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先生……”
怜星抽泣着望着脸上还带着些许血污,已然陷入了重度昏迷的上官金虹。
都怪自己太大意了,没有看好上官金虹。
要不然的话对方也不会为了自己而被击飞到山壁然后又被跌落下来的碎岩砸破了脑袋。
此间,他们三人所处的石室仅有的一道门已然被封闭,四面石壁,也就是山壁,纵是两人的掌法和功力的深厚傲视当代,无人可及,也无法撼动这石壁,这几天来任凭俩人在那上面击了上百掌,可是这石壁依旧是纹风不动,其坚固可想而知。
上官金虹的脸上浮现出了痛苦的神情,以及那病态般的红色在出现之后,更是让怜星一阵心慌和手忙脚乱。
她情急之下扶起上官金虹的身子,想要往他体内输送点真力,使得上官金虹好受一些的时候。
接着从上官金虹体内自发的生出了一股灼热霸道的反震力量,反而是震伤了她的手臂。
自己的真力无法输送到上官金虹的体内,而陷入了极度昏迷的上官金虹又无法操控体内的真力对抗这突入其来的病症。
怜星见到此只能默默的以泪洗面。
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的移花宫主,终于也渐渐变得和别人同样平凡。平凡到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黑洞里等死的地步。
到这时候,邀月才觉得她们原来也是个人,也有人的各种需要,也有人的各种情感,甚至也有眼泪。现在,她们会不会因为快要死了,而将那心中隐藏多年秘密说出来?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怜星不禁伸出说来抚摸着上官金虹的脸庞悄悄道:“姐姐。莫非我们现在难道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么?”
她说话时的言语之轻,简直就像是害怕打扰自己沉睡的老公一般的亲昵。
邀月见状,出奇的也没有开口呵斥前者。她闻言反而是默然半晌,过了好久才压低语声,道:“我们若能沉得住气,静静地等死,也许还有一丝希望。”
怜星反问道:“即然静静的等死,还有什么希望?”
“他们那些人要我们慢慢的死,就是要我们痛苦,疯狂,甚至自相残杀,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发洩,但我们现在却都很镇静,我们若是就这样静静的死了,他一定不甘心,一定还会有别的举动,那就是我们的机会到了。”
“所以说,我们现在要装作安静吗?”
邀月闻言又长叹一声,道:“我邀月能和你死在一齐,葬在一齐,总算有前世的姐妹缘。现在大家反正都快死了,我们昔日的恩怨,也从此一笔勾消,我且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上官金虹!”
怜星此刻也不知道他为何忽然说出这种话来,只有张大了眼睛瞧着她,等她再接着说下去。
邀月冷笑道:“你莫不是以为我看不出来?”
“姐姐我……”怜星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到底喜不喜欢上官金虹,或许就只有她自己一人知道了。
然而。扪心自问,自己真的喜欢他到‘爱’的地步吗?
英雄配美人,美人也喜欢英雄。
若是十年前上官金虹还只是武林高手的话,那么怜星怎么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毕竟天下的高手多了,李寻欢不也是高手吗?
然而怜星也未必瞧得上对方。可是上官金虹却不一般了,他高傲、霸气不但使得整个武林黑白两道臣服。
还敢跑到塞外强杀蒙皇和塞外第一高手‘魔师’庞斑。不但救了中原武林的通道们,间接的也救了中原的苍生百姓。
这样的男人,又有几个女人不会爱呢?
怜星就是这样的人。
甚至是若没有,邀月打算把脏水泼给金钱帮的这档子事的话。
怜星都想要把上官金虹留到移花宫一辈子。
当然。现在来看,这个想法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实现了。
“现在看来,金钱帮的人马已然不会来到这里了,我们看来也不会有逃出去的希望,我只求你们让我痛痛快快的死了吧!死,我并不怕;但等死却实在令我受不了。”
怜星说完。两人的神情骤然沉重下来。
然而,更沉重的声音直接把两人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有人!?”两人听到了这声音顿时又惊又喜。
然而关二可不这么想。
他揉了揉被玄风驹踢的发痛的胸口站了起来。
就在刚才,那个畜生一看到形势不对。直接给了自己一脚,然后借力在洞口关上的那一刹那间非常顺利的就跑了。
“等出去之后,我一定要把你宰了炖汤喝!”关二呲着牙咧着嘴的揉着胸口。
刚才那一脚实在是太疼了!
阿飞此刻在昏暗的油灯下打量着石室内的周围环境,岁就看到了面前,应该疑似是一道门的地方。
只有那里,附近的石子还算是被扫的干干净净的。
阿飞见状沉吟了一下走了过去。随即伸出了手猛地在石壁上一按。
阿飞的手掌没入到了石壁里,可是整个石壁连个灰尘都没有落下。
见状。阿飞顿时明白建造这机关的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不但建造的没有痕迹,还把这后来开垦的机关和整间山洞融合在一起。
这人实在是个心思巧妙的家伙!
阿飞想到了这里。不由的在周围寻摸了起来。
他学的怜花宝鉴里不但记载了王怜花的武功心法,也记载着他的下毒术,易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