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到了颜少会所,稳稳的停下了,司嫣望了望窗外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那足够映亮怎个夜空的光亮,显示着这个不知疲倦夜城市。
转头看了看此刻也同她一样看着窗外景象的冷颜少,问道“我说的要回家,为什么来这里?”
“有些事,需要当面解释清楚,下车。”说罢,冷颜少已经如着声音般的飘出了车外,向她这边的车门走来。
冷颜少打开了车门,司嫣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从车里走了出来。
司嫣随着冷颜少刚刚踏入会所,在正面吧台里正在摇酒的城言看到他们一起走了进来,心里掠过一阵奇怪的感觉,说不请道不明,是酸的?涩的?
冷颜少看了一眼此刻对自己没好眼色的城言,头一撇,手插兜,丝毫不在意他的眼神,走过他的身边,说道“我把人给你带了过来。”
城言慌忙从吧台后出来,看着司嫣说道“你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焦灼的神色已在城言说话时,不觉的抚上了他的面容,司嫣抬起头,明眸的眼睛看向他,城言忙补充道“身为你的哥,我很担心你。”
司嫣看了冷颜少一眼,继而看了看城言,她不想让城言知道自己母亲的事,于是说道“没事,碰上了,我心情不好,让他带我出去兜兜风.”为圆自己的慌,司嫣慌忙的补上一个笑容。
却正是这个笑容,这个充满了苦涩的笑,让城言痛心,明知道是说谎,却什么也不能再问下去,什么也不能说,只得装傻,被迫同她演着这出漏洞百出的戏,城言别过头,对着司嫣说道“司嫣,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多看一眼,心都裂了。”
城言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会说出这番话,眼眶已经不受控制的湿润了,忍了忍自己的情绪,说道“你没事就好,去忙吧,我和冷颜少还有事要做。”
司嫣正欲走,看了一眼冷颜少,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眸里充满了期盼,仿佛会说话般,在喊着,拜托了,终是迈了脚步,向前走去。
城言看着司嫣向后台走去,才转身看着冷颜少道“我知道她有事瞒着我,既然她不想说,那我也不问,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对她是否有意?”
冷颜少没有说话,径直走向了吧台,冲着服务员说“给我开一瓶葡萄酒吧,取两个杯子来。”转头看了城言一下,城言走过了冷颜少的身边椅子上坐下,“我问你话呢?”
冷颜少在杯中倒了少许,一口见底,转身对城言说道“你们还真是脾性相同”说罢,无奈的笑了笑,再次在杯中斟上酒,晃着杯中的玫红色的液体说“我早说过我对她没兴趣,就算有什么,也和爱情无关,所以你不必这样。”
“那你是承认你们有什么了?”城言有些失控的说。
“城言,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的不可理喻了!”冷颜少将还未动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吧台上,里面的液体飞溅了出来,就如此刻冷颜少隐隐泛起的怒意,冷颜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城言此刻的心情很差,他将冷颜少放在吧台上的杯子拿起,将杯中的酒喝的精光,希望可以让自己平静一下,或许自己有些太冲动了,可是,他们真的没什么吗?城言将头放在手上,很惆怅的样子。
司嫣远远的看到城言一个人,喝一会酒,然后抬头看着那一橱柜里的酒发一会呆,如此的重复循环着动作,一反常态,她默默的走到他的身边。
“谁说葡萄酒不会喝醉呀”说着抢过了他手上的酒瓶,白了他一眼,对着酒瓶,丝毫没有形象的喝了起来,玫红的液体有少许顺着嘴唇流出。
“你在干嘛?”城言转头,看着此刻略有些疯狂的司嫣,抢下她手中的酒,将酒瓶扔在吧台上,一脸苦闷的看着她暴吼道。
“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这一点都不像是平时的你呀!”司嫣看着城言,话语间有些哽咽。
“司嫣,付出是不需要回报的对吗?”城言从高脚椅上下来,椅着司嫣的肩膀,说道,司嫣没有说话,只是低低的垂着头。
“可是我也不想默默的付出,却将她推入了他人怀抱,你明白吗?我只是觉得胸口堵的厉害,呼吸都好困难,或许我真的应该将一切挑明,即使本就很清楚,也容易当局者迷,对不对。”城言脸上失去了往常那如水般柔的笑颜,被一层忧郁笼罩着,暗淡的眼眸里是他那抹不去的愁绪。
司嫣抬眸对上此刻城言的目光,说道“我不是傻子,你说的我都懂,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心情去处理爱情,对她来说,或许,现在亲情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没有了母亲,在这个世上她便孤苦无依了,别人给的那些情她懂,但是太过沉重,她不想让自己的肩头再痛一分,况且她也不值得了。”司嫣眼眸里滑下两道晶莹的?嬷椋??粢丫?淞宋叮?坪跛祷暗娜艘丫?种撇蛔〉囊?奁??p> “不,不,她值得,值不值得是我说了算,并不是她,我说值得就值得,因为我的心告诉我,只有她是最好的。”城言眼眸里闪过欢喜,紧紧的握着司嫣的手。
“她什么都不曾能够给你,她一无所有,包括一个完整的身子。”司嫣说完终究不受控制的大哭起来,蹲在了地上,掩面。
“他给的太沉重,她承受不了,也不敢承受,所以逼迫她自己不要痴心妄想。”司嫣己经泣不成声了。
她知道,原来她都知道,城言高兴了起来,将司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