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巧舌如簧,治病救人就是这么回事儿。这人若照你这样治,就没救了!我还是老话,断臂求存!保命要紧!”老大夫气的指着那已经被担架架起来的断臂少年,恶狠狠的道:“我还真不稀罕你这条命!你值不值给这少年偿命,哼!”
喜宝气的咬着牙,看着站在老大夫身后的几个冷眼看着她,因她刚才一席话,更气愤恼火的医士们。
喜宝一阵绝望,她这是触犯了所有人的逆鳞,如果这些人让她将断臂少年带走,那就是他们承认了自己身为医士不求进取,曾经为不知多少病人错失了很多更好治疗的机会。
更何况,他们让她把病人带走,也要担着喜宝将那病人的手臂治好,砸了大家招牌的风险。如果此刻留下喜宝,仍然算他们胜,且也不需要担任何风险。
他们看不上她这条命,他们只是要当下先狠狠的踩她一脚。
如今,病人留下,其他大夫们重新医治。以后,便再也没有其他病人,肯相信她,敢冒险来给她医治了……
喜宝咬着嘴唇,独自面对着众人的冷视打压,浑身颤抖,尽管仍然站的挺直,却显得那么无助,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