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领!还是你行。真不知道你们汝宁军的兵是怎么练的,就练了这么几天,就成了强军。”看着士兵们把一匹匹缴获的空战马聚拢起来,陈德心服口服地向赵敢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陈德的岁数也不大,也就是二十出头。所以他看到赵敢率领的骑二团取得如此大的战果,也没什么妒忌心,一心只想着把这练兵的方法学到手。
“陈小将军客气了!”赵敢笑着说道。因为大平军的改编还未全部完成,所以现在的称呼也有些混乱。不过面对陈德的夸奖,赵敢心中也是很高兴。
“其实陈小将军练得也不错。没有我们的包抄,你早晚也会把鞑子打散。”赵敢就开始说客套话了,“骑一团,也就是能打那种死结阵的仗,真的是硬刀实枪的一对一,还是不如你们骑一团。”
“太客气了!”听了赵敢的客套话,陈德爽朗地笑了起来,“等战后,我可是要来讨教的,赵统领可不能藏私哦?”
“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还是我过来多学一点吧!那请客的钱可不能白白花啊?”陈德开玩笑道。
“哈哈哈——!”
……
其实骑兵的列阵作战已经接近现代的骑兵战术。这战术抛弃了单骑的搏杀,以集团的冲锋来体现骑兵的威力。而采用了这样的战术,就是生长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遇上了这种战术都会溃败。个体是怎么样也胜不过集体的啊!
而得知了前去阻截的部队大败,清军也不敢再围攻管齐国的庄子。指挥的清军将领收拢了残兵,向阿巴泰所率的主力靠拢,想要集中兵力,击退这支来犯的大平军。
可是当那清军将领汇合以后,他发现阿巴泰也陷入了窘境。清军分兵攻打的两个庄子都没打下,而阿巴泰亲率的主力,也在攻打县城的时候碰了个头破血流。更为不妙的是。吴世恭亲领的四万大军也已接近了阿巴泰部,清军已经不能放开攻打城池了。
六月十九日,怀来大平军大营中。
吴世恭笑着对赵敢说道:“你来了,朕可就放心了。原先就怕鞑子绕过大军。与山海关的鞑子前后夹击,有了你们,他们可就寸步难行了。哈哈哈——!”
大帐内也是一片欢笑声。
“皇上!这次末将来得顺利,陈小将军也是立功不小啊!”见到吴世恭心情好,赵敢也不吝夸奖了陈德几句,来了个花花桥子人抬人。
于是吴世恭也笑着对陈德点点头,夸奖道:“不愧为将门虎子,陈将军有福啊!不过现在是战时,功劳先记在功劳簿上,等战后一并叙功。”
“谢皇上!”陈德拱手行礼道。满脸是眉开眼笑。
“听说这次鞑子打个庄子,怎么也打不下来,是不是有这回事?”吴世恭笑着问赵敢道。
“是!皇上!守庄子的是咱们汝宁的老人马,带护庄队的更是受伤退役的老兵。这次末将经过这个庄子时,给他们留下了三十把火铳。就算是鞑子再去攻打整个庄子,他们都能够支撑一阵时间了。”赵敢回答道。
“你做得不错。”吴世恭笑着对赵敢点点头道,“此次国运之战,立功者甚多,朕也会一一封赏。老熊派来的一千六骑兵也将在两天以后到。等他们来了,这里更是无忧了。”
接着吴世恭又看向了杨承祖和李定国,问道:“承祖、定国。别说朕不让你们俩立功,怎么?挡得住鞑子吗?”
“必不辱使命!”俩人也立刻领命道。
接着,吴世恭就对率领这支大军的将领薛存壮吩咐道:“鞑子急着攻打城池,应该必缺粮草,咱们的坚壁清野之计也已奏效。这次朕就留给你三万大军,过来的骑兵也都归你来指挥。你这里是名将荟萃。兵强马壮啊!也不用你决战,想办法把鞑子拖得时间长一些,他们就会不战而退的。而朕将亲领一万儿郎赴山海关,去与鞑子决一死战。你是否能挡住鞑子?”
“皇上!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相比较而言,薛存壮这样的汝宁军老班底。对吴世恭说的话就随便了许多。
吴世恭满意地点点头,最后叮嘱道:“千万不要轻敌,也要防止鞑子狗急跳墙。记住!稳为上!”
“诺!”
六月二十日,吴世恭领着一万人马返身,去支援山海关的大平军主力。而薛存壮率领大军继续向前,于二十一日与清军相遇。相遇以后,双方都很谨慎,相隔三十里各自扎营。
二十二日,熊正恩派遣的一千六百骑兵也赶赴薛存壮部,于是薛存壮召集众将领商议军情。可是这场军议仿佛是点燃了火药桶,所有的将领都是群情激愤,都想要主动攻打清军。
薛存壮部毕竟有着二万多辅兵,那些将领害怕在对峙战中,那些辅兵不能坚持。所以索性趁着清军立足未稳,来个奋力一搏。当然,其他各路大平军的捷报频传也对他们刺激很深,这些将领们全都是坐不住了。
当天晚上,杨承祖、李定国、赵敢、陈德等将领,领着五支上千人的部队,分散到清军大营周围。而薛存壮亲自指挥炮兵,在黑夜中抵近清军大营,并对着清军大营猛轰。
这炮声,就像是一个信号般,指引着五路大平军部队立刻杀入了清军的大营,把清军搅了个天翻地覆。战斗到最后,清军终于是炸营,许多蒙古兵承受不了心理压力了,纷纷向着大营外逃散。而阿巴泰见势不妙,也只能带着八旗兵撤离了大营。
等到天亮以后,阿巴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