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项来更加发狠的训练那些新兵们了,而君莫笑自从那次和十人对打了之后,她就成了项来给新兵们对打的对象了。
出了那样的事后,项来并没有责骂君莫笑,可是君莫笑心里却不好受,可一个大姑娘也不能老是跑去看离逸凡,而项来为了不让君莫笑和冷颜碰面,更是不带君莫笑去看离逸凡,这让君莫笑的脸上更加了一层霜雪,新兵们再也不敢和君莫笑开玩笑了。
这边训练加紧,冷颜也和**紧搜索着内奸的证据,这天,**把冷颜叫到帐篷后,脸色沉重的对冷颜说“证据不足以证明是他,但我相信是他。”
冷颜阴沉着脸没说话,随后点点头说“你亲自查的,我相信,可是我却不相信他身后的人”
不相信他身后的人?是不相信他身后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是不相信他身后人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谁知道?
“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如果他身后的人不是他的话,那你打算怎么办,可是如果是他那你又如何做?”**无奈的说,这件事还是早做打算的好,**说的他身后的那个他是冷颜最信任的人。
“再搜查证据,务必一即击中,要不然不知会等到什么时候才会有他的行动?”冷颜闭上眼睛不再想,不管是他,还是身后的他,冷颜都不希望是他。
“他现在很小心,这些时候都没有行动,也没有传出什么消息来,你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看着紧闭双眼的冷颜问道。
那边的消息说的是青衣。
冷颜皱着眉头没说话,好半晌才说“他传消息来说,大秀现在没有动静,但是就是没有消息才代表着大秀会有大动静,他让我这些日子不要离开军营,防止大秀有什么行动。”要不然冷颜早就自己去京城查探消息了,为的就是等青衣所说的那个大消息。
**点点头,是,现在正是非常时期,谁也猜不透大秀的意思,真不知她下一步会怎么走。
“她不动,那我们就动”一直坐在旁边喝茶的周末淡淡的开口了。
“你是说、、、、、、”冷颜猛的睁开眼睛看着淡定的周末,可是如此一来,到底是引蛇出洞?还是打草惊蛇?
冷颜回到自己的帐篷后,坐在行军床上,好看的手指敲打着床边,双眼狠厉的盯着帐篷口,过了没多久,白方掀起维帐走了进来,一边往冷颜走来一边抱怨“这天越来越冷了,往年这个时候都不会这么的冷,怎么今年却来的这么的早呢?”
是啊?往年的边关没有这么的冷,而今年的冬天却是来的这么早,难道真的是要变天了吗?
白方没有听到冷颜的声音,抬头看向冷颜,却不小心被冷颜那狠厉的眼神给吓了一大跳“震国大将军”
话一落,白方就觉得眼前一花,冷颜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眼中带着一抹狠绝,嘴角带着无情的笑容,扬起右手就朝自己胸口狠狠的打来。
项来怎么也不相信,刚才还去了自己训练地的白方,此时却躺在冰冷的木板上,嘴角的血迹已经干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连一丝痛苦的表情也没有。
项来坐在位置上没说话,她虽然是怀化将军。可是必竟是晚辈,有好多事不是自己能说的,可是白方在自己的心里却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敌国内奸。
如果照项来来说的话,白方更像是震国大将军的兄弟,哥们,这是项来见了白方和震国大将军在一起时,他们俩给她的感觉。
可为什么内奸会是白方呢?
可是如果内奸不是白方的话,那为什么黑脸要对他下手,一掌打死他呢?可是现在瞧黑脸的脸上却一点也没有痛惜,连一点狠辣之色也没有,他很平淡,平淡的就好像此时躺在木板上的那个不是曾经在他身边的侍卫。
一点主仆之情也没有吗?
一想这,项来就想到了现代的自己,自己为了当卧底毁灭王爷的时候,不是眼也没眨一下吗?那时只不过是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而现在的白方就中如当年的自己,当身份暴光的时候,都不会有好下场, 而死了更不会有人为你掉眼泪,只会让人痛快。
项来边想着边观察着坐在上首无动于终的黑脸,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却没想到被冷颜感觉到了,狠厉的眼神射过来,项来只是心头一颤,即是对上了冷颜的眼。
项来对上冷颜那狠厉的眼神时,项来竟然有了一种错觉,她觉得冷颜的眼中有着受伤,可是这种受伤却觉不是为了地上的白方。
可如果不是为了白方,那是为了谁。
在会议的帐篷里听到的都是怒骂白方的事,项来觉得真的很无聊,一句话也没表白,而冷颜也不知是今天太累还是太烦,他居然没有找项来的麻烦,而项来也乐的一个清静。待到会议结束的时候,项来也没说上一句话。
当有了震国大将军的时候,怀化将军就靠边站了。
项来出了帐篷,迎面而来的不是君莫笑,而是养好了伤的离逸凡,好些时日没见了。
“逸凡,还好吗?”项来对上离逸凡开心的说,好久没看到他了。
“嗯,很好,现在训练的怎么样了,一个月马上就要结束了”离逸凡露出笑脸说,眼里尽是笑意。
看着笑的如此开心的离逸凡,项来的心里却不由的咯噔了一下,这样笑的离逸凡好陌生,他脸上的笑容是真的,可是那笑却又和以前不一样,可究竟哪里不一样,项来却一时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