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很多时候,是想见的人见不到,不想见的人,他就在你面前。如今,项來就是这种感觉,想见的妖孽人不知在何处,不想见的人渣就在眼前,而且想当做沒看见也不可能,真是悲哀!
夜建走到项來面前,温文有礼的叫道:“惺婶!”
多动听的声音,多有礼貌的一孩子啊?可惜了,他对面的人是项來,不是别人,否则还真让那些少女们脸红耳赤的娇羞的不知所措。
项來也彬彬有礼的回着:“见过二殿下,请叫我潇汀郡主!”
人还是分清的好,不是所有的人见面都能当一家人的,我就不能和你这种人做一家人,有多远离多远。
夜建那受伤的眼神一暗,却还是恭敬的说道:“是,潇汀郡主!”
受伤!
装的真像,不知道的人真会被他给欺骗到了,却不知,项來根本就不相信。项來相信的是,这个人不管投胎几次,他的本性都难改变。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沒事的话,潇汀要去休息了,请!”
项來很讨厌皇宫,说个话也费劲,明明不想和某人说话却还要装着和你好熟的样子,还说话绵绵的,真要吐了,特别是眼前这个表里不如一的人,更加要远离。
“请!”
夜建很有礼貌的让了路,看着高昂着美丽头颅的项來从自己身边走过,连个斜眼也沒给,而夜建却彬彬有礼的恭送高高在上的潇汀郡主走人。
待到项來走后,夜建才直起身來,看着远去的项來,邪嘴一笑:“好戏上场,你会有惊喜的……”
远外的项來打了一个激灵,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顺着原路往回走,以后还是呆在宫殿里不出來,免得碰到这个恶魔,真心伤不起。
妖孽,你最好快点回來,如果三天你不回來,我就去边关找你,这个皇宫里沒有你,真心呆不下去。
其实项來也就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找一个不住在皇宫中的借口而已,懒得对上那个变态男人,真是感觉这宫中好冷啊?
“项來!”
一声叫喊立马又把项來吓的差点魂飞魄散,这皇宫中的人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刚才很不爽的看到夜建,如今又被人突然间的大叫了一声,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项來拍着胸口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流羽,怒道:“下次走路带点声音行不,吓死我了!”
真是的,差点就吓死了。
流羽莫名其妙的看着项來,很纳闷,不就是轻声的叫了她一句吗?怎么就说自己吓到她了,还发那么大的火。
她刚才在父皇那里受了委屈吗?
“哦,对不起,吓到你了!”流羽真心的道歉,温和的笑容让项來心里的怒气一下就沒了,相比起刚才夜建的笑容,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被流羽这样一说,项來倒不好意思起來了,忙又认识自己的错,和流羽一起谈了起來,两个往如意亭走去,坐在如意亭里相谈甚欢。
突然,项來小心的问道:“流羽,实话告诉我,你对二殿下怎么看。”
流羽怔了一下,并沒保留:“他野心太大了。”
在流羽的心里,项來是自己最亲的惺叔的未婚妻,惺叔一直在帮着自己,而项來是和惺叔一条心,再经过这些天和项來在英雄地的经历,流羽已经完全相信项來,所以说话也不会有所顾忌,而惺叔在临走的时候,也对自己说了,一切都可找项來,虽然惺叔在暗处已经安排了暗影,可是那必竟是保护,不是谈心而是保护。
而项來将是惺叔留在皇宫里给流羽最好的保护伞。
听了流羽的话,项來也点点头:“这个人你一定要小心,有野心的人都是歹心肠,不要信任他的任何事!”一想到前世的王子和已化做如今太子殿下的上司,项來就感觉全身如掉入了冰窖一样,浑身透不过气來,呼吸急促,连抓一根救命稻草也不能。
流羽看着项來的脸色白了起來,立马惊道:“项來,你怎么了?”
“沒事!”项來连忙摇头,这个夜建就是项來的恶梦,只要一日不把这个恶梦解除掉,项來就会一日心里不安。
流羽不放心的把项來送回了宫殿,男女有别的沒进宫殿,站在外面一刻钟后,得到蝎公们安心的消息,才放心的走人了。
皇宫是危险的,一直都是危险的,无时无刻都是危险的,连睡个觉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陷入了绝境中來。
“咣当!”
很响的推门声让项來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來,借着灯光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朝自己奔來,可是却沒看清面目。
“谁?”项來翻身而起,抽出枕头下的宝剑就刺了出去,快而准,可是沒想到來人却已更快的速度,两根手指头就夹住了项來的剑身。
项來一怒,左手成掌就打向了來人的胸口,來人一避带起了一阵风,风中带着项來最熟悉的味道。
“是你!”
项來惊呼道,怎么也沒想到第一天进宫就能遇到自己最喜欢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真当是做梦一般。
“女人,想我沒有?”简单的一句话语就是冷颜最好的写照,他一直都是如此,此时的甜言密语真是不适合出自冷颜的嘴里。
“想!”
项來扔掉手中的宝剑,一下子就投进了冷颜的怀抱里,在冷颜的怀里才是最安全的,为什么以前沒发现呢?
突然,项來抬起了头,惊恐的看着冷颜的胸口:“你怎么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