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泽也摘下墨镜,跟她的扔在一起,然后问:“你昨天跟钟裕去哪儿玩的?”
“怎么?”
“重新走一遍。”
“哈?”
这里可以玩的,她都走过几遭了,结果……还重复走?
“跟别的男人单独约会的经历,以后不能有。”
凌西泽端起他的强势和霸道,只是目的小气巴拉的,话语行间尽是酸溜溜的醋味儿。
右腿一抬,往左膝上搭着,司笙闲闲地扫过去一记眼风,“过分了吧?”
凌西泽发动车,没有开,而是倾身压过来,将司笙抵在椅背上。
他一字一顿地问:“老实说,你在外面有多少个野男人?”
司笙:???
车窗全部紧闭。
谁怕他?
吁出口气,司笙淡定地回视着凌西泽,似是认真地思考片刻,然后说:“不多,也就……四五个吧。”
“是么?”
凌西泽眯缝了下眼。
按住她。
司笙:“……”
她刚涂的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