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
“我挺高兴你是个懦夫,西弗勒斯。”她走了过去拥抱他。
“我以为我会高兴,因为托比亚·斯内普也是麻瓜。”他带着哭腔说到“但并没有。”
她揉搓着他僵硬的肌肉,那个软绵绵的小男孩现在已经长大了。
等他放松一点后,波莫娜让他趴在肩膀上,没有建议他喝欢欣剂让自己开心起来。
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小男孩和一个野兽,小男孩很害怕野兽,因为野兽想吃了小男孩,但小男孩离不开野兽。
他们的关系就像是在海上漂泊的少年派和他的孟加拉虎,没有了孟加拉虎,派也活不了。
现在小男孩在哭,那就让他哭吧。
她只是感叹,詹姆和西里斯他们给他取的那个绰号还真贴切,鼻涕精果然很爱哭,他们可真像取名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