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杰克逊太太问起薇薇今后的打算,薇薇说正在找工作,可惜一直找不到。杰克逊太太转向儿子,说道:“blues,你留意一下看纽约那边有沒有适合薇薇的工作吧你们公司职位有沒有空缺的?”
blues沉吟片刻,说道:“我们公司倒是沒有,不过,我有个朋友新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前几天听他说还缺一名办公室秘书的,不知道现在他招到人了沒有。”
杰克逊太太热心地问薇薇想不想做秘书的工作,薇薇当然乐意了。于是,杰克逊太太对儿子说:“你问问他,如果还沒有找到的,让薇薇去试试吧。”
杰克逊太太说着,催blues马上打电话去问。blues果然马上放下碗去打电话,很快回來说可以让薇薇去试。
第二天,薇薇搭bluse的车去纽约参加面试。或许有blues引荐的关系,面试顺利通过了。薇薇自然非常高兴,她嚷着要请客。这次请的人比较多,有杰克逊一家,还有即将要成为她的老板的d**id;当然还有依莲和何畔。
之所以沒有请何念,是因为他去了外地读书。在美国重逢后,依莲才知道,其实何念去年已经考上h大了,他竟然休学一年,又跑回国内读预科。
依莲拿出了所有从国内带來的储备食材,加上薇薇买回來的好些新鲜的食材。那天,依莲姐妹俩和杰克逊太太一起在杰克逊家的厨房里忙了一个多小时,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饭菜准备就绪,被邀请的客人们也纷纷到來。
把菜肴都端上桌后,依莲正在厨房里洗手,这时,有汽车的轰鸣声传來。杰克逊太太看着窗外笑道:“他们赶得可真及时”正说着,她的脸色忽然变了:“她怎么也來了?”
依莲从厨房窗口看出去,只见blues大步走过來,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人,应该就是薇薇将來的老板d**id了,而那位女子,竟赫然是ose。
客厅里,提早一点过來的何畔正在跟杰克逊先生闲聊,看到ose进來,他的脸色也变了变。
依莲來到客厅里,听到blues跟薇薇解释说ose是d**id的表妹,看到他们表兄妹聚在一处,他就叫他们一起过來了。对于未來老板的表妹,薇薇当然是欢迎的。
于是,大家坐了下來开始吃饭。丰盛鲜美的菜肴让大家吃得很尽兴。
晚饭过后,杰克逊太太兴致勃勃地提议要跳舞,于是,blues放了音乐,大家在客厅里舞动了起來。
当时在场的刚好有四男四女,配成四对。杰克逊夫妇率先舞了起來,依莲看到何畔向她绅士地邀舞,她微笑着欣然答应。
何畔的舞步依然娴熟,可依莲却有些生疏了。好在何畔带得很好,她才沒有出糗。渐渐地,进入了状态。
“好久沒有跟你一起跳舞了。”何畔清润的嗓音回响在依莲的耳侧,她看向他,轻轻点头:“嗯,好多年了”跟随着他娴熟的舞步,她的脑海里浮现的是许多年前z大的球场上那场两个人的舞会。
踏着越來越默契的舞步,他们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跳得越來越浑然忘我。舞曲换了两三次,其他人换了舞伴,但他们仍沒有分开。
“嗨,交换一下舞伴好吗?”听到blues略微低沉的声音,依莲才悟到又一舞曲曲终了。被blues挽着舞动起來,依莲看向何畔,只见他的舞伴变成了ose。
ose今天仍旧穿着大红色的宽大裙子,跟身穿白色衬衫的何畔对比很是鲜明。他们的动作都很标准娴熟,也很和谐默契。这时,依莲看到何畔看了过來,她慌忙移开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一年前第一次见到ose的情景:那时候,何畔揽着混血美人对她和才子说道:“我的未婚妻ose,”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ose裸露在外的修长的大腿,笑了笑:“她给自己取的中文名字叫玫瑰。”
ose娇笑道:“ose本來就是玫瑰的意思嘛。”她更紧地依靠在他的身上,惹火的身材贴在他身上。何畔笑笑,亲昵而自然地拥着她
依莲心里一乱,脚步也跟着乱了,然后,她踩到了舞伴的脚上。
“对不起,对不起!”依莲慌忙道歉。
“沒关系。”blues笑着说道,挽着她继续舞动着。依莲看向他,发现从这个角度看他,那侧脸更池强昊很相像。他的身材跟池强昊也很相像。被他这样挽着,依莲感觉到自己仿佛被池强昊挽着一样。
不,池强昊不会这么绅士礼貌地挽着她。每次跳舞,他都是尽可能紧地搂着她。而且,他的手,从來不老实,总会借机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她被他禁锢在他怀里,本來就感觉到很闷,又要防他不规矩的手,脚下的舞步就变得乱七八糟,时常踩到他的脚上,有时是无意的,有时是气他动手动脚而故意踩他的。他被踩了,却仍是嬉皮笑脸,在她耳边说:“回去再收拾你。”果然,回到家后,他就变本加厉地折腾她
依莲止住散落的思绪,看向那个艳丽的身影,这时,她发现,何畔似乎附正在ose的耳边说着什么。依莲可以看到何畔的表情,她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神情是冷冰冰的。依莲暗自诧异,她心知,何畔的个性跟她其实很像的,他和她一样,对于不相干的人,轻易不会透露自己的情绪的何畔,他为什么对ose那么冰冷呢?
那天晚上,回到阁楼后,薇薇对依莲说:“我总觉得那个ose跟何畔好像很不简单,你发现沒有?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