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婶子,你的手可真巧!”
金珠拿着两双手套翻看着,心里高兴得要命,自己不过是比划着大概说了说手套的模样,钱杨氏就能如此完美的缝制了出来。想着上辈子那些各种样子的手套,金珠的眼睛又开始冒元宝了,呵呵,现在可快到深秋了时节,虽然这里是南方,但气温也已经冷了下来,手套的市耻有前景哦!
“钱婶子,要不你现在去打水来,我帮你保养手。”金珠的嘴巴要咧到耳根了,她瞧着钱杨氏一双粗糙的手,心里感叹啊,女人的钱才是这世界上最好赚的钱,钱婶子,你就让我试试手吧!
“保养手?蒋二姑娘,你还会这个?”钱杨氏虽然没有听说过保养手的这种说法,但她和金珠的话题一直都在自己这双粗糙的手上,想来,保养手就是让手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可这不是只要抹黄油就行了吗?
“会,我当然会了,呵呵,不过要先准备些东西。”金珠站起身来边出门边道:“钱婶子,我回去拿点东西,你去准备些淘米水,我等会有用。”
“好,我知道了。”钱杨氏一头雾水的答应着,淘米水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每天做饭都有,一般都留着洗碗,金珠说要准备淘米水,她忙把今天晚饭要煮的米拿了出来,提前淘洗好,用盆盛着淘米水。
不大一会功夫,金珠拿着两个野鸡蛋和一罐蜂蜜回来了。
“钱婶子,给我拿两个小碗,我有用。”
钱杨氏吃惊的看着金珠,只见她手脚利索的把一个野鸡蛋敲破,左右手拿着两半蛋壳,来回的把蛋黄左右倒着。没两下,一只蛋壳中就只剩下蛋黄,蛋清全部都掉进了放在下方的小碗里。
金珠得意的看着手里的蛋黄,不由得笑了,很久没弄想不到手还没有生疏,不错,看着钱杨氏脸上的表情,一定是被自己震住了吧,呵呵!
金珠看着小碗暗暗估算了用量,一只野鸡蛋比家鸡蛋小些。一只蛋清差不多刚好够用,就把蛋黄倒进另外的一只小碗,连着另外一只野鸡蛋递给了钱杨氏。
“蒋二姑娘。这、这我不会啊,还是你来吧。”钱杨氏满脸通红的看着金珠,她厨房里的手艺那可是见不了人,金珠那样左右晃动就能把蛋清和蛋黄分开的本事她可没有,以为金珠要她试手的钱杨氏忙摇手拒绝。
“你不会?哦。不是让婶子弄这个,这个蛋清我已经弄好,剩下的蛋黄咱们不能浪费了,不过一个蛋黄做不了什么,我就多拿了一只蛋,晚上婶子给钱叔添菜。”金珠反应过来呵呵的笑着解释。
“这、这如何是好啊。蒋二姑娘帮着治手,还让蒋二姑娘破费,这让婶子我怎么好意思!”钱杨氏眼睛又红了。她家在以前有钱的时候,上门帮忙讨好的多了去了,可一旦落难,先前那些人就不知踪影,金珠家也不富裕。却这么用心的帮着她,让她忍不住想落泪。
“钱婶子。你快别这样,这不是为了绣荷包吗!你手早些好了,才能缝制出荷包,我也才能拿着去送给绣坊,呵呵,你好我才能好啊!”金珠被钱杨氏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心是想着各种赚钱的法子,因为这样她才如此做,被钱杨氏一夸,她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很市侩,忙低头拿着筷子飞快的打着蛋清。
钱杨氏可不这样认为,这能绣荷包的人又不止她一个,也没人说只收她缝制的荷包,金珠这样做显然是用心在帮她。她看着金珠低头微红的脸却也没再说,到底是忻娘脸皮薄,这样的恩情自己记在心里比挂在嘴边的强,想着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把野鸡蛋和蛋黄拿去厨房收好,抬着淘米水又转了进来。
“金珠,淘米水婶子弄好了,你要怎么用?”
金珠只顾着低头打蛋清,不知不觉中把蛋清打成了白色泡沫,瞧得钱杨氏一愣。
“哦,钱婶子,你把手泡在淘米水中,要多泡一会儿。”
醒过味来的金珠,瞧着小碗也咂舌,自己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一双筷子能把蛋清打成泡沫状。想着添了添嘴唇,好想吃蛋糕啊,要不什么时候找秦王氏弄点出来尝尝?
金珠突然间有种感叹,自己能赚钱的事情其实有很多,但能具体实施并赚到钱,目前仅仅只有木炭一件,那还是满仓每天辛苦坚持所得。
首饰店的事情还在空中飘着,事情的进展并不是由自己做决定,没有资金的投入,全凭那个笑歌的喜恶来决定事情的走向,被动和不确定的感觉真是很难受。
的事情其实也一样,自己没有能力缝制,只能充当一个包工头的角色,买来材料弄来花式,然后请人缝制出来,拿去买了赚取中间的这部分利润。
如果这只是偶尔为之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可既然决定要赚出一份家当,这样的处理事情就不妥当。
在当今的社会里,女子能名正言顺的做事赚钱,也就是女红一事上。没人会说三道四,只会称赞你手艺出众,是一件能做又很安全的事情,而且凭着自己脑子里那些东西,发明创造不可能,但抄袭却是没有一点问题,钱途很光明啊!
金珠看着钱杨氏认真低头洗手的模样,想着她先前说过的话,一个主意慢慢的在脑子里成型。
“钱婶子,来,我帮你。”心里有了主意,金珠蹲下来帮钱杨氏洗手,事情能否成功,第一步还要看钱杨氏的具体情况,金珠已经确定了自己的位置,既然没有能力自己动手,那就只能先当个包工头,赚到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