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浊丹?
笑歌和冬梅的眼角都不由的抽了抽,自从白掌柜手贱给戚峰用了那药,一天一夜事情都没有消停,不管后来发生的事情和驱浊丹有没有关系,但这个引起事件的东西依然让他们很头疼。
昨夜戚峰房里白色粉末散净后,只留下满屋子呻吟的人,戚峰和床上的女人却失去了踪影。
冬梅和戚峰本是同门,现在又在同一个主子手下做事,不论两人的私怨有多深,共同的任务让两人的关系紧密相连,戚峰这次失踪让冬梅感到不安,她此时正设法和秦娘子联系,想追查戚峰失踪的原因和下落,突然间听见金珠提到驱浊丹的名字,她心里不由一阵反感。
笑歌明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暗卫暗中操控,可事情的发展还是出乎预料,有心想问问暗卫戚峰的去向,却又不想事情知道的太清楚,失去了旁观看戏的乐趣,患得患失中他对驱浊丹也没有一丝好感。
“哦,原来是这事,你放心好了,等会白掌柜来了,把信交给他就是。来,吃这个,这个味道也不错。”笑歌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随手把信封放在桌子,又招呼金珠吃东西。
“咦,胖哥哥,你难道都不奇怪吗,怎么也不问问我要怎么样卖驱浊丹?”写完售卖驱浊丹的整体计划,金珠此时正处于想象驱浊丹热卖的憧憬中,她把信封拿给笑歌就是想引起这个话题,她好和笑歌讨论讨论售卖驱浊丹的事情。
“奇怪?”笑歌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正常,“我为什么要奇怪,你也不是第一次做生意,卖个药有什么可稀奇的。”
“哦?话是没错,可我要卖的药是驱浊丹啊。你怎么能不奇怪呢?”金珠眨了眨大眼睛,一脸奇怪的看着笑歌,道:“那可是能把戚峰拉虚脱的驱浊丹啊,你怎么不奇怪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笑歌的笑容僵在脸上,望着金珠好奇的大眼睛,他无奈的道:“我知道你要卖的是能把戚峰拉虚脱的驱浊丹,可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呢?它是药,是药就会有人需要,有人需要你自然就可以卖。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呢?”
“啊,是啊,这么说是没什么可奇怪的。可我要说的是……”金珠看着笑歌一愣,道:“胖哥哥,你没发烧吧,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又不是大夫更不是神医,怎么可能卖药赚钱呢?何况还是能把戚峰拉虚脱的药。一般人除非是疯了才会买,哦不,疯了也不会买,瞧戚峰后来那个鬼样,倒贴钱都没人要。”
“是啊,疯了都没人买。那你究竟想怎么卖呢?”笑歌从驱浊丹的阴影中钻了出来,脑袋恢复了些许清明,不由好奇的问:“以你的性子不是赚大钱的生意。你根本不会那么兴奋,瞧你现在的模样,难道那药的生意真能赚大钱?”
“当然了,嘿嘿嘿!”金珠兴奋得一阵奸笑,双手朝面前一划拉好像抱了一大堆银子。得意的道:“胖哥哥,等这药卖成了。县城、京城里的所有名门贵妇,甚至是那些公子老爷们统统都会上赶着把钱给我,呵呵,到时候我就发了,嘿嘿嘿!”
“能不能别笑那么猥琐啊!”笑歌夸张的打了一个寒战,说到赚钱,他的内心和金珠如出一辙,眼睛里立时发射出银子的光芒,急急问道:“珠妹妹,说来听听,你具体想怎么做,驱浊丹的药效我可是亲眼所见,想把它卖给那些有钱人,他们就是有钱买也没命用啊?”
冬梅也被金珠的话吸引了注意力,笑歌的话没错,以戚峰的体质尚且拉得半死不活,那些养尊处优的秀夫人们,还不一吃就挂了,别说是赚大钱了,惹一身官司都算轻的了。
“你笨啊,我卖驱浊丹给那些人,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给自己找不痛快吗。”金珠鄙视看了笑歌一眼,神秘的笑道:“胖哥哥,咱们先说好,这次的生意是我独家,最多你有需要的时候给你个批发价,你可不能抢我生意哦9有你,耳朵里听听就好,生意上的事不要到处乱说。”
金珠嘴里说着话,不信任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冬梅,笑歌不缺钱对她又好,就算听了她的主意也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冬梅这丫头不大好说,秦娘子为了让童女侍女多卖些钱,先前找白掌柜走关系的事情她可是亲眼看见,谁知道她听了冬梅的上报有什么举措。不能把冬梅赶开,又控制不住想显摆的*,金珠觉得有必要提醒冬梅一下。
冬梅闻言微微一笑,道:“请二秀放心,奴婢是伺候二秀的日常起居,除此之外奴婢不敢多嘴。”
笑歌知道冬梅说的是实话,皇后派来的人还不至于贪图金珠手里那点钱,只是不好明说只能用眼神提示金珠。
笑歌又是挤眼又是摇头,把金珠看得直翻白眼,她当然明白笑歌的意思,可她却相信,这世上没有谁嫌自己的钱多,特别是想笼络朝臣有自己心思的皇后,知道有个赚钱的事情不去做,除非她是个傻子。
“胖哥哥,你眼睛有问题?行了别挤眉弄眼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叫我别为难这个丫鬟吗?”金珠扁了扁嘴,不满的道:“我听白掌柜说过,她以前的主子和你有旧,可你也不能偏心眼啊。你是不知道,我听家里的月红说,丫鬟们经常在一起吹牛聊天,很多主子的事情都是那个时候顺嘴说出去的。我辛辛苦苦想法子赚钱,要是被她不小心说漏了嘴,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咳咳……”笑歌被金珠的话呛了个够呛,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