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看着跪在脚下把剑横在脖子上的左轮,语气坚定的道:“左轮,你父亲左大将军以身殉国,是国之忠臣,你左轮在朕身边也有多年,是朕的少时玩伴儿,也是朕的兄弟,你姐姐是朕的权妃,按民间的说法,你还是朕的小舅子呢,但今天朕告诉你,你就是想死,也得护送朕到了扬州再死,朕今天晚上一定要追上珍珠,就是追不上,也不能被她拉下很多,你听清楚了吗?”
“可陛下,此时渡江风险很大,安全上左轮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临来的时候,各位阁老可是要我立下军令状的,保证皇上的安全,陛下执意要夜渡长江,这是要置左氏一门不忠不孝!”左轮以头触底道。
“不忠不孝不是别人说了算,是朕说了算,朕即可亲自拟旨,留下遗照,交代清楚,要是朕在这次渡江中遇到什么不幸 ,群臣要赦左氏一门无罪!怎么样?左轮你还有什么顾忌吗?”魏帝看着左轮道。
左轮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一定要保证魏帝万无一失的过江,他不能要魏帝下赦免的诏书,那样即使左氏一门不被处罚,在大魏也再无容身之地了。左轮哭丧着脸,从地上站起来,道:“左轮不要陛下的赦免诏书,左轮会拼死保护陛下的安全,护卫陛下周全,如果陛下有什么不测,左轮就一死谢罪!”
“左统领,过江的船只都准备好了,对岸说刚刚接待了振国大将军一行,已经知道皇上要夜渡扬州,带御医渡江给恒王治伤,全都感动不已,已经派了水军过来护卫!”一个御林军头领过来跟左轮汇报。左轮听了是长叹一声,皇上此举是得了大魏官兵的感激,也会更卖命的给他拼杀,只是这样做太危险了。
因为长江北岸的扬州城已经被攻下来,但因为还只有扬州一座城池,北岸也不太安全,两岸的人员流动并不频繁,只有官方往来,江上白天也只有大魏水军的船只游弋,晚上的江面就更冷清。大冬天的,寒风裹挟着江面的水汽像大家吹来,魏帝紧紧的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墨狐裘披风,不由的想起柔儿来,那个安安静静,从不多言多语的小女子来,南方比北方暖和多了,这是一直在乾清宫起居的魏帝的感觉,出来的时候,对柔儿给加这么厚的狐裘觉的有些过了,可今晚在江边一站,知道这狐裘算是穿对了。柔儿之所以给自己穿这么多,大概是来自她逃难的经验吧,也不知道珍珠他们一路上吃了多少苦,这么冷的天,行走在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魏帝胡思乱想着。
这边儿岸上虽然知道是皇上要渡江,可也派不出特别大的船来,他们以为只有王将军一波人马呢,已经把大船派给王将军了,没想到前面走了王将军,后面来了当今天子,弄的北岸的守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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