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定之来说,自然是多多益善,自然要出言支持。
朱祁镇说道:“就这么说定了。兵部,户部,五军都督府联合督办此事,不用太急,但是正统二十一年,一定要全部落实。”
孟瑛看着刘定之,又看着王骥,只能说道:“遵旨。”
“在此之前,前军就在朝鲜驻守一两年吧。只是如此一来,京营就不大够用了,这一次派往朝鲜的军队。也将城防军派出一些,也好招募新兵。”
朱祁镇对城防军的战斗力,从来不大指望的,也趁着这个时候精简一下,如果真不能作战,到了朝鲜落户为民,也比北京强多了。
毕竟在北京可没有分田的可能,但是在朝鲜却是可能的。
朝鲜一国的财富,给了朱祁镇很多的操作空间。
朝鲜事务就议出一个大概了,剩下的细节就要看徐有贞的做法了,如果徐有贞做得不错,那么将来内阁之中,就有他一个位置。
朱祁镇将话题,转到了海西上面。朱祁镇说道:“朱仪领五千士卒驻守肇州城,我看过前线的肇州城防图,这肇州城小,又年代久远,很是残破,五千士卒到底能不能守?即便能守,又能守到几时?”
朱祁镇虽然也想开疆扩土,但是本质上他还是一个比较稳重的人,决计不会因为不可能完成的目标,还强令下面士卒做些什么?
每一次战斗目标,朱祁镇尽量让明军一方从各个方面胜过瓦刺,然后再要求下面打胜仗。
所以得到肇州,朱祁镇固然高兴,但是也同样担心,孤悬于外,如果守不住,白白浪费士卒性命,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守。
这个问题,回答的自然是孟瑛。
孟瑛说道:“一座城池能不能守,或在储备,或在人心,或在城垣,各种原因纷杂,到底能不能守的住,即便是臣也不清楚。”
“但是臣以肇州的得失,不在肇州能不能守,而在肇州要不要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