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濂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女婿的进来,又瞧见自己的女儿神se平静,薛濂露出满意的笑容。
什么时代做什么事,也谈不上抗拒与否,吴世恭和薛雨霏跪下给薛濂和张夫人磕头,俩人一边磕头一边说道:“给侯爷和夫人请安。”
叫着这称呼,吴世恭就有些好笑。叫自己的老爹为侯爷,叫自己的老丈人也为侯爷。如果勋贵聚会,这几十个侯爷该怎么叫才能分得清楚。不见得叫“吴侯”、“薛侯”的,如果这么叫,倒和到了花果山差不多。
受完了小夫妻俩的磕头请安,薛濂没作声,倒是张夫人把他们招呼起来。张夫人倒挺慈祥,笑眯眯地说了些夫妻和美的叮嘱话,就把自己的女儿拉进内室说悄悄话去了。
薛濂让吴世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沉吟了一下,没话找话地问了些吴世恭家里的情况。吴世恭也是薛濂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不长的时间,问话就结束了,场面就有些冷场。这时,一个中年文士来到门口打破了这尴尬场面。
这中年文士向薛濂和吴世恭拱了拱手说:“侯爷,学生知道,在侯爷爱女亲事期间打扰很不应该,但这件事很急,大伙儿都等着侯爷拿主意呢。”
薛濂点了点头,从椅子上战了起来,走到门口要随那中年文士而去,可又停下想了想,转身对吴世恭说道:“你也一起来听听吧,和你的差事也有些许关系。”
“我的差事?”吴世恭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疑问,急忙站起身跟随住薛濂俩人的脚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