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烈出洗浴室就看到宁可皱眉看着他的手机。嘿,这个该死的女人……
“宁可,你敢偷看我的手机。”
被抓个现行,宁可急忙解释,“谁偷看了?是你三哥来电。我想着有急事才替你接的。”
三哥来电?
蒙烈看向手机,还通着。他一把抓过,怒瞪宁可一眼,这才把手机放在耳边,语气带着火药味,问:“有事?”
哪怕在茫然中,蒙澈倒也把宁可他们的话听了个全,敢动暴君弟弟的手机,这个叫宁可的也算第一人。他笑得柔和的说:“小四,我听妈说了你和宁可的事,恭喜。”
瞧了眼身边的女人,蒙烈说:“恭喜太矫情,红包才是正道。”
好奇于蒙澈,宁可一直偷偷听着电话内容,此时都能耳尖的听到那一头蒙澈爽朗的笑声,还听得到他说:“红包才矫情,红玫瑰才是正道。”
红玫瑰?
蒙烈看向宁可,宁可亦诧异的看着他。
“怎么?难道阿义没有给你们布置红玫瑰?没有祝贺我亲爱的四弟新婚快乐。”
这么说来,餐桌上的红玫瑰,还有这房间的红玫瑰都是蒙澈的杰作?宁可不仅感叹蒙澈还真是个好哥哥,不但是一个成熟稳重、喜好古风的翩翩公子,更是一个具备浪漫情怀的人。
蒙烈也算明白了,搞半天这一屋蒙澈送他的新婚礼物。他说:“玫瑰花才是真矫情。”语毕,他直接挂了电话。
那一头,看着黑屏的手机,蒙澈讶然失笑,“原来小四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语毕,他抬头眯眼看着夕阳方向,轻声道:“她和你的声音……好像!”
别墅中。
宁可问:“这些花怎么办?”
蒙烈第一眼看到这些花的时候以为是宫一安排的,当事时他就觉得宫一安排不错,更想像着抱着宁可上楼然后推开房门时她看到一室鲜花惊喜的样子。
但是,一切的一切全被这个女人所谓的鸡皮疙瘩打乱了……
一掌拍向宁可的脑袋,他说:“能怎么办?就这样,又不碍事。”
有些别扭啊……
宁可腹诽着不敢再往下接话茬,而是找来吹风替蒙烈吹头,问:“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
撇了撇嘴,蒙烈有些烦躁。这段时间对她的感觉就像当初总想吻她的感觉,可能是得不到的原因就总会想,就像他小时候超想吃的那糖果,吃到口中后他再也不吃第二口。也许吃到她就不会再想了……
当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宁可替他吹干头发,又替他换好衣服,最后说:“要不弄芙蓉大虾你吃。”
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蒙烈浑浑噩噩的倒到床上,说:“随你。”
他好像特别的累,宁可不再打扰他,而是小心翼翼的出门,小心翼翼的带上房门,最后小心翼翼的下楼。
蒙烈没睡着,自然听得出她动作的小心翼翼。担心着她的腰伤、脚伤,他想下床抱她下楼,翻身而起的他烦躁的说了声‘靠’后再度躺下,一把拽过被子蒙到头上,零落的花瓣在床上纷飞。
楼下。
宁可小心又小心的挑选着食材。
她有感觉,活阎王的脾气似乎不大好,所以今夜第一步要紧事是务必把他的胃给哄好。
“第一天出师不利,那后面的六天可怎么熬?”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利落的去掉海虾的头尾,剥壳,挑去虾线,紧接着洁白的虾肉被片成两片摆到盘中。最后她把那虾头、虾尾、虾壳之类的处理干净都丢进一个砂煲中。
不一时,鲜香满屋。
蒙烈在楼上翻手机的人被楼下香味吸引,下楼走到厨房门口一看,嚯,好家伙,那些精致的摆在流理台上的菜真的只叫菜吗?
太好看了啊。
“这个菜叫什么名字?”
蒙烈突然出现且抱住了她的腰,宁可吓一跳,正专心用芝麻点凤凰眼晴的人一个哆嗦中芝麻落到盘中。
“蒙烈,松开。”
“不松。”说话间,他把她搂得更紧了。
这人自从交通局培训基地回来后心情似乎十分的低落,就像现在他就那么抱着你窝在你身上,语气闷闷的,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宁可不仅问:“你在培训基地没出什么事吧?”
“什么?”
“听宫一说交通局的头儿都曾经是你的兵,现在好了,该他们培训你了。你心里是不是有落差?”
这话什么意思?他蒙烈是什么人?当过他的兵的人一生都是他的兵。他‘哧’道,“我为什么要有落差?”
这语气好酸,肯定在培训中心那里受什么刺激了。宁可笃定又笃定后,安慰的说:“就当再培训是体验生活呗。”
这话不假,他到这里确实是来体验生活来的。蒙烈‘嗯’了声。
听他难得的‘嗯’了声,宁可觉得自己猜测的方向极正确,心有得意,又用镊子镊了颗芝麻重新去替凤凰点眼睛,同时问:“有没有安排具体的学习时间?”
“有啊,每天一个小时,时间由我说了算,只要在他们上班时间内就行。”
嘿,对他怎么这么宽松?宁可开玩笑的问:“那是不是不去也行?”
说话的原因,再加上温香满怀的原因,蒙烈的心情好了许多,嘴角微翘的说:“是啊,怎么,不行?”
“呵呵,行,当然行。你蒙大爷哪怕不去报道只怕也是行的。”
“被你说中了,奖励你一个。”语毕,他极快的在她脸颊上来了个蜻蜓点水。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