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窝在新县城里的河防联队,总算憋不住从城里出来了。已经在白洋淀到天冿的河道上,整整埋伏了近半个月的炮兵师官兵,也开始摩拳擦掌起来。这种等待的日子无疑是最无聊的,好在现在他们的等待总算得到了回报。
相比河防联队以二艘破冰船开路,一直在清县城外负责指挥围困战的邓成功,同样不想错过这种亲手解决杀害老百姓刽子手的机会。把围困战的指挥权,交由当地一位民兵旅长负责,自己骑着快马带领武中原等飞鹰队员,朝一早替这帮河防许子准备的伏击阵地前进。
等到他抵达一处位于清县至白洋淀入口的转弯河道处时,看到炮兵师的官兵同样已经严阵以待。接过指挥权的他,第一时间命令飞鹰特战队,配合白洋淀水面部队,等许子的河防联队进入伏击圈后。从河上的岔道,将许子的退路给堵死。那怕损失一些船只,这次邓成功也要让这支河防联队付出惨重的代价。
知道许子炮艇多少还是有一定威胁,加之他们此次伏击不同于陆地伏击,依靠的更多还是炮兵师的远程炮火打击。只有将许子的炮艇打的没脾气,他的水面部队才能进行贴近登船作战。为此,他必须保证在许子的飞机赶来支援前,将这些处于炮兵射程内的许子炮艇给打坏甚至于打沉。
至于可能引来附近县城的驻军支援,早有民兵第一师张开口袋等着他们。只要这些许子敢兴师动众出城支援,邓成功不介意让他们再次感受一下,民兵纵队‘拆迁大队’有多大的威力,多么的名符其实。
随着一路跟踪的情报人员,将河防联队的行进速度随时进行通报,炮兵师很快就知道,这支日军新组建的河防联队,已经行驶至伏击圈不远的河道处。
要不了多久就要进入炮兵师特意替他们挑选的埋身之所时,邓成功将炮兵师长司徒亮叫过来道:“司徒,怎么样?许子的船队马上就要过来,你们师有没有第一轮全部命中目标的能力?”
司徒亮一脸兴奋的道:“司令员,你就放心吧!这段时间,我们炮兵师没事就在这片河道上转悠,所有河面都设制了详细参数。我敢保证,只要许子的船队进入伏击圈,我保证不出五轮炮击,他们就要丧失反击的能力。”
见司徒亮如此信心满满,邓成功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行,这次的战斗胜败的关键,就看你们炮兵师的。只要你们的炮弹打的准,我们就有把握全歼这支许子的河防部队。不过你要记住,连续十分钟炮击。
如果效果显著,你们第一时间转移阵地,将打扫战场的事情交给白洋淀水上支队。如果许子的船队中还有漏网之鱼,你们也必须尽可能的快速定点清除对方。总之,许子肯定会猜到我们打它河防联队的主意,到时飞机一来你们炮兵师就麻烦大了。
为此,你们炮兵师最多只有半个小时的参战时间,半个小时一到不管河面上的战况如何,都必须给我第一时间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清楚吗?”
司徒亮知道只修建了简易防伪工事的炮兵阵地,一旦被许子的飞机咬上,等待他们炮兵师的命运不言而喻。为此,接过命令的他,再次来到各个火炮阵地,让这些阵地的指挥官尽可能的调整好炮击参数。争取在第一轮十分钟的炮击中,就能将这支河防联队的许子送到湖里喂王八。
就在炮兵师开始将射击参数调整到最佳状态时,伏击阵地外围的河道中,突然出现一大串冒着浓烟的插着膏药旗的许子船队。打头的是二艘包裹着厚厚铁皮的破冰船,后面则跟进着一大批同样荷枪实弹的许子炮艇舰船。
当许子的船队通过转弯口,正式进入炮兵师的伏击阵地时,负责堵截后路的白洋淀水上支队,迅速划出几条放满炸药跟泥沙的木船,将许子通过的湖面给堵塞起来。这样一来,失去破冰船的许子河防部队,将直接堵在这条并不宽敞的河道之中。
陪同执行任务的河防联队参谋长,看到这处河道明显有些狭窄,加之河道二旁已经超出他们的视距范围,有些担心的道:“联队长阁下,我们是不是减慢一下行进的速度,让各艇拉开一些距离。如果支那部队在这里埋伏一支炮兵部队,那么等待我们的下场一定不会太好。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拉开我们船队的行进距离。”
对于这位出身陆军的参谋长,已经被执行此次转运任务很有可能带来的好处,给冲昏头脑的上草大佐,一脸自信的道:“参谋长,你没听过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兵贵神速吗?先不说,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船队,今天会突然出发,就算他们知道,你觉得他们能够组织多少大炮袭击我们呢?更何况,这里离石家庄机场可不远,难道他们不怕附近的驻军听到炮声呼叫来飞机支援。到时候,你觉得支那的炮兵部队能跑的过飞机的速度?所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似乎老天这次有意不给他面子,就在他一脸自认给参谋长上教育课的时候,得知许子后撤的道路已经被堵死后。
邓成功突然很平静的道:“司徒,让你手下的炮兵给我狠狠的打。”
随着他的这声命令,早就抱着炮弹准备塞进炮管中的炮兵们,如同打了鸡血般把炮弹塞进炮管。等到负责指挥的旗手将炮旗狠狠的挥下,一排排高昂着炮口的火炮,猛的吐出愤怒的炮火。
拒此次出行,邓成功并没有将炮兵师,从上次日军第四师团缴获的150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