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都来这里找谁?”
好妈妈打量的目光又看到她的身上,“您是他什么人?”不怨她用尊称,实在是这人一身到下的气息着实令人有些心惊,怕是修士之类的,她一个普通百姓,自然不敢在修士面前多加放肆。
不过她也在想这会不会是那位公子的小娇娘?毕竟开这种瓦肆的,前来寻自己夫君的娘子多了去了,她问这一嘴也是习惯了的。
那神秘人冷冷道:“你不需要知道,你用告诉我便可!”
瓦肆都是做些皮肉生意的,而坐皮肉生意都是为了钱,好妈妈便更是个中翘楚,因此,她面色有些为难,忍不住搓了搓手。
“这个都是客人的**,我们也不好向外人告知啊!”
神秘人不耐烦地掏出两锭大银子扔给她,语气不算好,“现在可以说了吧!”
好妈妈忙开笑口,“自然自然,阁下您问吧,妈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回答我的问题!”
“他每次来这里主要就是喝酒听曲儿的,几次找人都是找的露露。”
“女的?”那声音有些惊讶。
好妈妈一顿,道:“那是自然,虽然我们这里也做小倌儿生意,但是我看那位公子好像不好那一口。”
那神秘人停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将你说的那名叫露露的和你们这里最俊的小倌儿叫来见我!”
好妈妈听了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忙去叫人去了。
不出意外,她寻得便是作为证人的露露与小倌儿。
见到三人后,那名神秘人好像瞬间愉悦了起来,出口的话都柔和了不少。
“我要你们为我办一件事!”
好妈妈当即应声:“阁下请讲!”
神秘人又将那幅肖像取了出来,“你们看清这幅画,认清这个人!”
等他们看得差不多的时候,那神秘人又开口了:“她的名字叫青姿,是昆仑山的修士!今夜他便会来这里,你们只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切如常伺候他便可。”
见几人奇怪地点头,她接着道:“到时候他若是在这里掉了他的钱袋,你便将这钱袋送出来给我。之后你们若是被昆仑山的人带去问话,便这么说……”
接下来的画面便是那名神秘人教他们的话便是这三人之前在律刑堂说出口的证词,包括造假,污蔑折辱辞月华,编排青姿离开的时间,统统都说了。
接下来便是到了晚上青姿去了好客来后的画面,如往常一般,她进去之后依旧点了几坛好酒。
“公子,您一个人喝酒喝得多闷啊,正好露露得空,不如让她陪陪你?”
那时的青姿刚好因为白日辞月华训斥了她几句,心情正郁闷的紧,听到好妈妈的话,便点了点头应下了。
如往常,从自己的雏菊钱袋里掏出几粒碎银子扔给了她。
好妈妈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过钱袋,拿了银子没有立马离开。
而后画面中的情景令“青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见原本还算清明的青姿突然眼神有片刻的呆滞,而且看起来极为烦躁的样子。
在系钱袋的时候更加不耐烦,草草一拴,烦躁地往腰上挂去,堪堪扣上一点便松开了手,猛喝了几大口酒,方才好受了一点。
见到露露过来的时候,她利落一起身,一个踉跄,钱袋子便落了下去,她却仿佛无知无觉,揽着露露的肩膀便离开了。
好妈妈趁此机会上前将钱袋子捡了起来,顺手将里面的银子都给取了出来,方才拿着钱袋匆匆忙忙地走过几根柱子,给了那个神秘人,而后眼睁睁看着神秘人离去,消失在眼前。
画面到这里便已经停止了,但是看到的众人心里也清楚,这青姿确实不是凶手,看这一连串的计划,是确确实实地被人给陷害了。
人群涌动了起来,纷纷交头接耳。
“这青姿到底得罪了谁啊,让人给她扣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
“唉,都是可怜人呐,秋吟长老被害成了废人,青姿被当成了替罪羊,这凶手可真是厉害,一箭双雕,自己安然无恙。”
有人依旧不相信,怀疑地道:“这会不会是她自己杜撰篡改的啊?”
他话一出口,立即引来众人鄙夷的白眼,“你是不是傻?这是搜魂,是禁术,可不是那引火的小法术,这是直接抽出的别人灵魂里的记忆,如何能篡改?”
“我看你修炼这些年脑子变得练傻了吧,若是你觉得你的五识不需要,就奉献给秋吟长老。”
“牺牲你一人,造福全山门!”
那人缩了缩脖子,再不敢说话,见没人搭理他之后,悄mī_mī地遁了。
太丢人,没脸待!
台上一时静默,没有一个人先开口,倒是宁因又在台下求情。
“尊主,现在您也看了搜魂了。阿青是无辜的,是有人陷害的,她不是伤害秋吟长老的凶手,现在可以将她放下来了吧!”
时千秋经她这么一说,也回过了神来,扬声道:“如今新得证据出来了,青姿目前没有嫌疑,基本可以从伤害秋吟长老的罪名里脱身了。”
说完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个罪名结束,现在却还有三个罪名!
罪一:勾结鬼族;
罪二:偷习禁术;
罪三:滥杀凡人!
青姿,你认不认?!”
“青姿”此刻身体已经与凡人无异,被时千秋那一招穿腹,此刻更是虚弱不堪,腹部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冒着热血,令她浑身发冷,越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