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会的。”她说“但是我更愿意和你一起死。”
“你是个傻瓜。”
“唐克斯和卢平,莉莉和詹姆,他们很幸运,不用体会生离死别,我很怕疼,西弗。”
“你从没那么叫过我。”
“我只是想试试。”她很无奈得说“你不喜欢我以后不那么叫了。”
“你怎么称呼蠢狗的?大脚板?”
“不,我只是叫他西里斯。”
“我叫他布莱克,以后你也这么叫他。”
“他已经死了。”
“我也一样。”他冷酷无情地说道“你就没有一丁点悔恨?当你当着我的面把门关上的时候,你为了一群根本不爱你的人,就像你说的,他们希望你是男的,把我舍弃了。”
她哭了。
“如果贾斯丁真的想玩大人的游戏就让他来见我,就算是求职也必须经过面试,你不能什么都打点好了让他捡现成的。”
“你干嘛那么凶。”
“男院长就是这样的,我不像你,对谁都亲切,什么样的人都能接纳。我不需要感情用事的傻瓜,一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一点小事就容易受刺激,二软弱到不堪一击,整天光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fēng_liú韵事。”
“你怎么这么说我学院的人!”
“你是傻瓜吗?”
“你刚才说了我是傻瓜了!”
鼻涕精的舌头像是被猫咬了。
“你还不如狗呢,我织的毛衣狗会穿上,不会挑三拣四,你居然还把它消隐了,是狗等我回家,不是我等你回家,昨天搬家我拖着那么重的行李箱,你都不帮我拎,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成阿比盖尔了!”她用床上的抱枕揍他“你为什么不学菲利乌斯,西比尔离校的时候他还用漂浮咒帮她拎箱子!你的绅士风度都是假装的!”
面对一个软绵绵,成天研究海绵蛋糕怎么做好吃的女巫,那个甩着黑袍,在学校里大步流星的男巫只有挨揍的份。
“你装酷啊,你装啊,继续装啊!”她挑衅着,最终果然把他给惹恼了。
他就像对她用了咯吱咒一样对她挠痒,逗得她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