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浪也是忍无可忍的冲上去。可是每一次都会被小容自身的气厨弹开來了。就连离逸凡也一样。不管凌明浪和离逸凡怎么去接触小容。都会在距离小容两步之遥的地方被小容给弹开了。
项來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半残抱着小容不会弹开。难道小容她会选择人吗。可是看她的这样子。她根本就像是走火入魔。哪有认得人的样子。
流羽看着自己的手。突然冲了上前。一掌印在小容的后背。奇迹再一次的发生了。小容身上的狂风慢慢的淡了下來。眼睛也开始慢慢的变淡了。
可是小容却很强硬的在挣扎着。眼睛一会红。一会黑的。有点恐怖。
在流羽的帮助下。嘴角冒血的半残盘腿坐了下來。那一双裤脚了早就在这场战争中支离破碎了。露出了一双被碎片割破的双腿。
半残双掌印在小容的胸口。头上冒着白烟。一点一点的输送着真气。而他的那双腿也在众人眼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着。
是的。是枯萎。就如一朵美丽的花儿突然凋零般的枯萎着。
四人惊呆了。
半残和小容早就认识。而半残之所以不能行动。是因为他每天都输送真气给小容來压制她本身的狂燥。
这是项來唯一想到的解释。那要不然。为什么半残明明有那么浑厚的内力。却还不可以把自己的病养好。原因就在于。半残每天都要给小空输送真气。这可能也是半残不让小容跟着凌明浪走的原因吧。
半残在替小容掩藏什么。
流羽看着半残的双腿。吓的退后了几步。这恐怕是他长这么大遇到最恐怖也最离奇的事了。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恐怕要让他好几天才能消化掉吧。
凌明浪冲了上來。双掌想要印在小容的身上。好借以减轻半残的痛苦。可是不管凌明浪从什么地方冲过去。都会被半残和小容自身的气厨震开。
凌明浪无奈的看着站在半残身边的流羽。眼露疑惑。为什么自己的内力明明比流羽深厚。可却被反弹的是自己。而不是流羽。
项來和离逸凡也发现了这一个问題。均看着不知所措的流羽。
流羽就在这一刻清醒了。双掌印在半残的后背心。输送内力给他。分担着他的一点痛苦。一时。小木屋安静了。只有三人在输送着内力。
就连躺在小木板床上的醒也乖乖的沒有说话。
原本内力就不深的流羽。此时在输了真气之后。整个人大汗淋漓。可是他却咬牙坚持着。不吭一声。
他真的长大了。也学会了。怎样去看待这些突发的状况。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小容也慢慢的恢复了。半残的双腿也枯萎的如一节木棍一样了。流羽大汗淋漓的快累死了。
“你们是师兄弟。”凌明浪待到大家都安静了下來才问道。如果不是师兄弟。那为什么只有半残和流羽替小容输送内力会沒事。江湖经验丰富的凌明浪除了能想出这个解释外。再也沒有任何解释了。
半残像沒有听到一样的轻轻的帮正咬着手指头。眨着无辜大眼睛的小容。看也沒看一眼问话的凌明浪。
流羽忙摆手说道:“不。不是。我沒有任何门派。我的武功是冷颜教的。”流羽的武功真的是冷颜教的。还是冷颜逼的才学的。
流羽的话不说还好。一说顿时让所有的人都抬头望着他了。刚才凌明浪说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这时流羽说的话更是让大家明白了。
“你是冷家人。”凌明浪冷笑一声。自己千算万算都说不要和冷家的人有來往。可却沒想到自己却还是和冷家人的有了这么密切的來往。而自己还喜欢上了其中的一个人。
半残依旧沒有回答凌明浪的话。可是他的那个苦笑让凌明浪明白。自己说中了。他和小容真的是冷家人。有的武功只有独家的内功心法才能互通。排斥别的门派的相辅。而刚才输送内力给小容就是最好的证明。
为什么只有半残和流羽输送内力给小容不要紧。
流羽的武功是冷颜教的。而冷颜是冷家人。他教的徒弟自然而然会的就是冷家的独门心法。这样一解释起來。就知道半残是冷家人了。
“能说说吗。”项來拉成情绪激动的凌明浪。问着那个苦笑的半残。也许这里面恐怕又有什么隐情。
“对。我和小容是冷家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凌明浪。我半残从來就沒有要求你为我和小容做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愿的。请你不要日后算帐。你对我和小容的好。我会记住的。假如有一天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尽我全身的力量去报答。”
半残对于凌明浪的这种形为很不屑。那么多年的相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凌明浪应该很清楚。要是沒想到一听到自己是冷家人。那脸就翻的比书还快。
这样的一个男人不配和自己做朋友。
“半残。你是冷家里的哪一个人。我从來也沒有听说过有一个你这样的人存在。还有小容。她又是哪一个。”项來倒是很直接。懒的说那么多的废话。“如果你真是冷家人的话。那么你就一定知道冷颜。我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你不说。相信我问他的话。他一定告诉我。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自己对我说。”
项來这是恩威并施。还带威胁。
“冷颜的未婚妻。”半残被这一句话给吓到了。那个冰冷而又不近女色的冷颜。他真的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半残笑了。真好。原來自己身边的人都幸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