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当赫夫帕夫的院长在黑市卖广谱解药的时候韦斯莱双生子还没有出生呢,他们的伪装也许能躲过费尔奇却不能躲过她这一关。
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在寝室里熬迷情剂,而且家养小精灵居然没有告密,一直到药熬成了她才知道。
“你瞪我干什么?”前魔药教授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神情阴郁地问,此时他们正坐在观众席,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懂那种“意境”。
“你明知道迷情剂是非法的,为什么还要教她们!”波莫娜狠狠揍了他一拳。
“迷情剂在霍格沃滋非法,在魔法部是合法的,你在质疑我的教学方式?”
“韦斯莱把戏店的强效迷情剂和你有没有关系?”
“不!”他斩钉截铁地说,然后继续看舞台上的排演了。
波莫娜像拳击运动员一样,拳头雨点般落在他的胳膊上。
“你又发什么疯!”
“你们是怎么知道那种强效迷情剂会奏效的?你们拿谁做实验了?是不是家养小精灵?”
“我说了我和那种药剂没关系!”他耐着脾气说。
“你想让我相信是乔治弗雷德自己研制成功的?”
“没错,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骗子!”波莫娜立刻说道。
“哦,是吗?”他好整以暇地笑着,双手环胸,可惜现在他没穿自己的斗篷,不然他可以将它跟蝠翼一样包裹着自己“刚才是谁当着自己的学生说谎话?”
波莫娜词穷了。
“这都是你的错!”她斩钉截铁地说。
“这怎么会是我的错呢?”
“是你教他们怎么熬迷情剂!”
“真是活见鬼,那是魔法部的课程安排,老鼻涕虫也在教!你怎么光怪我一个人!”
波莫娜看着这个直男摇头。
“又怎么了?”
如果菲力乌斯没那么矮,他要比这个老蝙蝠好多了。
可是在那个学校里,十七岁以上七十岁以下的适龄青年就他一个,当院长必须住校,除了寒暑假完全没有社交生活。
“你这个幸运的混蛋。”
波莫娜诅咒完就继续看表演了,马轻尘已经换好了衣服,她也一样穿着紧身练功服,手上有水袖,腰上没有再系着禁步了。
在这个地方她看起来是自在而快乐的,没有在张涛面前的那种顺从。
“去后台。”他站起来对波莫娜说。
“去那儿干什么?”
“检查她的东西。”
他说得是那么理直气壮,以至于根本没意识到那是多么不道德的。
“你怎么能随便翻女孩的东西。”
“这不是有你吗?”他阴险得笑着说“还是跟以前一样,我帮你搜查男生寝室,你帮我搜查女生寝室,这次轮到你了。”
她做贼心虚似的到处打量,直到确定周围确实没人才站了起来。
“都是因为你,邓布利多才没教我石墩出动。”
“那是因为他觉得你不可信任。”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信任你比信我和米勒娃还多。”
“那就继续想吧。”他无情地说“用用你那聪明的脑袋。”
很多人相信,工匠对一样东西要是倾注了大量的精力,它就会变得有灵性。
那些兵马俑都做得非常写实,甚至手里拿着的兵器都是真的。
倾注了心血的作品看起来就是和粗制滥造的不一样,秦始皇用那些陶土人俑代替了人殉,这可比一些用灌了水银的童男童女,为自己守墓的富翁、贵族要有人性多了。
提倡恢复分封制和取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恢复“八辟”制度的儒生有什么资格说秦国人残暴?或许是因为为了恢复生产力,取消了断手砍脚之类的刑罚。但是到了汉末时期,人们又提倡恢复重刑治理贪污腐化,又是孔融跳出来引经据典否决了。
有的人天性如此,略施惩戒不长记性,一定要教训很深刻才会管用。
曹操吵不赢孔融,在孔融一再“不干人事”后终于下定决心将他杀了,他的两个儿子坦然受死,留下“覆巢之下复有完卵乎”的名句。
儒家文化“和而不同”的思想可以接受,可是儒家进入西方国家课堂是绝不可能的。
三人行必有我师,择其善着而从之,则其不善者而改之,孔融让梨不值得学,这种掐头去尾的“让”不值得提倡,至于“谦”也不是总是讨人喜欢的,有很多人认为塞德里克装模作样。
“谦”和“让”都没那么容易,不可盲从,华夏文化确实很年轻,总共才五千年,有太多东西需要去思考了。
“享福”是老年人才有的资格,年轻人就该吃苦,赢政就是在战争和饥荒笼罩的邯郸城里出生的,或许也只有他那样的人才能在识穿了郑国的身份后还继续重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