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颜少悠悠的转醒后,睁开眼,用手揉着因醉酒发疼的头部,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那边的城言还睡的很沉,从昨天醉倒一直睡到现在,冷颜少清清嗓子,嗓子还残存在昨夜的记忆,很是干喝,难受。
喝的残剩的酒瓶七倒八歪,杯子里还有残留的液体,冷颜少从宽敞的沙发上起来,眼睛还有些酸胀。
“喂,言,”冷颜少走去推了推城言,城言皱了皱眉,强睁开眼,勉强接受着室内并不强烈的光线。
“真是没喝过这么多了,舍命陪君子呀!”城言边说边不满的看了冷颜少一眼,脸上满是宿醉的疲惫,强撑了撑眼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舒缓了一下筋骨。
“我昨天好像梦到她了。。”冷颜少好像想到了什么,冷酷的脸上多了一抹暖色,似乎在微笑,只是太淡,看不真切,不过从话语可以大致确定下来。
“是吗?”城言看了冷颜少一眼,翻了个白眼,整了整衣服,走过去拿过衣架上的外套套了上去。
“昨天,,,”冷颜少冲城言笑笑说,“还好有个人陪!”
“走吧!”不理会他的话,城言先穿好衣服,催促道。
姚齐和洋沫乘着电梯往下走的时候,正巧冷颜少他们往外走。
透明的玻璃罩里,洋沫随意的往外看,眼眸一下锁定在穿着西服的两人身上。
“沫儿,想吃点什么?”姚齐心情很是愉悦的问道手插兜,眼眸看着洋沫,一脸的温柔笑意。
洋沫看的太过认真,耳边竟全然没有听入姚齐的问话,姚齐没有等到她的回答,顺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正迈着步子向大厅走去的两人,姚齐的脸瞬间的沉了下去,不再说话,眼睛同样看向那两人,隐隐的怒气随着呼吸在鼻尖流窜。
随着电梯一节节的往下降,男人的脸也逐渐清晰起来,那张刚毅冷酷的面容一清晰,姚齐的眼里似乎燃烧着吞噬的光,嘴角也冷冷的翘起。
“你在看什么?”姚齐将手放入兜里,对着大厅的方位,提高了声调,冷冷的问。
冷颜少他们已经扭转了方位,消失在洋沫的视角内,她这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没有正对姚齐,淡然的说“哦,没什么,随便看看”
“哼,随便看看,怎么我觉得你魂也跟着跑了呢?"姚齐高傲的仰着头,看向远方,冷语着。
洋沫转头看向姚齐,正对他转过来眼里尖利的光,如一把寒刀直刺入她的心口。
“你怎么了?”洋沫身为女人的敏感察觉出姚齐的不正常,弱弱的开口问道。
“怎么了?哼”姚齐冷哼一声,嘴角勾起冷漠的笑。
洋沫眨着迷茫的眼,警小甚微,她怕自己的某句话让眼前的男人听来不愉快,小心的呼吸着,电梯竟然还在往下走,第一次洋沫觉得电梯是如此的慢。
姚齐脸上勾起残酷的笑容,转身看着洋沫,指着两个男人刚才离开的地方说“怎么,你认识他,眼熟?”
“不是,只是见过一面。”洋沫诚实的回答道,盯着姚齐的眼,希望他看到自己说的并非谎言。
“是吗,一面就让你如此失魂,那要是多见几次,岂不,,,”姚齐没有说下去,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从侧面还能看到拧起的眉。
洋沫本来打算解释,突然就笑了,盯着姚齐小心的问“你是在吃,,醋吗?”脸上漾起羞涩容颜。
姚齐很是好笑的看了洋沫一眼,“吃醋?哈哈”如同洋沫说的那是一个笑话,是那么的好笑。
洋沫咬咬唇,没有说话,正欲从打开的电梯门快速的逃掉,姚齐伸手拦下了刚出电梯的洋沫。
“要去哪里?”洋沫垂眸看了看身前的手,怔在原地没有说话。
“你真的很不可理喻!”洋沫忿忿的说了一声。
姚齐最痛恨的就是冷颜少,如今看到洋沫多看了他一眼,更是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
“好,好,你是想认识他吗?”姚齐狠狠的抓住洋沫的手,举到胸前,过大的力道,将洋沫的手腕被捏的片片指痕,但是暴怒的姚齐却没有放松力道的意思。
“你至于吗?我不过是看了他一眼,至于这样吗,你”洋沫也被激怒了,不管手腕的疼楚,冲姚齐吼道。
“你是我姚齐的女人,不要让我再提醒你!”姚齐说着使劲的用指尖按了按洋沫的血管处,洋沫不觉皱了皱眉,姚齐翻了白眼,甩掉了洋沫的手。
洋沫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几近麻木的那只手,看着姚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弃她不顾,大步向转门走去。
那边司嫣正准备回家去看看母亲,低着头一节节的往楼梯下走去。
“司嫣?”城言看着低着头的她,喊道。
“额。。”司嫣无意识的应道到,好像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自己说出的话,抬头看去,空洞的眼眸有了神色,撑的大大的,看着城言身边的男人。
“你是要干什么去?”城言冲着司嫣露出温暖舒适的笑容,关切的问。
“我要,,回家。”看到了冷颜少,司嫣竟然一时结巴起来,而冷颜少不经意扫过来的光仍旧没有温度,只是一顿,冷颜少很快的,收回了光,好像完全不认识,转过身等着她和城言说完。
回家,冷颜少转过身的脸上严肃了起来,他记得自己去过她的家,还曾经答应她一个愿望,但是却没有听到她给自己来的电话。
“昨天没睡吧,去吧”城言本想向往常一样揉弄一下她的头发,想到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