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岢伸出手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掌心已是一黄一紫,这情形令他骇然一惊。
印贤真人开口:“你也不必害怕,据我所知,半绝散的毒性不会传染,它只是证明你曾经触及过中毒者。”
宇岢辩言:“这能说明什么?”
“是啊,印贤真人,您就直说吧。”白银十二剑客中的一名剑客道。
印贤真人瞪着宇岢,阴沉道:“死者正是替宇岢等人往来于金龙教和无心山庄的送信之人。”
“一派胡言,他明明就是金龙教的弟子,他手臂上的烙印可以证明他的身份。”宇岢急言道。
印贤真人陡然大笑起来,道:“宇岢,你终于不打自招了,你怎么就知道他是金龙教的人?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因为你与本教其他的不肖弟子狼狈为奸,意图侵占本教,并歼灭其他门派,以达到统治整片战魂圣地的野心。”
“你放屁!”鬼婆狂声道。
“你放肆!我师父正在说正事,岂容你这老鬼婆在此插言。”业嗔指着鬼婆怒道。
鬼公道:“业嗔,就凭你这蛮横的态度,相信在场的各路英雄也会对你别眼相看吧?”
印贤真人再道:“业嗔,把宇岢所说的烙印给各位看看,待会自有他们哑口无言的时候。”
宇岢说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地推断漏洞百出,再说推断也只能是推断而已。”
就在宇岢话音未落之际,业嗔已然撸开死者的袖管,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死者手臂上的假皮烙印揭了下去。
业嗔狂笑道:“宇岢,这就是你所谓的金龙教的人吗?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哈……”
这一幕令除了印贤真人之外的所有人愕然一惊。
宇岢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心中叹道:印贤啊印贤,你可真是机关算尽,布署缜密……
看到宇岢大惊失色,印贤真人冷笑了一声,再道:“业嗔,取出死者怀中的书信。”
“遵命!”业嗔应声照办。
宇岢诧异,书信?什么书信?
狂妪智叟互望了一眼,鬼婆问道:“怎么我们当时就没有想到搜他的身呢?”
“因为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何必要搜?”宇岢接言。
这时,业嗔果然掏出了一纸书信,递给了印贤真人。
印贤真人没有立时念出书信的内容,而是高举信函大声道:“各位,我之所以知道有这封信函,是因为在发现这具尸体后无意中搜到的。”
印贤真人顿了顿,又道:“为了有效地证明上面的字迹是业善所写,更为了证明这封书信不是我所捏造的,就让业善的嫡传弟子明空来为大家证明一下,明空,你过来。”
明空慢慢地凑了过来,看到书信的字迹后,点了点,道:“正是家师的笔迹。”
宇岢诧异之至,但印贤真人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再次开口:“很好!业嗔,你来给众位英雄念一下信里的内容。”
业嗔接过信纸,大声念了起来:“宇岢已经把各派掌门处置妥当,请庄主下达新的任务。”
印贤真人陡然开口:“各位,短短两句话就足以证明了他们的狼子野心,如今贼人就在我们面前,大家该怎么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印贤老贼,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这封信是业善所为。”宇岢怒道。
“白纸黑字,又是他的亲笔字迹,容不得你们抵赖。”印贤真人阴沉地道。
“既然如此,我更要去找业善师父问一问,相信他不会糊涂到是非不分,还白不明。”
宇岢说着,立时飞身而起,向通往金龙教的大路飞去。
“宇岢,你想趁机逃跑?给我站住。”白硕疾声喊道。
徐众也正要追上去,却被印贤真人拦了下来,道:“各位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白硕和徐众莫名其妙地互望了一眼,白硕道:“真人,这是他的缓兵之计,他想趁机逃跑。”
“放心,他跑不掉的――”
印贤真人嘴上说完,又在心中暗道:宇岢,你尽管飞吧,小心撞得头破血流……
就在宇岢飞出不足一丈远地方,突然,被一道透明的电网撞了回来,由于撞击力道之猛,致使他一时间头晕目眩,全身刺痛,足下失衡,跌落下来。
狂妪智叟一把扶住宇岢,鬼婆问道:“宇岢,你没事吧?”
鬼公也问:“现在形式对我们相当不利,就目前而言,你是百口莫辩了,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宇岢沉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个去处,他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可知道金龙教的后山有一处绝命崖?”
狂妪智叟点了点头。
宇岢用极低的声音道:“很好,我们三个同时爆出战魂,各自以最快的速度突出重围,向绝命崖冲去,记住,一定要登上崖顶。”
鬼婆低声道:“他们那么多人,印贤又是高手中的高手,我们怎么突出重围?”
宇岢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来声东击西,你们趁机先走。”
狂妪智叟点头:“就这么办。”
“喂,你们鬼鬼祟祟在嘀咕什么?宇岢,赶紧出来束手就擒,也许大家还会给你留个全尸。”业嗔喊道。
宇岢立时爆出百万级战魂灵力,飞身而起,向高空腾去,顿时暴幻出无相残影,刹那间,数以千计个宇岢的残影纷纷向四面八方奔去。
印贤真人见此情形骇然狂喊:“大家快上,别让宇岢跑了。”
一时间,在场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