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吉亚家族的教宗,亚历山大六世在被选成为宗座之前曾经贿赂枢机主教们。
修道院一开始修在地广人稀的地方,修士们不仅要清除森林、伐木,还要从事农业和手工业,生活非常枯燥,根本没有什么娱乐。
后来修道院开始接受国王和领主的馈赠,修道院不仅从事农业,还可以酿酒,同时也是学校、法庭以及各种特权集中的地方,农民起义者和海盗经常攻击修道院,16世纪宗教改革后英格兰和斯堪的纳维亚诸国的修道院纷纷关闭了,很多领土被解放出来。
el是一种贝壳形状的意大利糕点,它看起来很像龙虾的尾巴,里面填充了很多奶油,这种点心起源于修道院中。在17世纪由那不勒斯的糕点厨师获得了原来的食谱,并开始在他的商店出售。
花神咖啡馆送来的食物里就有它。
在众多谷物中,中世纪人认为小麦是众麦之首,营养最高,售价亦最贵。贵族吃的面包是用精制面粉制作,而下等人只能吃一些粗糙、干黑和满布面糠的面包。
饥荒时穷人会用粟子、干豆荚、橡树果和蕨类植物代替谷物。
不分贫贱和大小场合,有时也会将燕麦、裸麦、大麦、荞麦煮成稀粥、乳粥喝,这对习惯了吃烤鳗鱼的主教们来说真的难以下咽。
问题是,这就是西斯廷教堂开选举教宗的秘密会议时枢机们能吃的。
对这些富裕的主教来说,斋戒意味着不吃红肉,换吃海鲜的时候到了。
贪图享乐,不愿意过艰苦生活,罗德里哥·波吉亚看到了机会,让自己的私生子想办法让枢机们的三餐变得“丰富”起来,同时附上贿赂,他就是这样当上教皇的。
面包在社会上举足轻重的地位,也连带周边行业出现附带规管。其中,中世纪的行会最初就是由面包师傅组成,而各地亦有连串法令,稳定面包价格。
若有人借面包行骗,在当时更属严重罪行。面包师傅要是骗秤,又或用次级材料制作上等面包,会被重重罚款。业者为求自保,每当有人买一打12个的面包,他们宁可给予一打13个,称之为“面包师傅的一打”。
行骗的惩罚是很重,然而人们还是受不了利益的诱惑行骗,小到面包以次充好,大到假冒贞德,再加上真真假假的驱魔人、炼金术士,宣扬诚实,指引人向善的教会好像是可靠的,结果教廷内部**奢侈。
精神病导致的传染也许无药可救,可是病毒造成的疾病却是可以治愈的,和天主教到处宣传“神迹”、教理传教不同,新教徒通过医学传教,在新教国家医学的发展速度比天主教要快很多。
在中世纪之前的古希腊和古罗马时代,欧洲人的医学技术曾经发展到一个相当不错的水平,古希腊名医希波克拉底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更是一直沿用至今,被视为全世界医务人员的共同信条。
然而,医学本身应该是一门不信神的科学,随着基督教的兴起,希腊罗马文明从此黯淡,而欧洲的医学也重新回到了原始的巫医时代,放血是公认有效的治疗方法。
在中世纪初期,很多狂热的基督徒根本就拒绝一切手术和药物治疗,而是认为只要前往罗马或耶路撒冷朝圣、向上帝祈祷和涂圣油,就足以包治百病。
原本是瞎子的朗基努斯被耶稣的血喷过后就复明了,白内障是很常见的一种眼疾病,即便不用现在的眼科手术,中国的金针拔障术在一千年前也能让人复明。
说“接受世俗医疗的罪人都是异教徒”这种话的人只要是和当时古希腊罗马医学被阿拉伯人垄断,他们也在用医学传教,还有犹太大夫以及用草药治疗的德鲁伊等等。
只要不是肺鼠疫,腺鼠疫的致死率在30~50左右,中医参与治疗虽然不能高效治愈,但也能将致死率下降到10左右,主要是针对轻症和早服药的患者,对重症也基本无效。
鸟嘴医生的面具其实也是一种口罩,里面填充草药,避免吸入有毒的空气。
问题是普通民众觉得鸟嘴医生是死神的象征,一片干净的地上,出现一个纸团看起来很显眼,一片干净的纸上出现一个墨点也很显眼,戴口罩就要被人盯着看——这人有什么问题?
为了不惹人注意就不戴,哪怕这样会让自己暴露在危险的肺鼠疫空气传播中。
群体的智力总是低于孤立个人,但是群体的表现比个人好还是差,取决于环境和接受的暗示是什么性质。
阿拉伯女性都戴着面纱,她们不戴面纱上街才怪,威尼斯人以前将戴面具当成日常生活,这在拿破仑眼里看起来很奇怪,关键是不利于他统治,要抓犯人要知道他长什么样,戴上面具警察就不认识了,他下强制命令不许威尼斯人戴面具。
头一次来威尼斯的游客,很不习惯本地人的这种戴面具的习惯,狂欢节已经结束了,怎么还有人戴面具?
华丽的面具很惹人注意,他们一直盯着那人看,对这些习惯了不惹人注意的人来说,他们不明白惹人注意的乐趣在哪里。
也就无从理解为什么青少年要故意惹麻烦引人注意,以及在宗教裁判所法庭上说谎的原因了。
父母会关注孩子的需求,婴儿一哭就有妈妈喂奶喝了,那种一直哭、一直哭却没人理会,被人忽视的感觉,一直被家人围绕着,幸福长大的孩子是理解不了的。
斯内普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着秘书长办公桌上关于zodiac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