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来明白他的意思,她现在身上的衣服没干显露了自己的身材,走在街上确实不雅,而且身上还有血迹更是不好看。况且自己还是一个女子,而且项来猜测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试探,这个叶君痕都会亲自把自己送到凌王府。
项来坐在这个豪华的马车里看着眼前的超级大帅哥,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叶君痕却是如坐针扎,她看人怎么如此的光明正大,她不知女子要矜持吗?叶君痕假装咳了两下才正面看向项来:“项来,请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东昊国的人?”他这样子问同时也是在请项来把她知道的说出来。
项来很满意叶君痕对自己的称呼,要不然的话,叶君痕一叫自己姑娘的时,项来就想翻白眼,叶君痕才叫她项来而不叫她项来姑娘了:“因为他们自己说的。”
“哦,是吗?也许他们是故意这样说的。”叶君痕目不斜视。
“他们所传达的信息里有这一句,所以我才说他们不是东昊国的人。”
“哪一句?”叶君痕照样目不斜视。
“只要北辰国和东昊国打起来,他们就可以坐收渔翁这利了。”项来真的很欣赏叶君痕。
“那你能把他们说的话完整的说一次吗?”叶君痕终于看向了项来。
“回去告诉主子,皇宫里的人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都在掌握中,东昊国已经出兵了,功打北辰国就在近日了。到时天下统一就指日可待了,主子派的人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所以你一定要把这个信息送出去。”
叶君痕愣了:“没了。”
“那叶大哥还想让项来知道什么?”项来反问叶君痕。
叶君痕皱了一下眉:“皇宫里有他们的人,可是却没有说是谁。皇宫那么大,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项来不接话,那不自己该知道的,也不是自己能管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叶君痕看到项来没接话就知道项来根本就没打算再继续,所以他也就没说话了。其实叶君痕也知道,项来刚才完全可以不用和自己说这件事,但是做为一名北辰国的子民,项来说了,那是尽了她做为北辰国子民的义务,所以叶君痕根本就不能说项来什么了。
两人不说话,一时车厢里异常的安静,如不是车厢外面传来人声鼎沸的声音,项来都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俩个人了。
项来挑起马车帘子的一角就看到了外面的情况,人好多啊,男人,女人,老人,孝,到外都是,那些摊子面前也是一大堆人。那些和自己现在坐的马车,也是一辆辆的走在马路的中间。慢慢的人少了,马车也看不到了,但是那些路边的房子却是一幢比一幢的漂亮雄伟。项来想着这恐怕是要到凌王府了。
马车停了,叶君痕首先跳下马车后伸出一只如玉般的手对项来说:“项来,凌王府到了。”项来看着那如玉一般的手发愣,是不是男人啊?长的好看就不说了,怎么连手也这么的好看。
不是说练武的人手上都有老茧吗?怎么他的手会这么的好看光滑呢?项来把手伸到叶君痕的手里,感觉到叶君痕的手颤了一下,可见叶君痕不是经常做这样的事。
项来的心里蜜蜜的甜。
叶君痕的大手包裹着那只小手,指腹轻拂过项来的掌心感受到了它的粗糙,可见这手的主人绝对吃了好多的苦,心中不由的又是一疼,轻轻的握紧了手中的小手。
项来抬头就看见那三个大字‘凌王府’。
漆红的大门最少有一丈高,紧紧的关闭着,门前有一对威武的石狮子张着大大嘴巴看着来往的人。门前还站着四个门卫,精神抖擞的站在门前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个门卫看到从马车里走出来的叶君痕立马上前抱拳说道:“叶统领。”
叶君痕一点头说:“劳烦通报一下,就说叶君痕和项来姑娘拜见。”
项来坐在宾客位置上淡然的喝着茶,一点也不像刚才进王府的时候,像东张西望的乡下忻娘,现在的她给人一种优雅,淡定,文静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家闺秀,如不是她身上的那一身布衣。
项来在心里忍不住的翻白眼,真是狗眼看人低,不就是刚进来的时候多欣赏了一下这个古色古香,美轮美奂的王府吗?至于这样子看人吗?如果你们去了我们的年代,说不定你们连路都不会走了呢?
叶君痕用茶盖轻轻的拂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好像已经完全沉醉在这香茶里,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观察着站在门口的那一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