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主子很快就要有小皇子或小公主,她还要帮主子照顾。主子和陛下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啊,想想就好玩儿。
叶清晏可不知道春雨现在所想的,不然她肯定会立刻把春雨嫁出去,想要玩儿宝宝,自己生去。
刚到启祥宫,就看到有太医出来了。
“微臣纪路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纪太医免礼,雪妃怎么样了?”
“雪妃娘娘胎相不太稳定,需要卧榻一月余,直到满三月才算稳住。”
叶清晏点点头,“纪太医费心了,好生给雪妃调养安胎。”
“微臣应该做的,那微臣告退。”
“嗯。”
太医走后,叶清晏继续朝启祥宫内走。
看到不少宫女都匆匆忙忙,有些糟乱,轻蹙了下眉,喝斥道:“怎么毛手毛脚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顿时,一群宫女太监都跪在了地上。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娘娘恕罪。”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娘娘恕罪。”
……
“起吧,再做事不稳,都回宫教所,重学规矩。”叶清晏教训跪在地上颤颤发抖的宫女太监。
瞧着他们都战战兢兢的,又微皱了下眉,继续朝启祥宫的寝殿而去。
不论暗地里叶清晏和雪妃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面儿上,大家都是演戏的好手。
见面三分笑。
特别是雪妃,更是不胜娇羞。
叶清晏的笑容更是端庄优雅,透着大气和宽容。
她是皇后,对于后宫妃嫔怀孕,首要的并非是夷悦,而是宽容,能接纳这个妃嫔的孩子。
毕竟是别的女人怀了自己夫君的孩子,除非她不在意这个夫君,否则怎么都不可能高兴。而不在意这个夫君的话,便无所谓高不高兴了。
“雪妃身怀皇嗣,是燕朝的大功臣,可有什么需要的?本宫这就命人安排。”叶清晏抓住了雪妃的手腕,暗暗的想要给她把脉。
“谢皇后娘娘,”雪妃任由她把脉,她知道她懂点儿医术,只是医术在蛊术前,就是蚍蜉和大树,随便她把脉,也把不出什么来。
叶清晏注意到她隐隐讥讽的眼神,而手指下的脉象,也确实是喜脉。
当真怀孕了?未无心的?
“雪妃这手……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把完脉,叶清晏瞧着姬雪断了三根手指的手,一脸惊讶的模样。
雪妃听她问起了自己的断指,眼中骤然闪过泼天恨意,一把把手收回,不再让她看自己的手。
声音也带着压抑不住的怨怒,“一点儿意外。”
“什么意外?”叶清晏继续问。揭人伤疤的事,她并不喜欢干,但是对雪妃,她就很乐意了。就是要让她回想起当时的记忆,一遍遍的从心理上,加深痛楚。
而雪妃的脸色也确实是越来越不好看,“皇后娘娘,臣妾不想说。”
“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太监的唱喝。
“皇太后驾到——”
叶清晏忙整了整衣服站好,并对躺在榻上的雪妃道:“雪妃既已经身怀皇嗣,还是皇嗣更重要,先躺着吧。”
“是,皇后娘娘。”雪妃把自己的手藏进了被子里,也把眼中的恨掩去。
皇太后坐着轮椅,在元嬷嬷的推行下,徐徐而来。
刚进寝殿,就先对雪妃一番厚赏。
犹如流水一般的赏赐,进入启祥宫,叶清晏瞧着那些赏赐,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萧长綦派了御医来给雪妃看喜脉,确定是喜脉后,也少不了封赏,甚至还晋了贵妃之位。
但不管怎么晋赏,姬雪都是失望的,因为萧长綦没有过来,他做足了表面文章,但是她想要的,却一点都不给。
……
坤元宫,书房。
叶清晏双手托腮,坐在临窗的榻座上,面前摆着一盘残局。黑子和白子胶着在一起,不分胜负。眼神却望着窗外。
外面下起了冬雨,又潮湿又冷。即便是身上穿的足够暖和,甚至腿上还盖着羽被,叶清晏仍觉得有一股寒意,打心里觉得不舒服。
萧长綦处理完紧急的政务,就过来看她,见她坐在窗边看雨,忙过去把窗关上了。
“这么看雨,很容易着了头风,回头少不了头疼。”
“就一会儿,没事儿。陛下忙完了?”
“一会儿也不行。”萧长綦抬手摸摸她冰凉凉的脸庞,“今天在长乐宫,委屈你了。”
他的手心很温暖,叶清晏半合了眼眸忍不住蹭了蹭,闲懒回道:“臣妾没怎么样。倒是陛下,怎么没去长乐宫啊?”
萧长綦瞧着她娇懒的模样,心里一阵阵的软柔,又捏了捏她的脸后,才在她对面坐下,“去了,只会令母后更为难你。索性让人把雪贵妃有喜的事告诉她,自然就放过你了。”
“雪贵妃的肚子是假的吧?”
“未无心说很可能是假的,因为上次小产她元气大伤,应是很难怀孕的。”
“哦?那她为什么要假装怀孕?”
“之前用小产对付竹香阁很好用,故技重施对付你吧。”
叶清晏无语,“她这满脑子都想的什么东西,难道她还不知道巫族的事儿吗?”
“嗯,朕封锁了那边的消息。”
“可她迟早会知道,还有母后体内的魂蛊怎么办?”
萧长綦看着棋桌上的残局,像极了现在的局势,“只能先按兵不动。黎国那边正在查巫族失踪的事,甚至还求助朕。朕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