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燕寻声望去,只见一队秦军正对着他开来。这队秦军身材异常高大,身着重甲,清一色的重剑,如同铁塔一般,很有威慑力。
“铁鹰锐士!”项燕猛的想到了秦国的顶端武力。
他的猜想没错,来的就是铁鹰锐士。铁鹰锐士是秦军的顶端武力,个个是千挑万选的精锐,人人身材壮硕,其所用的装备与寻常秦军异,清一色的重甲与重剑。
此时天光微明,项燕看得明白了,铁鹰锐士簇拥着一个头戴帝冠,身着帝袍的年轻王者,一股上位者的威势透体而出,令人不敢仰视,不是秦异人是谁?
秦异人已经即位多年了,经过这些年的熏陶,早就养成了上位者的气势,很是不凡。
“秦帝。”项燕的嘴巴张得老大,很是吃惊。
项燕万万没有想到,他一声咆哮竟然引来秦异人。
“项燕,多谢你的咆哮,寡人方知你在这儿呢。”秦异人脸上泛着笑容,冲项燕道。
一听这话,项燕差点没气炸肚皮,秦异人摆明了是要把项燕逮住,却来感谢项燕为秦异人指路,项燕能不气吗?
“秦异人,你来得正好。本将抓住你,不愁不能解大楚的危机。”项燕手按在剑柄上,眼中精光暴射,打量着秦异人,如同猎人在打量猎物一般。
眼下的楚军处在覆灭的紧要关头,溃败之势已成,项燕无力回天了。若是能抓住秦异人的话,那么,他就能扳回来,不仅能解楚军的危机,还能立上天大的功劳,他的血液沸腾了。
“哈哈!”秦异人仰首向天,笑得是前仰后合,嘴角一裂·一脸的讥嘲,道:“项燕啊项燕,你真以天光还未大亮,你的清秋大梦还没有醒·是吧?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瞧瞧,寡人四周如此之多的铁鹰锐士,你项燕就是再能打,再勇猛了得,你能打得过他们吗?”
铁鹰锐士不仅仅是秦国的顶端武力,也是当时整个天下的顶端武力,放眼天下·没有一支军队能与他们相抗。
项燕的武艺着实了得,然而,他也不是这么多铁鹰锐士的对手。
项燕眼中精光四射·在铁鹰锐士身上一扫,脸色一黯。随即想到,不能示弱,不然的话就是自坠威风,冷然道:“秦异人啊秦异人,你有铁鹰锐士,难道我项燕就没有精锐?江东子弟兵何在?”
“隆隆!”很有威势的脚步声响起,只见一队项氏子弟兵开来,把项燕护在中间。
这是项燕子弟兵中的精锐·清一色的江东子弟兵,也是项燕的护卫力量,是项燕手中最为了得的子弟兵。
“秦异人·你瞧见了吧?我项氏的江东子弟兵不比你的铁鹰锐士逊色,只要他们缠住铁鹰锐士,我就能擒下你。”项燕眼中一片火热。
江东子弟兵虽是了得·但与铁鹰锐士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不过,这不要紧,项燕的目的并不是要江东子弟兵打败铁鹰锐士,只需要缠住就行了。他对自己的武勇,对自己的身手有着绝对的信心,相他自己能够擒下秦异人。
“你真当寡人身边无人?”秦异人轻蔑一笑·冷冷的道:“朱亥何在?”
“臣在。”朱亥高声相应,举起手中一对巨锤·冲项燕道:“大胆项燕,速速受死!要是敢说个不字,休怪我手中巨锤无情。”
“朱亥?”朱亥是天下间有名的猛士,威名天下传,项燕乍闻此言,大是惊讶,一双眼睛精光四射,在朱亥身上打量来打量去。
“哼!”项燕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你朱亥是了得,可是,未必是我项燕的对手。”
项燕自幼苦练武艺,身手极为了得,他很是自信。
“是吗?”秦异人却是冷笑,道:“翁仲何在?”
“臣在!”一个如同炸雷般的声音响起,只见翁仲拖着一条碗大的精铁棍大步而来,精铁棍撞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耷的巨响。
“这……”项燕的自信刹那消失,一脸的惊骇,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命的打量着翁仲。
翁仲这身高跟巨人似的,这块头如山如岳,很有威慑力,就是见多识广的项燕也是没有见过如此长人,由不得他不震惊。
“咚!”更令人震骇的是,翁仲手中精铁棍重重朝地上一顿,沙飞石走,泥沙四溅,地皮都在颤抖。
不用想也知道,翁仲是神力惊人,光是手中那条精铁棍,少说也有百多两百斤。
“翁伸,给他点厉害瞧瞧。”秦异人脸色一冷,沉声下令。
“诺!”翁仲领命,上前一步,手中精铁棍抡起,对着江东子弟兵就狠狠砸了下去。
“呼呼”精铁棍带起尖锐的劲风声,势不可挡,狠狠砸在江东子弟兵身上。
“啊!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近十个江东子弟兵被砸个正着,不是筋断骨折,就是死翘翘了。
一棍之威若斯,竟然能砸死砸伤近十个江东子弟兵,这太过骇人了,项燕的眼睛瞪得滚圆,打量着在地上翻滚惨叫的江东子弟兵,一脸的难以置如同见鬼似的。!
“什么江东子弟兵,狗屁!不堪一击!”翁仲粗声大气的讥嘲一句,如同雷鸣似的,远远传了开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项燕一听这话,身子椅,差点摔倒在地上。
江东子弟兵是项氏子弟兵中的精锐,人人千挑万选,经过严格的训练,那是项燕的心血,竟然被翁仲贬得一文不值,他能好受吗?
翁仲这一立威,有着不错的收效,这些江东子弟兵个个脸色大变,如同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