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介绍一下这个是悟空!来悟空给我爷爷表演个火眼金睛!”
“这是我的徒弟沙僧,他现在这个模样还没觉醒,所以没什么神通!就来一段脱口秀吧,就我们平常唱的德云社夜探清水河!”
“这个是小白龙,爷爷你不是想养一条龙吗?我回头让小白龙去找个龙女产崽给你送去,保证真龙血统!要不要上去试骑一下?百公里只要一捆草,水陆空三栖,真皮座椅,强劲龙力,驰骋诸天!”
事实证明,师傅永远是师傅,法海倒了霉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三个徒弟。
有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种情况下,你们不能让为师一个人受罪啊!
猴子翻跟斗,沙僧玩吐火,小白龙让老爷子骑了个口吐白沫,真正把公车私用这个词表现到了淋漓尽致。
看着三个徒弟累的倒头睡去,法海又指着徒弟们准备好看戏宴席,“爷爷,请!”
李青衣把胡须捋了捋,坐在正位,端着酒壶,小酒入口,不由得道,“这酒,不错啊!”
法海笑道,“当然!这是孙儿在大周上杭城时候,找的最好的仰韶酒,我走的时候把整个城的酒都搬空了,一滴都没留下,足够我喝两趟西游路了!”
李青衣听着法海的话语,不由道,“你这作为,跟谁学的?你是圣僧,圣僧过往城郭,要多行善举,你把酒水都给人家带走了,人家怎么办?”
法海为难道,“那,爷爷教我该如何做?”
李青衣道,“你应该顺手把他们酿酒的师傅也带走,这样一来,天下就多了一个没有撒酒疯喝醉酒的良善之城。”
李青衣一席话,法海胜读十年书。
什么鬼才逻辑!
什么叫带走酒还不够,你应该把酿酒的带走!
按照你的话,那我是不是把喝酒的一起打死,就能造无边功德了?
当然这些话,法海也就心里想想,面上道,“爷爷高见。”
李青衣夹了一块碳烤五花肉,咀嚼着道,“我之前听你爹说,你和他闹别别扭了?闹的还很大?”
法海笑道,“有么?我爹一定胡说的!我俩是直接闹崩了,根本不是别扭!”
李青衣打量着法海,“小明啊,老实说,你爹这个样子,爷爷我负有责任,当年他小的时候,我打的多了,所以他比较苛刻,不光是对自己,对别人也一样,你呢,性格不羁,和他完全两种性格的人,所以,你和他产生别扭是正常的,可这别扭有了,你得想办法给解开啊。”
法海看着李青衣,端起来了一杯酒,“爷爷,离开清河县到现在,我也差不多三十岁了,三十岁的人,却还有十六岁的模样,你说的话,我也经常说给别人听,道理我都懂,但是,扯不开这个面。”
李青衣看着法海,篝火光芒下,法海如白瓷的脸颊上罕见的有了一抹沧桑感,他终究不是那个当初离开清河县的少年了。
李青衣老眼里几分欣喜,“三十岁了,三十而立啊!”
法海笑了起来,“要给我找对象吗?长安好几个了。”
“不,不——”李青衣道,“我自己的感情事都一塌糊涂,我这样的一个感情失败者是没有脸面给任何人说教爱情的,我只想教你剑。”
法海看着李青衣,双瞳熠熠,“我是和尚,净土和尚会大威天龙就够了。”
李青衣抬手,他的手上酒水沿着双指流淌而下,酒水凝聚成了一道纯粹的酒气剑形,“你是太子,以后是唐王,不学会剑,怎么去咸阳?”
法海看着李青衣用酒凝出来的剑,“我为什么要去咸阳?”
李青衣酒水长剑点着西方,“因为,祖龙在等你!祖龙喜剑,你不会剑,怎么入的了阿房宫?”
法海道,“阿房宫?”
李青衣道,“祖龙最后的阿房宫,就在汉关后,霸王守护了阿房宫,汉王继承了秦土,唐王继承了秦的智慧,就是你在长安时候见到的诸子百家,就是祖龙留下的!我们承祖龙恩惠,如果不拜阿房,怎么能算唐人?”
法海听着李青衣的话语,脑海有些混乱。
历史上,霸王烧了阿房宫,可是在这里,霸王却守护了阿房宫!
汉王继承了大秦的国土山河土地,大唐继承了秦的智慧诸子百家。
那最后谁是祖龙的正统?亦或者说,所有人都只是正统的一般分。
李青衣酒水凝剑,呼啸而出,身影在月下起舞。
“我是个痴迷于剑的人,十三岁那年,就修得了一手好剑法,后来我在梦里遇到了一个神人,他是个喜欢钓鱼的老翁,他用鱼竿教我剑法,告诉我剑道这个东西,说到底就是人,剑就是人,人就是剑,剑道呢,两个字,一横一竖,生或者死。”
“我当时不明白,我以为师傅说的剑,就是纵马天涯,白衣剑客,飘扬九洲,那些年,我杀了很多人,有车迟国的总兵,有西梁国的大将军,有朱紫国的王爷,我没有目标,也没有杀机,我就是很单纯的杀邪恶之人,可是后来杀的越多,我就越是发现,这样做是不对的。”
“后来了,我找到了师傅,师傅他住在昆仑山金光崖,他请我吃了一尾鱼,那是我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一条鱼,我问他是谁,他说他只是一个废人。我问他你这一辈子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吗?师傅想了想,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错事就是钓鱼没用鱼饵,如果当初用鱼饵,也许那天早就钓着鱼了,就不会遇到西伯侯。”
“后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