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与沐妧瞠目结舌,震惊的看着,那些婴儿猴是如何抱住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根钟乳石锥上的?
特么是叠罗汉,猴子捞月啊?
这速度和跳跃的跨度可比普通的猴子强太多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
沐妧瞬间加快速度,一个婴儿猴已经这么难缠了,若是一群一起上,于半空中河面上,胜算太过渺茫。
大吉重新飞到沐妧的肩膀上:再来两个跳跃,便可到达对面的岸边。
沐妧扫了一眼对岸,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如在林间跳跃自如的婴儿猴,太灵巧了。
那些钟乳石锥很是湿滑,怎么会牢牢抱住呢?
“特么到达对岸便安全了啊?就没看见有安全的地方!”
大吉急了:那些怪猴子马上要追过来了,赶紧想办法避开。
沐妧:“你避一个试试?”
说是这样说,仍是想法子应对。
沐妧将手腕上的一条红玉珠串,握在手中,震断丝线,运力一把洒出,抛向身后那些紧追不舍的婴儿猴所抱着的钟乳石锥。
啪啪···
很多钟乳石锥断裂,成为两段,噗通噗通,许多婴儿猴与钟乳石锥一同落入到河中,很快被湍急的河水带走。
未曾掉下去的婴儿猴瑟瑟发抖的抱着钟乳石锥,惊恐怨毒的看着沐妧,明明是一个人族小姑娘,怎么跳跃得比它们还灵活?
吃一口新鲜的肉怎么就那么难啊!
不过很快,它们便反应过来,不断变换抱着的钟乳石锥,速度较之方才也快了许多。
沐妧也加快了速度,她还是一个老实的旱鸭子,若掉进河中,身边又无水下功夫极好的丰钧,结果会十分危险。
“大吉,用你的羽毛射击,能击落几只是几只。”
大吉急了:“是想我被反噬啊?真的会死人的。”
沐妧有一丝的愧疚:“好吧!”
说着,又是一把白玉珠串抛了过去。
婴儿猴一惊,皆纷纷跳起,避免上次的悲剧重演,但亦有四五只跌落河中,是飞跃期间被断裂的钟乳石锥打到,或是被白玉珠击到,失去了平衡。
沐妧得意,这珠串既能当首饰又能做暗器,是居家旅游的必备之物,用起来不要太顺手了。
“担心!!!”
大吉大叫。
沐妧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你妹,乐极生悲啊!
被紫金鞭圈住的那根钟乳石锥,竟然出现了裂缝,且不断扩大。
“不好!!”
再次甩鞭子已经来不及了,那根钟乳石锥已经断了。特么旱鸭子入水,是不知死活啊!
“变!小船!!”
晶空间腾空而起,化作一叶小舟,稳稳接住即将要掉入河中的沐妧和大吉,后落入到湍急的河中,奔流而下。
抱着钟乳石锥的婴儿猴傻眼,什么东西,早不出现晚不出现,为何要救她们啊?
它们的新鲜肉啊!
水流几息百里,身后望眼欲穿的那些婴儿猴很快不见了。沐妧与大吉皆有劫后重生之感,力气几乎没了,人一旦松懈下来,疲倦迅速席卷全身。
金色小舟很是安全,沐妧看了看两岸边,没见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危险物出来,委实舒服了。
大吉见沐妧面色很是疲惫,便道:“你休息一会儿,我守着,有状况会叫醒你。”
沐妧再三确认,才点了点头,眯着眼。本打算在湍急的河流中浅眠一会儿,谁知竟睡着了。
在隔离区中忙碌了一天,又赶了一段时间的路,中途遇刺,反抗周旋,好容易得救,特么又掉进坑中,与飞银鱼和怪猴子一战,也是到了一个凡人体力的极限。
西山行宫,御书房内。
游帝怒气爆发,申犳花与沐伺、沐帆眼观鼻鼻观心,八百里加急的将士已退,这是又发生什么事情惹皇上生气了啊?
御书房内没人,皇上的怒火自不会喷向两位皇子,那么出气筒定是他了。
沐伺暗恼,从来到行宫,他们见父皇只寥寥几次,今儿是提问他们的所学情况,本就十分紧张,偏又遇到令父皇发怒的折子,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啊!
沐帆愁眉苦脸,他不是一个读书的料子,父皇早已知晓,还让他天天读书识字,简直是度日如年。
此时来加急折子,那么应该可以逃过一劫吧?!
沐帆起身行礼道:“父皇,若有大事需要处理,儿臣这便告退!”
沐伺瞪了自行做主的沐帆一眼,这是一个接近父皇的好机会,沐帆个熊孩子连跟他商量一下都没有便自己做主了,可恶。
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死皮赖脸的呆在御书房,等以后父皇给穿小鞋啊,不过···
沐伺起身行礼:“父皇,儿臣虽是年幼,但也有一颗想为父皇分忧的心。父皇若不嫌弃儿臣年幼,所学有限,可否告知一二?”
沐帆瞪了沐伺一眼,娘的,你沐伺想争宠,想得到父皇的宠爱,也不照照镜子?
前有皇姐,后有太子,你能加进去,他都能给他提一次鞋了。
沐战封起身:“吩咐下去,明儿一早回京都!”
众人错愕,皇上怎么突然宣布回京都了?这避暑比往年还没过去一半的时间,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旨令下达后,沐战封便让所有人都下去了,独留申犳花,后几条暗令同时下达,便是老练如申犳花,此时也不免大惊失色。
长公主、吴王、韩王、庞小将军一同遇刺消失,此事若传出,动荡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