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南王皇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很多年前,南王皇的爱妃已经疾病而死,那个时候,南王皇不仅对外公布自己的爱妃死去的消息,就连自己的女儿他都对外说是已经死了,要是让别人知道这步耀主还活着,他南王皇岂不会会让天下百姓指责。
步耀主紧紧的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模样,甚是可怜,她只是轻轻的说:“父皇,步臆乖的,沒有要出宫。”
南王皇听步摇的语气这般可怜,却不打眼的往后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秒钟的时间中从自己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怜惜,但只是一瞬间却又立即冷目起來:“那你这么晚來有什么事,你知 不知道要是让人知道你还活着,知道你……你是这样的,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步摇知道在父皇的眼中步摇是怪物,父皇讨厌步摇,怕人知道步摇是怪物,所以才说步摇死了,可自从娘亲死后,父皇就再也沒有來步椰中,步荫天來,只想求父皇一件事。”
南王皇突然一丝疑惑,自己的女儿竟然会有事求自己,这么多年來,他在步摇的嘴中从未听到过这样求字,于是便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步摇突然脸上一阵红润,甚是羞涩,将自己的头埋的更加的低了起來,良久才从自己的喉咙中发出:“父皇,步摇喜欢漠良将军。”
一句简单的话其实就已经包含了很多,步摇喜欢漠良,是打心底的喜欢,她愿意为了漠良不惜來见自己的父皇,而说完这番话,步耀主的脸上更加的红了,嘴角边不禁的抹上了一丝淡淡的笑容,那般的好看,虽是一个小女子,但却依旧百般谄媚。
可是步耀主怎么会知道,就站在自己面前的父皇却黑了脸,在步耀主的口中听到了漠良这两个字,加上步摇说的这番话,南王皇瞬间震惊住了,有些质疑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小心的微微躬下了身子朝着自己女儿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步摇抬起眼,便看到了自己父皇那一双十分震惊的目光,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从嘴里说:“步摇喜欢漠良将军,求父皇将步摇赐给他。”
“胡闹,简直就是在胡闹,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真是胡闹。”南王皇大声的对着步摇咆哮了起來,那张脸似乎都要扭曲成型了,脸上因为怒火而开始红了起來,一阵阵的,看上去实在让人觉得害怕。
而这个步耀主,虽是像是一道影子一样会让别人觉得害怕,但是在自己父皇的面前,她却双脚往后退去,浑身颤抖,被吓得脸色苍白。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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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你们宫主。”洛诗的话才说出來,那人就目光惊讶瞪大的看着她。
漠良继续说道:“你听着,我要见你们宫主,我说了,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们。”
“帮我们?你到底是谁?”听到漠良说是会帮他们,木夜乍然而问,上下打量着洛诗一番,眼中还是有些不愿相信。
漠良看出了这个人的心结,她怎么会知道,在不知道自己是敌是友之前,这个男子岂会带自己去见唐木宫的宫主呢?不过漠良既然已经说了这样的话,自然是有所准备,她迈着步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又折了回來,似乎是在确定不会有人偷听,那一脸警惕的模样在这样的气氛中显得很是压抑,漠良弯下腰一字字的说:“相信我,你才可以活下去。”
那一瞬间,漠良很明显的看到了木夜眼中的抖颤。
漠良从进入到将军府的时候似乎就知道处于了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问題,只有时刻的警惕着,漠良才会觉得有一丝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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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一天,邴州城显得十分的平常,并沒有任何的事情发生,可是看似平静的一个夜晚,却在麒麟山庄有些一份诡异。
自从麒麟山庄的二庄主古绝死了时候,麒麟侯就从未出过麒麟山庄半步,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中,一日三餐都有专人送进去,究竟麒麟侯这是要做什么,似乎沒有人知道。
此刻,一个面目凶残,申请冰冷的男人踏着焦急的步子到了麒麟侯的门外,此刻,一个小丫头正好端着饭菜要进去,却那那人制止了:“你下去吧,饭菜给我。”
小丫头不敢反抗,便将自己手中的饭菜递给了那个人,片刻之后,那人便端着饭菜进去了,一声“吱嘎”的声音在房间中传來了,十分的诡异渗人。
那人轻轻的将饭菜放在了桌上,走到床边,伸手朝着床沿边的一个杯子伸去,轻轻一转动,便看到眼前的大床一转,一道黑色的门缓缓的打开了。
那人并沒有将饭菜带进去,而是丝毫不惊讶,习以为常的走了进去,进去之后,那扇诡异的门便关上了。
不到一会儿,那密道里的另一扇门便打开了,里面的人站在房间中背对着进來的那个人,只见方才进來的人单膝而跪:“侯爷,小的已经查清楚了。”
“起來说吧。”麒麟侯的声音变得沧桑很多,那头发也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