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这可如何审啊?!
等衙役搬了把椅子来,喻子晔道,“老人家,你且坐下慢慢说吧。”
“啊?!世子爷,这不妥吧?”
“无碍,你且将当日之事细细说来。”
苏蓁半推半拽将他安置好,虽是同老汉对话,却挑衅的看向了徐泾。
老汉拭去脸上泪水,声音哽咽“三日前,草民家孙儿他娘去镇上卖兽皮,哪曾想竟被那个畜生瞧上。他们一路尾随来了我们家,恶言相向,还将我孙儿连同他娘一起掳走。奈何草民年纪大了不中用啊!不但没法儿阻止,就连腿也被那群畜生给敲断了!”
吴侍郎望向徐冲,“徐冲,王鹤所说可否属实?三日前你身在何处?”
“吴大人,他们纯属诽谤!这几日来我从未出过京都城,又怎会同那寡妇有所牵扯?”
吴侍郎见缝插针问道,“你怎知那女子是名寡妇?”
“徐都尉向来忧国忧民,听闻我家二老爷昨夜被杀的同时,亦听闻有名女子被杀,当夜便查清了她的身份。据传闻,那谢寡妇自身行为不端,人尽可夫。她的丈夫更是好吃懒做,明知患了心疾,仍耗尽家财只为饮酒,最终暴毙身亡。王鹤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才悔不当初对其之纵容无度。”
老汉闻言气的直咳嗽,指着他半晌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