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求、推、荐~~收、藏。)
“唉、额,你和厉?认识?”
木戈雅小声的问。
“见过,他弹琴很棒!”
“当然,厉?是华夏首席钢琴协会的副会长,名流人物,身体原因,从来不参加任何活动,这点很遗憾!”
“哦、唉,很可怜。”
拥有万人景仰的崇高身份,可惜确是这么一副残败身体,上帝也是公平的,有得有失。给予荣耀的同时,自然要拿些报酬!
但是身体都无法控制了,荣耀再多,也是徒然吧。
值得庆幸的是她拥有一副好身体,虽然瘦弱了些,起码是健康的。
“啊!!!!好恶心好恶心~~~”
诗可乐惊醒,看着眼前的男子无比畏惧,差点给他跪下,眼瞧着蓝意在这简直是看到救星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统统蹭在蓝意肩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哇哇哇哇哇......吓死我了,阿翡~~~~”
会哭会笑会闹,不过也只是孩子而已,看似坚强乐观,实质上柔弱胆小,生活在大家族的哪一个不需要锋利的爪子,没有坚韧不屈的外壳保护,这要如何生存?
蓝意抱着他,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小孩子一般柔声道:“别怕,待会我们再找他算账!你看好不好?”
揉揉眼睛,诗可乐点点小脑瓜,一脸委屈相,“嗯。”
蓝意和木戈雅都被逗笑了,这果然是萌妹子啊!
诗可乐难得乖巧安分的躲在蓝意身后,警惕地提防那个恐怖的男人!
听到这句话,靳?轻蔑的冷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怎么又来了,你的身体真让人忧心!”
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倚躺在沙发上的厉?,嘴角一扬,关心的话语蓦然吐出。
“与你何关!”
那样黝黑的瞳仁蓝意生平第一次见到,像是深远的隧道,黑色诱惑却又危险至极。点点亮光透出坚持不服输的色彩,仿佛在冰寒之期那一抹绚烂之极的温阳。
疾病或者痛苦,无法掌握,但命运是自己的,纵然结果无法预知,过程却可以争斗,为之拼搏不留遗憾。
“我是怕你死了,少了一个对手,会不自在的!”
“没那容易死!”
“那就好!”那就好......商场上虽是对立,可是他不希望少了一个这样的兄弟,那样的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
“既然小姑娘没事了,那你们都离开吧!”
李伯伯发话了,谁敢不离开?
别看他温和慈祥,实际是个严肃凶悍的老头!这一点木戈雅非常了解。
“嗯,谢谢李伯伯。”
木戈雅一如既往的礼貌,文静。
李老伯摆摆手示意他们快些离开,他挺不喜欢人多的。
前脚刚迈出大门时,蓝意听到一句惊悚的话,“诗可乐、鹿翡意是吧?我很期待下个星期的解剖实验,你们回去好好准备!”
马勒戈壁啊,不要转移仇恨啊!您的仇人是诗可乐喂!
抬头望天,耀眼的光芒刺激的睁不开眼,强迫自己直视阳光,不一会儿眼里噙满了晶莹的亮珠,汪汪一片,泛着委屈的面孔回头哀怨的流下了泪水,“老师,您忍心么!?我们可是祖国未来的花骨朵儿!不要这样摧残我们啊啊啊!!!”
靳?没想到她们还敢回嘴,愣住了,随即阴测测一笑“就算是芽儿,我也一样——摧残。”
“哼!走着瞧!我们就不同意!”
“对、我们旷课!”躲在蓝意身后的诗可乐从侧面探出头来很有底气的朝他喊。
“什么?”
“什么?”
木戈雅蓝意同时惊到了,这妞为了逃避实验居然光明正大叫板‘逃课’,想死么这是?
靳?很淫/贱的笑了,“哦?那好啊。学期结束成绩为零,综合评价生物学为零,旷课扣学分,一次十分!”
什么叫人贱则无敌,这就是啊!果然很好,居然拿学分威胁,这下死都不能旷课了!
咬牙切齿,极力忽视这个贱人的存在:“我们当然不会旷、课,您可以放心了!”
“那样甚好,期待你们的表现!”
期待你个头头头头......
心伤何处诉,有苦也难言!
悲也叹哉。
话说贱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整人方法无所不用其极,颓废的离开时,靳?很友好的提示一番:“哦、对了,下次试验好像是活物,比较麻烦,你们两一起来做!”
活物?
活物?!
活物啊啊啊!!!
两人不知道带着怎么样的心情走出那可怕的医务室,一路无话神情恍惚的走到宿舍楼,停在电梯前,久久不能回神。
木戈雅少有的幸灾乐祸,“诗可乐,你也有今天!?我真是太兴奋了。”
瞧着两人不予理睬,呆滞的小怂样,又是一阵无奈。怎么说鹿翡意都是倒霉胚子,‘躺着也中枪’被她体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说,和诗可乐在一起的人下场绝对凄惨!
回到寝室,各自归位,诗可乐突然爆发出惊天吼声,“贱人啊啊!”
室友江蕙火上浇油,语气里尽是嘲讽,“活该!”
不予理睬的直接无视江蕙,诗可乐激动的扑倒蓝意,目露凶光,“亲爱的、我——”
蓝意心惊,难道她要配合的喊一句雅蠛蝶?
蝶你妹啊蝶!“你你你你、想干嘛?!”
吧唧一口,袭上脸颊。蓝意惊悚的双手抱胸,“我不搞同性的!你别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