会出现在这里,这不,事情能丢手了。她转眼就跑回去了。”任杰鸿拍手笑了起来,还煞有介事的指着四周的花草,道:“瞧见没有,她嫌弃这里太小太无趣,连书画展那么大的事,京城无数秀公子都往这里跑,她却躲回了口子里,走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啊,你猜她怎么说?”
“我又不认识她。如何知道?”冯惜脸一沉,转头不理任杰鸿,耳朵却竖了起来。
“怎么说,珠妹妹怎么说?”任杰鹏忙问,他也很好奇,这么热闹的场面,这么热闹的事,金珠怎么就跑回口子里去了呢。
“她说啊,二哥,不就是一次墟模的促销吗,有什么,比这个热闹十倍百倍的场面我都没去挤过。”任杰鸿笑道,他其实只说了一半,金珠的后面还有一段话。
‘再说了,少我一个人位置就多一个消费的人,要是刚好遇见一个购物狂,哈哈,那就发达了,我还是赶紧走吧,免得耽误方大娘赚钱,我可不想去库房呆着。’
金珠的话中有几个词他不懂,但却不影响他理解,这么一个不做作,赚钱大方的人,他很喜欢,自然想要帮她。
“真是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这样的场面还算小?还见过什么十倍百倍的场面,她难道见过打仗吗?”冯惜扁嘴蔑笑,“翔哥哥,金珠是不是太想你了,将你曾经跟她说过的打仗场景,以为是今天这样的事啊?”
“我没对金珠说过打仗的事啊?”任杰翔抬头,冯惜轻蔑的笑容让他感到刺眼,仿佛他在为金珠遮掩,让他一阵心烦,以前那个调皮的惜儿妹妹彻底不见了,眼前这人让他感到陌生,他不由冷下脸,“我从没对任何军营外的人说过打仗的事,惜儿妹妹你真的误会了。”
任杰翔突然冷脸,让冯惜的心一凉,她和任杰翔从小认识,以往不论她如何任性淘气,任杰翔总是一副笑脸相迎,今天怎么会突然冷脸了呢?都是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金珠。
冯惜不由握紧了手,紧紧咬住的牙关,让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了起来。
“惜儿妹妹,你还真是误会了,你难道忘了,别的人,上一次战场,立一点军功,恨不得四处宣扬,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英雄事迹,翔哥哥从喧着王爷,上过战场无数,大小军功更是数不胜数,他什么时候对别人说过?”
瞧见冯惜颤抖的嘴唇,秦月儿忙接口解围,笑道:“翔哥哥,你是不知道,京城中的各家秀,经常来问我和惜儿妹妹,说我们自小相识,你每次回京也都小聚几次,她们转弯抹角就是想打听你在战场上的英姿,更可笑的是,说书的女伶,其中有一人还特请人送礼求到我们面前,就是想知道你的事迹,好写成书四处去说,呵呵,其实啊,不是惜儿妹妹误会了,而是你误会了。”
“哦,那还是我误会了惜儿妹妹,真是对不住,惜儿妹妹你别恼了。”秦月儿的解释让冯惜和任杰翔的脸色都缓了过来,但两人心里都知道那不过是个借口,赔礼的只是随口一说,受礼的也只是歪了歪头,但好在气氛没刚才那么沉闷,两人又开始各自说笑了。
“二哥,来,我敬你。”任杰翔举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此时他不用说任何话,一切都在酒中。
“月儿姐姐,来,我们也喝。”冯惜也不甘示弱,举杯和秦月儿碰了碰,喝了一口酒。
任杰翔和任杰鸿一杯接着一杯。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