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会做生意,等我弄个美食一条街,绝对横扫所有的美食生意,哼哼!”金珠听见老板的嘟囔,不高兴的哼了声。
“哎呦,这位大秀,就你坐在我这吃东西的胃口,还想弄什么美食街,你当自己谁啊?”
正不好开口的老板龇牙了,他的桌子上堆着别人家店了东西,还远比他的多得多,搞得有几个不知道的客人问他要,他说没有,人家就去旁边店里了,气得他直跳脚。
“你说什么?”冬梅站起身,冷冷的看着小店老板。
“我没说什么呀,几位姑娘,不知道吃好了没有,还想再来几个铜钱的?”
小店卖的都是几文钱的小吃,不值钱,小店老板话里的意思,就是你几位吃几个铜钱的货,赶紧吃饱了肚子滚蛋,别以为你那铜钱的颜色和金子一个色,就以为那是金子。
“你?”冬梅没听明白,姚媚儿却听懂了,她以前可没少听那些暗喻的话,脸色憋得涨红,没得到金珠的许可,她也不方便挑明金珠的身份,只得狠狠的威胁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小心以后没生意做。”
“哎呦,我不知道啊,我好害怕啊,这位大秀是谁啊,莫非是钱方街的大秀?”
小店老板哈哈大笑,笑金珠等人不自量力,他这些天可是听说了,钱方街的东家白大少爷原来是忠勇王府的大公子,他之前不方便露面,找了一家姓蒋的人合作,听说那家人有两位秀,二秀已经定了亲,大秀还待字闺中,这些天,那些说媒的人都差点踏破蒋家的门槛了。
普安县最出名的秀非她莫属。所以最近常被人挂在嘴上,看那位姑娘不顺眼,都被鄙视成‘你当自己是钱方街的大秀吗’,这样的说法可没少给金珠招来麻烦,现在一听,她头皮又炸了。
“我不是大秀,我是二秀,你叫什么名字。你做的东西那么难吃,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找人来砸了你的摊子。”
刚被方弟常唬了一次,挑起一点想发飙的情绪,谁知道会错了意,方弟常也痛快的给了钱,她只能憋了回去,出来吃个东西犒劳自己,又被小店老板鄙视。
拜托。她今天的衣服可都是好料子,头上的首饰也闪闪发光,那个老板眼睛瞎了不成,这都看不出来,还敢这么说话,不给点颜色看看,她今天气不顺。
“二秀,要刀吗?”冬梅偷偷把小刀又拿了出来,她有点喜欢金珠喊那句话时的气势。
“干嘛?”金珠反被冬梅的动作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讲规矩的冬梅嘛。怎么有点女土匪的样子。
“干嘛。你们想干什么,还想找人来砸我的摊子,你找去啊,你叫人去啊,我看谁敢动。”
小店老板提着一根擀面杖跳了起来,因为这三个姑娘,他店里的生意跑了大半。越看三人桌上堆满的东西火气越大,人不敢打,但东西可以动。
于是,他提着擀面杖就往桌面上敲,装作失手的样子,想把那些碍眼的东西打个稀烂,看看还有没有人来问他,这些东西有没有卖?
“咦。你真敢动手?”金珠一瞪眼,奇葩啊。做生意能做成这样还没倒,真是奇葩啊,她拉着冬梅和姚媚儿往后退了两步,没拦着小店老板,让他使劲打尽情的打,原本是只说狠话,要开个美食街抢生意,现在就不只是想想,她真要开。
“二秀,你干嘛拉着奴婢走开,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趁小店老板打得高兴,金珠拉着二人,看似灰溜溜的吓跑了,走出一段路后,冬梅不高兴了,她还从没这样临阵退缩过。
“不是怕他,我是可怜他,唉,他会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很大的代价,这就算我送给他死前的狂欢吧。”金珠摇摇头。
“死前的狂欢?”冬梅瞪大了眼睛,这话听着有些惊悚,意思也不太明白,难道金珠要暗杀了他?
“不是,不是他人死,而是他以后的生意会死,就让他先得瑟几天,我过后收拾他,哼!”金珠也知道她的话不太准确,但却能表达她此时的心情,哼哼,一条钱方街走高端,再弄一条美食街走中低端,钱虽少但架不住人多啊。
普安县乃至整个大夏国,人口基数最多的还是穷人,只吃得起几文钱的东西,原本几文钱吃一样,如果她能让大家几文钱吃几样,量稍微少点也不会有人计较,这样一来,生意不好才怪了,呵呵,就这个主意。
吃个路边摊又想出一个点子,不一定能赚大钱,却能造福吃货们的肚子,只是这样一来就必须控制成本,一条街只能是说说了,普安县再偏僻的街也不便宜,何况太偏僻不方便,不适合做生意。
或许也找个一个宅院,一个大天井的宅院,四周是做各种吃食的炉灶,中间是一排排的座椅,进门买票,拿票端东西吃,好像自助一样,省时省力还省心,晚上各家小吃店的老板统一拿票换钱,还不怕有人跑单,方便那些小吃店的老板专心做事,呵呵,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真是妙啊。
刚才一脸凶狠放狠话,转脸又流着口水傻笑,冬梅和姚媚儿一看,不用想,这是又想到赚钱主意的模样,而且和吃有关。
“二秀,我们现在去哪?”本来是要回刚卖下的宅院去看一看,现在看金珠的样子,心思估计不在那里,冬梅顺嘴问了一句。
“看宅子,这一回,我要买一个有大天井的院子,不用几进,只要一个大天井,四周是围起来的房子,如果是两层的最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