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晴,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样?”拓跋雄怒道。
“我没想怎样啊?不是拓跋大王你非要把我留在这里的么?”东方晴举起桌上的茶杯,浅啜了一口后,慵懒地说。
“我现在不需要你做人质了,把解药留下,你赶紧走吧!”拓跋雄挥了挥手,烦躁地说。
“呵呵呵······”东方晴笑了起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你笑什么?行不行的一句话,你痛快一点成不成?”拓跋雄皱起了眉头。
“拓跋大王,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我们轩辕王朝的一句俗话?”东方晴坐在案几前,身形纹丝不动。
“什么俗话?”拓跋雄烦躁地想杀人。
天景帝还真是邪门,自己强的不得了,就连他的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不但诡计多端,就连说句话也像是九曲十八弯似的,还要别人猜来猜去。
呸~!他还真是欠的慌。
“俗话说,神容易送神难呀!当初我就说过,你要留人质,一定会后悔的,哈哈哈哈······”东方晴放声大笑。
拓跋雄的脸色黑如锅底。
确实,他后悔死了好不好?
五天前,东方晴带着“赎金”来见拓跋雄。
一开始,拓跋雄确实打着赎金他要,轩辕流风的命他也要的想法。
不管谁来送银子,拓跋雄都打算让人有来无回。
结果,东方晴来了。
东方晴一身盛装打扮,站在拓跋雄面前。像是一道强光一般,瞬间吸引了拓跋雄的注意力。
东方晴年纪虽然大了点,满身的气度却是拓跋雄前所未见。
在那一瞬间,拓跋雄心动了。
拓跋雄提议让东方晴留下做人质,他放轩辕流风走。
东方晴同意了。
拓跋雄一开始还以为,东方晴同意留下,是看上了自己。
现在?
拓跋雄巴不得东方晴赶紧走。
这个女人手段莫测,拓跋雄后悔招惹了她。
“本王……本王……”被东方晴讥讽,拓跋雄气了个半死,却又拿东方晴无可奈何。
拓跋雄中毒了。
他身上的毒,午时和子时各会发作一次。
每次毒发,拓跋雄都会腹痛如绞。
痛起来的时候,拓跋雄都会怀疑自己的肠子都快断了。
“早知道?可惜,这世上没有早知道呀!”东方晴看着拓跋雄嘻嘻笑。
东方晴一点都不怕拓跋雄。
拓跋雄中了“子午断肠草”的毒。
只要拓跋雄想活命,他就不敢对东方晴无礼。
“姑奶奶,我认栽,要打要杀,你给个痛快行不行?”拓跋雄放下了身段,哀求着说。
“拓跋大王,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你和我家风儿,可是盟友呀!”东方晴夸张地说。
“······”拓跋雄无语。
口腹蜜剑说的就是东方晴这种人。
真舍不得他死的话,为什么还要给他下毒?
“拓跋大王,我这人呐~!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护短。拓跋大王抓了我家风儿,讹诈了我万两黄金,你说······我就此离开,岂不是辜负了我儿的一片信任?”东方晴斜了拓跋雄一眼,似笑非笑。
“大不了,本王把那些银票还一半给你就是。”拓跋雄狠了狠心,只好妥协。
钱没了,还能重新去抢。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呵呵呵······一半?拓跋大王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吧?”东方晴冷笑了一声,说。
“行了行了,都还给你成了吧?你把解药留下,赶紧走。”拓跋雄只要听到东方晴的冷笑声,就觉得头都大了。
前几天,东方晴就是这样笑着告诉拓跋雄,她在牲畜的饲料中加了点东西。
拓跋雄叫人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从第二天开始,营中的马匹和牲畜,却接二连三地病倒了。
从昨天开始,陆续有近三百头牲畜死亡。
拓跋雄这会儿还真是够烦的。
再这么下去,他的中军营将士们,全都要喝西北风了。
“其实······我是在帮拓跋大王的忙呢!要不然,你以为我愿意花这么珍贵的药给你的牲畜们用?”东方晴斜了拓跋雄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
这些北魏人,脑子还真是蠢。
如果换成天景帝的话。
她刚开始下手,天景帝绝对能预料到接下来的动作。
要不然,东方晴也不会在天景帝的后宫里,当一个“普普通通”连半点本事都不敢显露的妃子了。
“你不是想毒杀我全营的牛羊马匹为你的宝贝儿子出气?这样也太浪费了,被毒死的牛羊马匹都不能吃。”拓跋雄拧起了眉头。
“不,我是想帮你夺取天门关。”东方晴无奈,只好把自己的打算给说了出来。
“夺取天门关?此话何意?”拓跋雄的神情凝重了起来。
“这两天,你是不是把扔到嘉澜江边去了?”东方晴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
“那肯定,死的牲畜太多了,挖坑埋也要力气不是?”拓跋雄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拓跋大王可知嘉澜江的水,流往何处?”东方晴问道。
嘉澜江起源于北魏最北的一座雪山,一路蜿蜒而下,经天门关至轩辕王朝境内。
到平江府后,汇聚了另外两条支流后,才被称为平江。
“自然是轩辕王朝境内。”拓跋雄说到这里,明白了东方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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