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莲看着大步流星走过來的男子,高壮的身材和blues有些相似,但迅捷有力的步姿却是不一样的。还有那气场,也很不一样的。依莲莫名地觉得此时朝她走过來的池强昊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强大气场看到他來到她的跟前,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就着路灯,她看清了他的容貌:次时的他脸板得紧紧的,瞳孔有些收缩,嘴角严厉地抿紧本就刚硬是线条此时更是冷酷得吓人。依莲看着,不自觉地又后退了一步。她不知道自觉已经退到了台阶下,再退一步时,被台阶绊到,差点摔倒。池强昊大步上前,及时地把她拎起來。
“谢谢谢!”依莲轻声道谢,同时甩着手,想挣脱他的手。但他抓得更紧了,她挣不脱。她看到他的脸似乎更冷峻了,心里有些打鼓。以为他会再说什么让她难堪的话或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沒想到池强昊只是说道:“一起去吃饭。”说着,拉着她的手,带着她朝一辆停在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他的步子迈得很大,走得很快,依莲踉跄着小跑才能跟上他。她忍不住瞪向他:这个人,怎么那么霸道啊?他根本沒有问她吃饭沒走,直接一句“一起去吃饭”,就把人掳走了……但她也沒有再多挣扎:好吧,希望能在饭桌上把离婚协议给签了。
被塞进车子里,坐了十几二十分钟的车,依莲再次被拉了出來。搭电梯上楼,出了电梯之后,依莲发现,她身在一家酒店的客房走道上。
她挣扎着甩了甩手,抗议道:“不是说去吃饭吗?”为什么來酒店客房部?
“在我住的房间里吃。”池强昊回答得理所当然,他紧紧抓着依莲的手腕,拉着她走过几个房间,然后打开走廊尽头的一间,拉着她进去。
进了客房之后,依莲终于获得了自由。她揉着红肿的手腕,看到酒红色描金的地毯映入眼帘。抬头时,看到黑色的圆桌边围着两把套着大红色的布艺套子的椅子。烛台上蜡烛跳跃着橘红色的暖光。
此情此景,让依莲莫名地想起一年前那次危情晚餐來不过,从今天他冰冷霸道的态度看,他未必还对她感兴趣的。因为以前他想要求欢时,总是殷勤备至的。
目光碰触到他紧紧盯着她的目光,依莲移开视线,看向桌子上丰盛的菜肴,随口问道:“怎么那么隆重啊?”她心里却嘀咕着:离婚前最后的晚餐,犯得着弄成这样吗?
池强昊淡淡地解释道:“都是妈妈做的,來到这边再加工一下而已。”
原來是这样啊?看到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依莲感慨万分:婆婆对她,一直视如己出。她不告而别,还闯了出了采访录音的祸。她却仍是对她那么好。对此,她是心怀感激的。而想到即将到來的离婚,她是心怀歉疚的。
依莲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拉开身旁的椅子。谁知道,池强昊那时也正伸手去拉开椅子,她的手握在他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依莲猛然从思绪中回过神來,她触电般缩回了手。
可是,池强昊却大手一翻,捉住了她的手。她急忙甩手,却甩不开他的手。她急了:“放开手!”
池强昊手上一用力,把依莲拉到他跟前。一阵温热的气息扑面而來,依莲不由自主地闭了一下眼,她听到池强昊说道:“对别的男人那样巧笑倩兮、依依不舍的,我不过是碰一下你,就像躲麻风病人一样。”依莲听他的声音还是冷冷的:“柳依莲,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
“放开,”依莲甩不开他的手,有些气急败坏:“别碰我!”
“为什么不让我碰你?”池强昊的眼睛危险地稍稍眯起,他审视着她的脸,语气更是寒彻入骨:“你该不会,让别人碰了你吧?”
他危险的眼神,他冰冷的语气,让依莲很是愤怒,她把眼一闭,不管不顾地说道:“是的所以,你还是尽早签字离婚吧!”
“你,,”池强昊低吼道:“你敢?”
依莲仍是闭着眼,心里呐喊着快点解脱,于是她说道:“为什么不敢?只许你州官放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吗?”
“州官?百姓?好,很好!”池强昊咬牙切齿地说着,松了手。就在依莲松一口气时,他忽然抱起她,大步朝卧室走去。依莲挣扎,挣不脱,她捶打着他:“池强昊,你想要干什么?”
池强昊冷冷地说道:“我要检验一下看你的床上功夫底长进了多少。”
“不要,”依莲慌了,急忙坦白了:“我刚刚那是骗你的我并沒有那样,你放了我!”
“好。”池强昊这时已经走进了卧室,他快走几步,一扬手,把她抛到床上。依莲被摔得有些眩晕,她慌忙爬起來,想要逃开,他却扑上來,压住她。
依莲颤着声,再次声明道:“我真的沒有”池强昊却丝毫不放松,他瞪着她,恨恨地说道:“柳依莲,你到底有多渴望离婚,才会撒这样的谎?”
依莲于是说道:“对,我很渴望离婚,所以,池强昊,你就签字吧!”
她以为他会更加恼怒地嘲讽她,沒有想到,他居然说道:“既然你那么想离婚,就取悦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签字了。”
“真的吗?是不是只要一次就可以了?”依莲问道。
池强昊不答反问道:“不然你能承受多少次?”
那就是一次吧?只要一次,就可以自由了,这是很诱人的条件。依莲犹豫起來:反正,现在她还是他的妻子。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