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不然你们以为我让医学院的来这里干嘛?如果只是喂喂猪,这农学院的完全没有问题,何必让你们医学院的人来此委屈?”高凡故意将话说得酸溜溜的,“怎么样,高正信,你能不能做到啊?”
高凡几乎很少知乎高正信的全民的,一般都是喊的正信。
但是高正信就算好面子,也不可能胡乱邀功,要知道,五个医学院的生员,加上高正信,也才六个人。
还不算挑出一百头种猪的时间,就是剩下的五百多头猪,要在三天内由六个人完成这项工作,平均每个人每天要给三十头猪做手术!
一天除去吃饭和休息的时间就算拿八个时辰都在给猪做手术,一个时辰也要给三至四头猪做手术!而且给猪做手术一个人还不一定能完成,可能还需至少两个人甚至更多人配合完成。
无论怎么算,这也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见高正信迟迟不说话,高凡又说,“怎么?完成不了?”
“如果父亲允许儿子在医学院调派人过来,没问题。”其实高正信这一个月来经常往医学院跑也不全是受不了环境和为了偷懒,而是医学院有他想见的人,现在这件事自己六人完成不来,刚好可以让自己相见的人过来,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人是否能吃得了这个苦头。
“可以,那你写一个名单出来,我现在就让许多去办。”高凡本来不是故意刁难高正信的,只要高正信愿意好好做事,高凡觉得这娃还是有救的。
“不用,父亲只管让许管事去医学院传话,说清楚这三日要他们来做些什么,愿意来的就来,不愿意来的儿子自然不会强迫。”高正信这样说,一是因为怕自己想见的人不愿来,得尊重那人自己的想法,二其实也是在给高凡较劲,“你看我对我的弟子从不强迫,不像你,稍不顺意就这般。”
“那若是没人自愿来呢?”高凡觉得高正信实在是自信过头了,一开始自己要新建农学院的时候,起初没人报名,自己以为贴出告示说每月三钱银子补贴就可吸引大把人来,最后呢?照样不是门口罗雀,还是有李老大的带头,才刮起了农学院报名的风。
以自己在高家的地位新修一个农学院都是如此,高正信难不成在医学院的影响力能比自己还大?
“若是没有人自愿来……”高正信顿了顿,“那儿子便认命了,这五百多头猪,儿子与在这里的五个学生,三日之内,哪怕是不眠不休,也要将猪的手术做了。”
“你会给猪做手术吗?”高凡看着高正信这副赌气的的模样,笑着问。
“这……”高正信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给猪做过这种的手术,以往拿俘虏做实验,死了也就死了,可这些猪要是死了,高凡肯定会借题发挥,又来说自己的不是了。
“许多,去纸笔来,我说,你写。”高凡叫高正信做这些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养猪大业,又不是为了为难高正信的,总不能让别人三天时间内做这么多事还要自己摸索的吧?
不一会,许多取来了纸笔,高凡开始对着手机里的资料开始念:
“我先说怎么给小公猪做手术:
先准备手术刀和消毒液、干净的棉球,把小公猪左侧卧地背向术者,术者用左脚踩住猪的脖子,右脚踩住尾巴……”
高凡一边说着,许多一边拿笔记录着,这医学上的词语都比较直白,在场的医学生和高正信到觉得没什么,可农学院的人和许多就听得有些两耳发烫了。
所以这什么话落入了什么人的耳朵里,听到的意思自然就不同。
高凡不由得想起鲁迅先生说过的一句话,“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那啥啥,立刻想到啥啥啥,立刻想到啥啥,立刻想到啥啥,立刻想到私生子。”(原话岷森写上来就凉凉,大家如果有人不知道这段话的可以自行百度。)
等许多记载完毕,高凡又继续讲起了如何给小母猪做手术,“下面我再说如何给小母猪做手术:
小母猪的这项手术比小公猪麻烦很多,首先术者左手握住小猪的左后肢,把小猪倒立拎起,右手以中指、拇指和食指抓住左侧耳朵向下扭转半圈……
如此这般,就算手术完成了。
不过母猪的手术还有许多讲究之处,不是什么样的母猪都适合做这个手术的,要注意以下几点:
病猪不能做这个手术,凡是体温不正常,患有严重皮肤病和体弱多病的猪都不能进行这个手术。
喂饱后的母猪也不能立即手术,饱食后进行手术,容易伤及猪的胃肠,影响猪的消化和生长……
嗯,还有的现在不需要注意,我下来会做一些补充让人记载下来,现在你们能够将我刚才说的记住,便能给这些小猪仔进行手术了。”
高凡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总算是将这项手术的方法说完了。
高凡虽只让了许多记录,但高正信也自觉地拿起纸笔也跟着记录,这事毕竟要自己和弟子们亲自操作的,毕竟自家这干爹的医术一直是个谜,有时候看起来似乎根本不懂医,可有时候又总给一些自己根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见解,而往往这些见解还十分有用。
“记好了吗?”高凡见高正信写下了最后一个字,才开口装作是在问许多。
“老爷,记好了。”许多将将本子合拢,高家只要稍微有点地位的人都是拥有钢笔的,所以也不怕刚写的字合拢本子将本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