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张溪还在为迎春会上的事,至今对她心怀歉疚吧。毕竟,张溪是个那么一个爱憎分明、喜怒鲜活之人。
只是,这样一来,她提前定拟好的那些条款,倒不好跟张溪一一商谈了。
想到此处,黄宜安不由地暗自叹息,刘季拉张溪入股这件事,实在一举数得,绝不亏本。
“既然张小姐亲自来谈,那么那些繁琐条款就都免了,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须得依照我画的纸鸢图样或是扎的纸鸢定薪酬,不能比铺子特邀的那些同等水平的文人或是工匠低;第二,如果纸鸢卖得好,我得拿一定比例的分红。”黄宜安正色道。
在商言商,亲兄弟明算账,也省得日后扯皮伤感情。
至于不得泄露她的身份一事,以五丈风如今的风雅之名,还有张溪在,倒是不必多提。
对于这个前世愿意在郑氏的嚣张气焰之下帮她说话的人,黄宜安充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