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言情总裁>哈利波特之晨光>第七章 神奇的画箱

即使九又四分之三月台和七又二分之一月台被伪装了,麻瓜有时候还是会误打误撞,进入这两个站台。

当他们看到那些还在冒烟的蒸汽火车时惊讶极了,仿佛以为自己来到了博物馆。

这个时候,粗鲁的巫师会像把误闯酒吧的小孩子丢出去一样,将他们原路塞回麻瓜站台,并没有消除他们的记忆。

于是麻瓜们有了个都市传说,国王十字车站有一处秘密阶梯,通过它可以到一个存放旧火车头的空间,但是对这个传说感兴趣的人不多。

乘坐火车或者地铁时满车厢都是拿着报纸看的男人女人,尝试在火车上与人聊天是一场灾难,就连最顽皮的小孩子都会被要求不要发出过高的噪音。

如果有人提出“嘿,我们去找那个秘密阶梯去吧”,保准被人用精神病一样的眼光看着,事实上英国心理学会还把“火车迷”列为自闭症的一种,他们还给它取了个名叫阿斯伯格综合症。

纯血巫师们为此感到困扰,希望不要和麻瓜公用站台了,魔法部的回应和以前一样:要么去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去坐火车,要么就别他妈去上学了!

于是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在价值体系彻底颠倒前的英国有一种无需言语的优雅风度,不论私下里如何,在公共生活中大家都懂得克制,表现的谦和高尚,仿佛在为这种高雅风尚做一点贡献。

那个时候社会充满了关爱和善意,那个伍德孤儿院的院长就是个好人,虽然她的压力很大,却没有让汤姆里德尔跟雾都孤儿一样凄惨,电视节目也有内涵深度。

可是如今不管你做什么,最后都是负罪感深重,去山区徒步,有人会指责你让国家公园更拥挤了,让脆弱的山丘小道风化得更严重。

去看足球比赛,安保人员会怀疑你是足球流氓那一伙的,到现场看比赛是为了闹事,有赛事转播,在家里不是一样能看么?

在莉莉家过暑假的时候,伊万斯先生曾经说过去曼彻斯特出差的时候遇到的一件趣事。当时火车中途出现了故障,在绿油油的田野里停了,广播里宣布终点站要改在别的地方。

然而到了预定的站台,却一个人都没有下车,只有一个日本人老实得下车了,然后他郁闷地在站台上看着火车晃晃悠悠得继续前进开往曼彻斯特,把他一个人抛在站台上。

当时波莫娜把这件事当趣事来听,其实现在想来这就是东西方文化差异。

东方更强调集体,个人的服从,而西方则更从众,陷入多元无知的情形,当形势不很明朗、当不确定性占上风时,西方人最有可能接受并参照别人的行为。

每个人都喜欢在他人面前表现的信心十足,不慌不忙,你不下车我也不下车,即便乘务员已经提醒过火车已经坏了,而乘务员也不能叫乘客“混蛋”,他是服务行业的,乘客可以投诉他。

但在那个日本人眼里,也许乘务员和广播代表的是权威,服从命令下车之后火车公司应该会有安排,这是东方的情况,西方没有这事,下车的乘客要自己去想办法解决。

即便是非常相似的美国,在英国人眼中也是粗野的,有人甚至说他们把英语毁了,因为他们根本不会说“女王的口音”。

平民学习贵族,贵族学习王室,王室只要不承认迫害巫师非法,那么平民就会继续迫害巫师,阿里安娜就被三个麻瓜小孩给害得魔力暴动了。这三个麻瓜小孩不会遭到巫师法律的惩罚,也不会遭到麻瓜法律的惩罚,这和欧洲大陆上的天主教国家是不一样的。

“巫术诽谤”这个词她也是这次旅行才知道,然而因为国际保密法,巫师们并不知道麻瓜的想法,这给了格林德沃这种野心家钻空子的机会。

海边的天气多变,铅灰色的阴云又遮住了刚升起的太阳,今天又是一个阴郁的雨天。

她按了一下粗革旅行包上的圣甲虫翅膀,随着一阵魔力波动传来,再次打开旅行包的时候,里面不再是绳梯,而是装满了松节油和彩虹一样鲜艳颜料的画箱。

西弗勒斯还给它加了一个拉杆,这样他们就像是拖着画箱流浪写生的艺术家了。

艺术家的穿着都挺怪异的,她可以换上和波西米亚女神裙一样的巫师袍。海格带着哈利在伦敦街头闲逛的时候麻瓜们说不定把他当成踩高跷的演员了。

斯莱特林除了夸张华丽的外表和傲慢的贵族气质以外一无是处,老蝙蝠才不会像纽特斯卡曼德一样,在旅行箱里面用衣服和围巾做伪装。

铜质的五金件看起来很有质感,加上了四个桌腿之后它可以自己走了。

贵族有贵族的格调,虽然西弗勒斯是家道中落的没落贵族,他依旧是半个普金斯。

当灾难降临,平民可以选择逃跑,贵族却必须留下,紫袍是最美的裹尸布。

那个被西弗勒斯出卖给傲罗的埃文·罗齐尔宁可战死也不投降,在学校里读书时,贵族出身的埃文欺负西弗勒斯这个贫民窟出来的穷小子,把他的宠物给虐杀死了。

杀死一只刺佬儿对这个杀人如麻的食死徒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早就忘了,但西弗勒斯却还记得。

忍耐是为了复仇,这世上少有比复仇还要甘美的滋味,斯莱特林的院长就是这么一个记仇的人。

但他的心并不是像伏地魔一样黑暗而混乱的。

这些放在画箱里的颜料整齐并且有秩序,画笔也放得整整齐齐,很多人用文具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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