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渡点头,又摇头,“我出生后不久,这钟楼就被烧毁了,后来倒是见过半幢残楼,但修复过后的钟楼,我也是第一次见。”
如锦低声呢喃,“可我见过呢……”
在她的记忆里,也不过只是一两个月之前,巍峨肃穆的朱红色如此鲜亮分明,与眼前这抹一般无二。
但它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了……
她叹口气,“三十年前可发生了太多的事了,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李渡,你若是有空,都和我说一说,好吗?”
这说话声好轻,轻到彷若蚊虫的低鸣,嗡嗡嗡嗡,含糊不清,却神奇地一个字一个字般敲到了李渡的心上。
他有些不太明白如锦话中的含义,却情不自禁地点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