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要做大这两个矿,想要多赚些银子,这本没有错。可是把那些熟练的矿工压榨得太紧了,却并没有什么好处。”
“不提那些矿工将来可能会再次作乱,就是说说那些矿工下井的所得,不能够让他们全家糊口吧。他们没有气力干活,损失的还不是我们自己;他们生活不下去死了,那新招收的矿工,总不如那些老矿工干的活多吧。”
“本官就想着,要提高这些矿工的待遇。起码要比那些马匪给予他们的高。这样一来,我们矿区也能够安心生产,这赚得银子也将比以前的多。”
吴世恭提高矿工待遇的思想,不仅仅是出于现代人的,提高了劳工利益,以增加生产率的考虑,而且吴世恭是把那些矿工看成了未来的兵源,想着通过这些手段,收买这些矿工的人心的。
可吴世恭的这个提议,却让场面上冷场了下来。那些私矿老板毕竟没有现代资本家的思想和概念,他们就是觉得:这矿工就是消耗品,死了一个可以补一个,根本没有提高矿工待遇的必要。但是因为这是吴世恭提出来的,那些私矿老板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提出反对意见。
吴世恭看了看这个场面,接着笑着说道:“各位乡老请放心。本官这么做以后,如果各位乡老的所得,达不到以前所得的话,那本官将从自己的那份拿出来银子,给各位乡老补足。这样做如何呢?”
所有的私矿老板立刻松了一口气,这只要不减少自己的收入,那里会去管吴世恭在这两个矿区大闹天宫啊?反正这次的协议,也规定了将来是吴世恭派出的人,来管理这两个矿区的。
谈完了这一切,大伙儿也就轻松地风花雪月闲聊了起来。很快的,就到了晚宴的时候。这大鱼大肉的晚宴也不用细表。只是到了那些士绅安排当地名ji入场相陪的时候,吴世恭手下的那些武官就停下了喝酒,看着吴世恭,等着吴世恭的决定。
吴世恭的军规很严格,在外出打仗的时候,是不可以随便碰女人的。可是吴世恭今天就是带着这些武官来放松的,他当然也不会做这么个扫兴的事。
于是吴世恭就吩咐道:“还傻待着干什么啊?一人挑一个啊!”
那些武官顿时眉开眼笑。万文东这些士绅安排的确实周详,给吴世恭安排了一位县城里的头牌,给李禄竟然安排了一位当地的良家相陪。看起来这李禄的特殊爱好,可谓是臭名远扬了。
只有赫飞和书墨这两个活宝的举动,让吴世恭感觉到丢了一些面子。
他们俩都看上了一位花牌,赫飞就先开口说起了理由:“书爷,兄弟我的耳朵都受伤了,这女人就让给兄弟,让兄弟我乐乐涨涨jing神吧!”
“别来这一套,我当时都为你流眼泪了。这兄弟情深的,应该是你让我才对吧!”
“拉倒吧!谁不知道你是害怕了自己哭的啊?当时可能你都尿裤子了。”
“你才尿裤子了呢!再怎么兄弟,这女人肯定是不让的。我和你废什么话来着?快坐过来啊!”
……
结束了晚宴以后,吴世恭拥着那头牌进了安排好的卧室。吴世恭心中得意地想到:“这也许就是战争红利吧!”
但是吴世恭是不知道,成吉思汗在以前也曾经说过:人类最大的幸福在胜利之中!征服你的敌人,追逐他们,夺取他们的财产,使他们的爱人流泪,骑他们的马,拥抱他们的妻子和女儿。
所以相当于成吉思汗的睡别人的妻子和女儿来说,吴世恭就睡一个县城的头牌,那境界显然还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