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不是民主制。”詹卢卡说。
“但你们是共和国。”斯内普说“混合选举适合混合政府,威尼斯平民没有议席,有议席的贵族也是普通人,威尼斯平民没有要动荡的自由,也不接受被奴役的和平,如果你们觉得可以接受,恩里科·丹多洛也不会用计洗劫君士坦丁堡,从东罗马帝国中独立出来。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理性、公正、和诚实的,可实际上却并不是那么让人满意,法国历来重视义务教育,在大革命前就普及了,你觉得那些围观贵族被开膛的女人识字么?”
“这我可说不好。”詹卢卡说。
“识字也不代表会阅读理解,读书是唯一摆脱愚昧的万能解药,我虽然说那个女孩只会读死书,但她却至少读了,另外那两个小子连她都不如……”
“不是你让你的教子去搞小项目么?”詹卢卡费解得问。
“不是他。”斯内普无可奈何地看向远处的圣马可狮子“打电话问一问那个开船的小子上哪儿去了?”
詹卢卡立刻拿起电话拨打了。
“他们在蜗牛府。”詹卢卡放下电话说。
“你把信用卡给了她们,我让你体会点不一样的怎么样?”斯内普笑着说“她们今天的花销就当是你的门票。”
“有什么不一样的?”
“抓着我的手。”斯内普将胳膊曲了起来。
詹卢卡不疑有他,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
紧接着,随着一阵海市蜃楼一样的扭曲,两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忽然消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