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秀重新闭上眼,可脑海里却出现了母亲的那张脸,大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慢慢的吐出来,其实这并不能怪母亲,虽然她刚开始的时候走的那步棋看似为了自己,其则也是为了她自己的母亲。
所有的儿女都是为了母亲,同样的,当初自己那样做也是为了自己的母亲,那这样一来,母亲有错吗?
没错!
竟是没错,又何必不原谅她呢?她已经知道自己当初的错了,所以事后她才会拼命的去弥补自己,如果没有母亲的话,自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是如果不是母亲的拼死护着,自己也不会到今天的这个地步。
所有的一切都是母亲最初犯下的错,如果她不犯错,也许自己的弟弟就不会那样的对待自己,也许父亲也不会那样对待自己。
可是换一句话来说,如果没有母亲,也许就没有如今的自己。这所有的事情都是注定好了的,就好像自己遇到了央镜,如果没有这一切的一切,又怎么会遇到央镜呢?
换一种方法想,也许这是母亲送给自己的礼物呢?
大秀如此一想,身上的冷气消失了,换上的是温和的气息,脸上也出现了淡淡的笑容,自古忠孝难两全,自己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你在这方面你总得选择一个,不是吗?就像如今的自己,自己不是也选择了一样吗?
忠……孝……义……亲……
楚天惊讶的看着大秀脸上的笑容,虽然很浅,但那也是笑。姑姑笑了,是不是说姑姑要见奶奶了,这下奶奶可就高兴了,再也不用苦着脸掉眼泪一直说:“天儿,我对不起你姑姑啊?那孩子吃了很多的苦……”
“等这次的事情完了,我去见她。”
淡淡话语却令楚天欣喜若狂,姑姑终于肯见奶奶了,这太好了,楚天高兴的不能自己:“真的,那我去和奶奶说,你肯要见她了。”
“等下!”
大秀淡淡的说,朝楚天招招手,楚天走到大秀的面前蹲在大秀躺椅面前:“姑姑,怎么了?”
难道姑姑反悔了吗?
“震国已经到了!”大秀淡淡的说,可眼中却有着势在必得的狠光。
楚天一喜:“姑姑,要怎么做!那个震国可不是一个好收拾的人,对了,姑姑,那个怀化将军项来也来了吗?”
大秀沉默了,而后才淡淡的说:“没来就算了,可是如果来了的话,就一起把他也给收了。”
楚天也点头:“姑姑,你说,那个项来,他有没有来?”
“一定来了。”大秀想了一想才说,眼中有着肯定。
“那我们要怎么做?”楚天好兴奋,可是一想那个震国和项来都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由的又担心起来了。
“用计!”
大秀悠悠的躺在躺椅上和楚天说着她的计划,而项来和冷颜也在商量着七天以后的宴会,自己要做什么准备。
所有的人都忙碌着,其实早就忙碌了,只不过表面上大家都很悠闲,可是背地里却又是另一个景像,都是为了自己身后的人而忙碌着。
七天一晃而过,所有人紧张而又兴奋的来了莫气准备好的房子,所有的人进来都不用什么来证明自己,中要你来就可以了,不过,大家都很有默契的穿着江湖中的打份进来,就连项来和冷颜也是一幅江湖中人的打扮。
冷颜还是一身白衣,头上也和别人一样带着一个白纱帽,遮住了他那妖孽的容颜,本来他是不想带的,可是项来却逼着他带,说是为了少惹麻烦,就这样,冷颜苦着脸带了白纱帽。
项来也带着一纱帽,不过,她的却是黑色的,因为她今天是男装打扮,穿着一火红色,竟嚣张又张狂,犹如上次火烧粮草时一样的红色。
所有人落坐后,项来和冷颜找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下,一桌只有他们俩个人,其他的从都往中间靠拢,这里是有规距的,越往中间越是有身份的人,而在边上的人则是没有身份的人。
冷颜之所以看中这里,是因为坐在这里,不但能看到所来的人,还可以看到这个院子后面的人,这里有个上小通道,想要进去,只要趁乱就可以了。
项来和冷颜坐下没多久,就有一个黑衣人手托一个托盘来到了他们的面前,轻轻的放下两本茶水,对着冷颜眨了一下眼就走了。
冷颜端起茶杯把杯中的水喝完了,而项来也把杯中的水喝完了。两人很放心的喝完了杯中的水,是因为他们相信刚才那个黑衣人。
刚才那个黑衣人是莫冷,也就是冷颜口中所说的那个卧底青衣,项来也认识的,而莫冷对他们俩眨眼睛,是在传替消息给他们俩,等一下这里会有变数,小心点。
冷颜望着托着托盘走远的莫冷进了后院,在进去的那一刻,莫冷停了一下,然后才进入后院。一进入后院的莫冷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莫冷把手中的托盘往地上一扔,右手伸到耳后,用力一扯,手上居然多了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了陆定的面容。
陆定甩甩手中的人皮面具,得意的一笑,看你们这次往哪里跑,主子亲自出马,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