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蕴心虚的视线与江半夏相交,他看到江半夏微不可查的摇头,于是他咬牙道:“是孩儿自己琢磨出来的。”
“好好好。”陆埕连说了三个好子,他拊掌道:“我儿终于长大了,能看清这朝中之事。”
“爹?”陆蕴脸上满是疑惑,心里却颇为震撼,表弟分析的竟然是对的!
“为父问你,你可知你三弟为何入狱?”陆埕背过身,他在等陆蕴的回答。
三弟入狱实数冤枉,陆蕴又想起在小船上江半夏说的话,他斟酌道:“莫不是朝中有人想拉拢父亲您?”
陆埕走至桌前,他捡起还未写完的奏折道:“你分析的没有错,那我再问你,你可知背后是何人陷害的你三弟?”
“这”陆蕴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是何人,他只得惭愧道:“孩儿不知。”
今天大儿子的脑瓜开了窍,陆埕一时高兴又多说了两句:“如今万岁虽在壮年,但子嗣不丰,大皇子年长、太子年幼、三皇子还是个奶娃娃,朝中势力亟需重新洗牌。”“你觉得东西两厂并存的情况是偶然吗?”
“当然不是。”陆埕自言自语道:“这些人都在盯着那个位置。”
他拍着陆蕴的肩膀道:“即使是知道也要装糊涂,我们陆家决不能淌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