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高升和小山异口同声地问道。
宇岢凑到他们跟前,道出了心中萌生的计划,他二人连连点头,道:“放心,我们一定配合。”
次日清晨,杨振远来到后院,见四下无人,自袖口内掏出信鸽,往空中一甩,鸽子如离弦之箭射向高空,杨振远吸了一口气,心中暗道:“但愿此计能够成功……”
鸽子飞出去不就,突然,一道白光闪过,白光幻化成人形,在空中翻腾一跃,一把抓住了如箭穿云的信鸽,随即幻身而去。
这个时候,距百花坳不远的乱石谷里,虎王站在一块巨大的石台上,静气凝神,仿佛是在等待某个人,这片乱石谷同样也是百花坳与灵坛山的分界线。
少时,一个身着白衣,带着白色面罩的人突然出现在虎王身后,他将一张卷好的纸条递到虎王跟前,道:“卑职截获了杨振远放出的信鸽,这是信条。”
虎王接过信条:“继续监视他,密切注意他的一切动向。”
“是。”
白衣人退下之后,虎王看了信条的内容,顿时大怒:“可恶,这个家伙居然吃里扒外?”
与此同时,宇岢也准备开始布署一切,他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让杨振远上当,但是,他对小山描述的那个神秘人确认无疑――
就在宇岢准备实施他的计划时,罗刹已经把在镖局发生的事如实禀给了玉面冷姬。
玉面冷姬是玉剑派的掌门,此人面如寒玉,心如蛇蝎,冷目寒光,不怒自威――
“岂有此理!杨振远居然敢跟我耍心眼儿?”玉面冷姬拍案怒言。
罗刹道:“属下觉得,那个箱子应该还在杨振远的手里。”
玉面冷姬疑惑:“此话怎讲?”
“据属下调查,郭十一在前一日运走了一批箱子,随行的人却不多,试问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如此重要,却只派出了六七个人,难道他们不会担心遭遇不测?理由只有一个,就是杨振远并没有把真的箱子放在镖车上,而郭十一等人有可能全然不知。”
玉面冷姬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他们也有可能在故弄玄虚。不过,杨振远居然敢阳奉阴违,就凭这一点,我就不能留他在这个世上。”
罗刹问:“掌门想现在杀了他?”
玉面冷姬冷笑道:“杀他,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先留着他,看看他能玩出什么猫腻?何况,现在知道箱子下落的只有他一个人。”
罗刹了点头,玉面冷姬又问:“你刚才说……狂妪智叟不是你的对手,这怎么可能?”
罗刹疑惑地道:“我也觉得奇怪,听闻他们早在很久以前就是魂之谷的风云人物了,后来销声匿迹,现在却又突然出现了,可是,在跟他们交手时,他们的战魂灵力却不足两百,这一点应该是装不出来的。”
玉面冷姬疑惑不解,单手轻抚着垂在肩头的秀发,若有所思地道:“据我所知,狂妪智叟这两个老东西单是一个人的战魂灵力就在十万级以上,如今变化怎么会那么大?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年轻人是怎么回事?查到他的底细了吗?”
罗刹摇头:“我已经派出去好几批人,已经回来的人说,根本查不到跟他有关的任何信息,这个人仿佛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不过您放心,此人的战魂灵力弱得可怜。”
“查不出来是什么话,难道他还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长的什么样子?”
“说到样貌,此人真是世间少有,英俊潇洒,高大挺拔,他明亮的眼睛里透着……”罗刹在描述宇岢的样貌时,神态中显露出一丝莫名的爱慕……但是,玉面冷姬不待她说完,便怒声道:“够了,说到底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儿嘛,你带着人再去一趟镖局,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那个箱子。”
罗刹应声而去,玉面冷姬陷入了沉思,她对宇岢地出现到不在意,令她费解的是,狂妪智叟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败给了罗刹……
……
这日夜晚,杨振远在前厅打点好账目之后,正要回后房休息,突然,只听刷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已有一把飞镖插在了门框上。
这情形,让杨振远着实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飞镖上还穿着一张纸条――
杨振远怔了一怔,莫名地如下纸条,朝门外看了看,大街上并无异样,回到内室,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郭十一已被我带走――
杨振远骇然一惊:发生了什么事?会是谁救走了郭十一?居然还特意告诉我?这是挑衅还是探风?
想到这,生性多疑的杨振远皱起了眉,自言道:“知道郭十一下落的人不超过三个,此人怎么会知道郭十一在我的手上?难道……有人走漏了风声?”
杨振远忐忑起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思来想去,突然,在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
他愕然开口:“难道……是那个模样英俊的年轻人?可是,他怎么会知道郭十一的下落?难道他没有被罗刹杀死?”
无论是谁,总之,此人一定还掌握了自己的其他秘密……然而,最让他疑惑的是,无论是救走了郭十一,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来告诉自己?
想了半天,杨振远得出的结论是――此人一定要来探风的,所以不能上当!
随着时间的推移,直到深夜杨振远都无法安睡,虽然怀疑是有人探风,但他的心总是七上八下,思考了良久之后,他又自言道:“倘若不是探风,郭十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