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妆忽略掉他后面的话,眸光坚定的道:“苍穹国,我一定能去!”
话落,晚妆朝府门外走去。
白末看着她的背影,大喊:“诶,小不点你还没有回答我啊,我的建议你接不接受啊?”
晚妆径直往前走,不理他。
等已经看不到晚妆的身影,白末转身朝雪楼而去,他回家时,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也把凤胥言说的“记得有人给他烤过地瓜”这句话传达给了吾皇,没想到吾皇告诉他,给凤胥言烤过地瓜的,竟然是那位!
凤胥言竟然记得有关那位的事,那就十分危险了,他要加快行动,一定要让凤胥言早日成婚,不然的话……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那天在莲荷楼遭遇“天生异臭”的传说后,陆焉一直不愿意出门,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仆人来送饭的时间,房间门都没开过。
吃过早饭,陆焉闻了闻自己,清香的香味,清新宜人,这是香润膏的气味。
她的身体不臭,但外面的那些人已经认定她是“天生异臭”,出去的话,肯定会被围观,被指指点点。
她的人生从来没这么灰暗过,好像从在紫藤学院遇见花晚妆的那天,她的人生就不太顺畅了。
对了,花晚妆!
陆焉眸光一亮,瞬间起身找出一件较为宽大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十几分钟后,震威国公府。
晚春院中,陆焉揭开挡住她容貌的纱巾,看着对面的花晚芸,劈头盖脸的就问,“花晚妆要去药师新秀赛,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走了,你说的会让她身败名裂的方法是什么,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见你有所行动?”
花晚芸的柳眉一直皱着,她没想到陆焉回来找自己,陆焉现在的名声很臭,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陆焉与自己有牵连。.
“这件事不急,我们要找准时机。”花晚芸下意识的暗中嗅了一嗅,发现空中只有淡淡的清香,并没有传说中的,陆焉身上散发的臭味。
她这嗅一嗅的动作很小,陆焉没发现。
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陆焉拿起桌上摆放的一块糕点,泄愤的将糕点捏碎,“时机,需要什么时机,我等不及了,万一花晚妆明天就离开了怎么办,等她下次回南夜国,要等八个月后了,我等不了那么久。”
花晚芸沉默了一瞬,没说话。
陆焉继续道:“况且你什么都没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要怎么让她身败名裂。哼,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你们毕竟是一家人,你那样对我说,只是想让我别向我爹告状,好让花晚妆安然无恙是不是?”
陆焉怀疑起花晚芸,这么想着,越想越觉得花晚芸有可能是骗她的。
迎着陆焉怀疑的神色,花晚芸心中对她嗤之以鼻,面上却一副受伤的神色,“你怎么这么想,我不会骗你的。”
“那你跟我说说,你准备怎么让花晚妆身败名裂,你不跟我说,我就会认为你是骗我的。”陆焉坚持己见。
花晚芸对她不满,但害怕陆焉扰乱自己的计划,便决定跟她透露一点。
“你知道在南夜国,犯了什么罪,是最让南夜国的人不耻,也是惩罚最重的吗?”
听到这话,陆焉双眸一亮:“难道你是想……”
花晚芸一笑,“你想的没错。”
“可是要怎么做,花晚妆应该不好被算计吧?”陆焉心中来了兴趣,充满了好奇。
“我已经有详密的计划。”花晚芸胸有成竹。
陆焉:“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花晚妆可是快要走了?”
“既然你等不及了,今晚就准备看好戏吧,过了今晚,花晚妆永远也别想再翻身!”花晚芸想到昨晚在她爷爷那儿听到的消息,决定就今天晚上动手,而且今天晚上也是一个也好的机会。
……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晚妆正在教跆拳道五人组一些新的招式,没想到凤一却找到风云佣居了。
“有什么事吗?”对于凤一的到来,晚妆感到很惊奇。
凤一面无表情,“君上让我来跟你说一下,让你今天晚上戌时去皇宫参加宴会。”
“宴会?”听凤一这么说,晚妆更惊奇了,“什么宴会?”
凤一:“不知道。你记得早点回恭亲王府就行,君上说让你和他一起去。”
凤一传完话就走,干脆利落。
等到下午接近戌时,晚妆跟小慕说让他今晚就住在风云佣居,然后一个人回恭亲王府了。
回到府中,白末一看见她就朝她奔来,“小不点,你怎么才回来啊。”
“不是还有一段时间才到戌时吗,现在去皇宫,时间足够了。”
白末看了看她一身素净的衣服,“难道你就准备这样去?”
“不然呢?”晚妆语气理所当然的肯定,意思她就要这样去皇宫了。
白末无语凝噎。
“凤二!”白末朝跟在他身后的凤二叫了一声,凤二立即端着一个大大的木盒走上前来。
“还好凤胥言知道你肯定不会给自己准备衣服,就提前给你买了一套。”白末将木盒子递给晚妆。
晚妆接过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摆放着一件云白飘缕裙。
“快去换上吧,时间不多了。”白末推着她往冬雪院走。
几分钟后,换好衣服的晚妆站到了恭亲王府门口,凤胥言骑着黑渊魔狼,早已等在门外。
“人靠衣装,这句话说的果然没错。”白末骑在一匹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