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那老大虎目凶悍眦大,挥棍冲击而上,刹时,挡下霍立钊劈向老三一击,恶气喝道:
“兄弟,我们只是受人指使,替人消灾,所谓冤各有头,债各有主,只要你放过我们,我跟你交待,是谁指使我们来截击你!”
就路匪说话这短短几十秒,老五被踢晕不则,手臂那扭曲摆姿,怎么看都有异,轻则脱臼,重侧骨折!
若不是路匪头头及时赶到,老三至少得被霍立钊击伤一臂!
这男人,太凶残了!
“不需要!”
霍立钊凤眸凶戾微眯,提着抢来铁棍,“当”地一声,跟这路匪头头打上了——
“敢暗算老子,你算老几!”
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不过还是个奶娃娃,躲在家人身后享福!
俩人才面对面斗击两回合,就让路匪头头目露胆怯!
没办法,谁抗谁知道!
这霍姓男人,力量真的非常恐怖,怪不得老五两招就被放倒,就连老三也只是跟他打上七、八招,就落败势。
换成自己来,最多也能哪他打上十来招,在绝对力量面前,再花哨的招式都落不到实处!
“没错,你是很强!可别忘了,你可不是一个人!”
路匪头头张口就怒斥,再度提铁棍与霍立钊对击,却被震得虎口迸裂,他忍痛,恶噷噷再威胁道:
“你、你不怕咱们这些道上混的小喽啰,难道你对象、你也不顾虑了?今天是我们来,遇上你是我们倒霉!”
“明天,可就不知换了谁来,你能保证你每天,都能跟着这女人身边保护她?!”
“找死!”
霍立钊一听,心口更怒!
他要在江城地头上,还护不住妻子,他还有什么资格娶她!
“哐当”一声、
俩人再度相撞,霍立钊含恨之下,力量没控制,直接将路匪头头的铁棍掀飞——
“混账!你还不快带着小五快滚!”路匪头头狼狈一倒地,躲开霍立钊一扫,朝着自己两个手下咆哮道。
等他再回首时,发现脖子上架着铁棍!
“瞧着你这当歹徒,倒是挺有情有义!”霍立钊嘲讽说着,
抡起铁棍一击、
“卟哧”一声闷响,重重敲击在路匪头头手臂上,听见他咬着牙关,额头冷汗直流,却愣是没哼唧一声。
此时,他骨头虽没断,但是受了霍立钊这一击,最少要养上半个月伤,才能恢复……
然而,霍立钊却不只这一击,而是继续抡起铁棍继续抽路匪头头三棍,棍棍都挑在痛处抽!
“说吧,是谁让你来的。”
见打得差不多了,霍立钊拿铁棍抵着路匪头头,冷冷地瞟了眼,对面那两个相互挽着,却没逃走的路匪,冷声喝道:
“要是你敢欺骗我,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江城,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不敢!”
路匪连连摇头,扯上黑巾当汗巾,真面容以示弱求饶道:
“大佬,凭你这身手,我哪敢再招惹你!”
“少说废话,你是谁?”
“我、我是嘉城县新丰公社本地人,叫陈威龙,之前是在嘉城县道上混、人称龙哥,昨天有人出了三百块,让我来江城找你麻烦,并、并且买你一只手或腿!”
“谁!”
“跟我交接的人,是我们村老赖老皮猴,真名皮三根。”陈威龙利索回答:
“皮三根亲二哥皮二根,就是在江城县上班,至于他是谁的人,我还没打听出来。”
陈威龙也是在嘉城县得罪了狠人,这才拉着一班兄弟转战到江城县,没想到接地第一单活儿,就踢到铁板了!
皮二根…?!
“陈威龙,你最好说的是真话!并且,提醒你一句,不是什么钱都那么好赚,落手前,你还是把招子放亮些!”
“是是,霍大佬,小的真知道错了!”陈威龙点头哈腰,心里将皮三根恨得要死!
霍立钊将铁棍掷到他面前,低斥:
“带着你的人,滚!”
见三人立即点头,互相扶持着走远了,霍立钊才快速蹲到魏秀儿面前——
怕吓到小妻子,他还故意大力踏步靠近,出言安抚道:
“秀儿,别怕,坏人都走了。”
他上前移开自行车,小心掀开他盖在魏秀儿头顶工衣,夜色下,小妻子玉脸,仍雪白地发亮……
这都是假相!
此时,魏秀儿咬着唇瓣,唇色发绀,浑身疼地在颤抖,心里在暗骂贼老天,又说喝了灵液后,她会有三个月寿命?
为何她这会心口痉挛、心疾又发作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秀儿?”
霍立钊第一回亲眼看到小妻子发病的样子,他背脊发寒、紧张上前抱住她身子,急急发问:
“秀儿,你哪里不舒服?”
“心、痛…”魏秀儿啰嗦着声音,难受的低喘。
霍立钊反应快速,大掌摸在她后颈上,发现脉搏还有,立即上前将她抱出石礅空隙,将她整个人侧放在平地上侧卧,轻拍她双肩,并不断唤着她名字:
“秀儿,秀儿,你醒醒,不要紧张,全身放松!”
“唔…”
魏秀儿眼珠翻白,发昏地喘了口气、
“保持意识!”
然、下一秒,魏秀儿人霎时晕厥过去,根本不能反驳他的话:她也知道不能紧张,可心脏不听她的指令啊!
“魏秀儿!”
霍立钊食指和中指利索摸到她喉结处,再向外滑至同侧气管,与颈部肌